而且這房中囈語之人,應該是你極為在意之人。
他在這種環境之下還能安然入睡,並且夢到那樣一副令人嚮往的美好景象。
說明他很信任你,而且對當下生活狀態相當滿意。
這又體現出你是個能夠令人安心的人。
有擔當、有作為、且有能力。
寥寥數筆,你便勾勒出一派令無數人為之嚮往的溫馨景象。
而且透過外部惡劣環境的描寫,與房中溫馨場景對比,兩相碰撞之下更是呈現出一派極至的浪漫主義夢幻色彩來。
描寫出了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場景和畢生追求的目標。
讀完之後,又讓人不禁遐:
作為一個男人,你雖從夢囈之人那裡得到了心理安慰,卻始終掩蓋不了你失眠多日,憂慮難眠的事實。
雖說結局用一種夢幻的加工方式讓人信感輕鬆,但在這種環境下,你依舊不能拋棄自己身上的責任和擔當。
而且心中的壓力更甚,讓你那沉重但脆弱不堪一擊的責任心,與未來生活的美好期待不相匹配更加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活靈活現地描述了一箇中年男人始終揮之不去的淡淡的憂傷。
詩中多次用出乎意料的句子,勾起讀者的興趣。
而且縱觀全詩,用詞大膽、結構超脫、表達流暢、韻味十足、回味無窮,實屬讓李某為之震撼。
看來高僧的詩作造詣遠在李某之上。
今日有幸品得此詩,實屬畢生運氣。”
李白說的大快人心,隨後仰天長笑。
笑完又是飲了滿滿一大口酒,將酒葫蘆遞給張小寶,便去尿尿。
聽完他的品評,張小寶只有一句話想說。
於是他接過李白手中的酒葫蘆,這次毫無顧慮地飲了一大口,隨後跟著李白的步伐,湊上去拍著李白的肩膀興奮地大喊到:“太白兄,還是你懂我,還是你懂我啊!”
李白聽完,馬上也拍著張小寶的肩膀:“高僧啊,我原本以為你只會推演天道,不曾想你的文學水平和造詣也是令人歎為觀止!今日得見,是李白的人生幸事,高僧簡直就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物啊!”
“哪裡哪裡,太白兄謬讚啦!不敢當,不敢當——”
張小寶趕緊謙虛地回道。
於是,在接下來的長達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裡,兩個人進行了深入的商業互吹,而且交流了寫詩的心得和技巧,彩虹屁吹了個沒停。
終於說得有些累了,兩人才停下來休息。
而且此時火堆上的烤魚也散發出了誘人的香味,它緩緩飄入二人的鼻孔中,隨後直白地竄入他們的控制嗅覺的神經。
緊接著大腦將訊號傳遞給胃部,引起了一陣如高山流水般惺惺相惜的合鳴聲。
“哈哈哈!太白兄,魚肉已在架上烤熟,你我二人當填飽肚子之後,再來品詩飲酒,賞湖中美景,觀月色怡人!”
張小寶摸著“咕嚕嚕”叫個不停的肚子,舔掉差點兒已經流出的口水,大口地吞嚥掉後,對同樣也是摸著肚子,極力吞嚥口水的李白說道。
“好好好,高僧果然真性情,那就不用客氣了,咱們開動吧!”
說完,李白拿起一條烤魚遞給張小寶,隨後又給自己拿起一條就往嘴邊送。
張小寶接過烤魚,用嘴扯下一大塊後如餓虎般吞食咀嚼了個大概、就匆匆嚥了下去,然後發出感慨:“啊!這簡直是人間至味!真香!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今日我便做一回逍遙僧!”
說完,他拿起李白放在地上的酒葫蘆,仰起頭來“咕咚咚”就是一大口。
“高僧果然通透豪爽,怪不得能超然物外,交之令人心曠神怡!”
李白看著張小寶一頓操作,不禁肯定的讚歎。
談笑間,二人已經幹完了好幾條烤魚。
李白看著滿地狼藉,惺惺相惜的接著開口:“高僧詩文造詣如此之高,為何在市面上不曾流傳過高僧的詩作?”
張小寶一聽,哈哈一笑道:“也就太白兄覺得我的詩作還算可以,多年來懷才不遇,我的內心其實比你還要痛苦。”
說著,張小寶的眼中隱隱泛起了淚花。
“高僧莫要難過,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切不可妄自菲薄,引喻失義。”
李白見張小寶情緒低落,立馬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柔地安慰道。
張小寶確實很失落,因為這麼多年確實沒有人懂他。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孤身一人,與別人格格不入,空有一身才華卻難遇伯樂。
(其實他張小寶就是自戀)
“高僧,你如此才華橫溢,想必詩作可不止這一篇。還有什麼佳作在手,還望吟出來讓李白瞻仰一番。”
李白一邊飲酒,一邊有些期待的對張小寶說道。
張小寶一想,果然還真有
於是便徐徐開口:“談不上瞻仰,太白兄折煞我了,咱們這叫交流探討。你且聽這一篇——”
看著徐徐燃燒的篝火,聽著不時傳出的木柴燃燒的“噼裡啪啦”的爆裂聲,張小寶緩緩吟出:
“從寂靜無人的山巔滑落
奔赴散發著溫暖小屋的光
此刻我正飢腸轆轆
恰巧你在屋中舞,嘴角勾著笑
軀意柔美展綾羅
細汗淋漓垂青絲
我便覺得
這夜不冷
腹中不空
痴迷窗前久坐
不知何時燈火眠
甚好
呼個哈欠回程
願你長夜多美夢
夢中無我皆長情”
“好!好詩!”
張小寶剛吟誦完,李白就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
張小寶被嚇了一跳,急忙回頭去看李白,才發現他的眼中早已熱淚盈眶。
“好在哪裡?”
張小寶又試探性的問道。
李白聽聞,將手中酒葫蘆裡的烈酒從頭上澆下,打溼了他的飄逸的長髮和衣衫。
然後他瀟灑的一甩臉上的烈酒,將酒葫蘆拿的老高起,把其中烈酒大口灌入口中,頗有一種“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意味。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隨後,他將酒葫蘆遞給張小寶,示意他學著自己的樣子來一遍。
張小寶雖然詫異,但還是學著他的樣子來了一遍。
“溼了嗎?”
見他操作結束,李白笑意盈盈的問張小寶。
張小寶看著自己被烈酒打溼的衣衫,不知所云的回了一句:“溼了。”
“溼了——就是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