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斬斷一切通天長劍從天際落下直插在張昊頭頂!

張昊不僅沒有受傷反而感到神清氣爽,雙眼睜開的一剎那,一股劍意以張昊為中心散發出來,周圍樹木竟然被齊齊斬斷!

“不好!外門有變!”

“我黔州大乾道仙宮要出一位劍道天才了”

“好好好!此人與我青雲峰有緣”

……

就連掌門石天看著這一幕立即下令!

“傳令找到這個外門弟子!”

等著一眾長老走完之後,石天神叨叨的猜測道“會不會是張昊那小子?”

大長老也是吩咐自己的紫竹峰之人一定要找到引發異象的外門弟子!

唯有剛剛回到紫氣峰的李長吉一邊咳血,一邊哈哈大笑,“哈哈…咳咳…哈,這小子比我當年要強”

罪魁禍首張昊則是剛剛清醒,感受著自己身體煥然一新,對於《通天劍典》的理解更上一籌,腦海中無時無刻湧出的劍道理解都快塞滿他的腦子了。

看著旁邊一片狼藉,張昊大驚道“不好,此地不宜久留”

輕捏住糯米餈,從須彌戒指中拿出化屍粉將刀疤三人的屍體化作一陣煙霧後,張昊迅速的離開原地。

從隱蔽的小路離開,再換上一身衣服,張昊身上的《天罡十九停》身法極力催動,不一會兒之後順利的來到了自己的小茅屋。

“修仙還是要穩健,不然吶都不知道哪一天被哪個藏在陰影處的老怪物盯上,那就麻煩咯”

小屋中張昊看著糯米餈教誨道。

糯米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點頭的瞬間這小傢伙看到了自己樹枝“劍”於是拿起樹枝“劍”一招一式的開始耍了起來。

張昊見到原本只會胡亂揮動樹枝的糯米餈現在竟然耍得有模有樣,無形之中竟然還散發出劍氣。

“小愛同學,這是怎麼回事?”

張昊有直覺糯米餈的變化定然和先前有關。

一道溫柔的機械聲響起“主人,大米集團主打就是價效比,買一送一哦,一隻會耍劍的松鼠誰不想要呢”

聽到小愛同學的解釋,張昊暗道“果然如此”。

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招耍完之後糯米餈竟然睡著了,張昊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在床上,湊巧這時候外面一道聲音傳來。

“張真傳,可否出來一見?我是黃長老”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昊推開房門,看著院子中的黃長老正拿著一包由黃皮紙包裹著的東西,看著張昊出門之後,黃長老先是掃視了張昊全身一遍沒有發現痕跡後,又試探性的開口問道“張真傳,你剛才可去了外山東樹林?”

張昊心中大驚“這才過去多久就找過來了?”但是臉上表現的一無所知,開口敷衍道“未曾去過啊,黃長老,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黃長老聽到這話,再看看張昊一臉詫異的表情隨即斷定先前引發異相的人應該不是張昊,他竟然有些失望的開口回答道“沒事兒,就是那邊出來一個劍道天才,宗門都在找這個人,只是他一直藏著掖著”

而後,黃長老遞上黃皮紙包裹其中還夾雜著一封信,“這是李長吉長老給你的”

接過包裹後,道一聲“黃長老慢走”後,張昊就打算回到自己的小茅屋。

黃長老臨走時還不死心,期許的又開口試探道“張真傳,剛才真不是你?”

張昊被這個回馬槍打得措手不及,但是也是穩穩回答道“我倒希望是我呢,可惜真的不是我啊”

黃長老嘟囔了句“那算了,保重”,整個人御劍飛行瀟灑離去。

張昊看著黃長老的身影消失後,這才放心回到了自己的茅廬。

開啟黃皮紙裡面有包醬牛肉,張昊用手拿起一塊吃了起來,味道醇香,滷味正濃,開啟旁邊的信件,信封之上寫著“乖徒兒親啟”五個大字。

看著這龍飛鳳舞的字跡張昊都有些不信,更是疑惑道“我那乞丐師父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

稍加遲疑,他又拿出信封中的信紙,上面只有三句話。

第一句就一個字,“藏”

第二句兩個字,“有鬼”

第三句三個字,“六千遍”

三句話中除了第三句他明白是李長吉交代他每日要揮六千遍黑木劍,其餘兩句他是一點兒都不明白。

張昊躺在床上,細細品味著李長吉的三句話。

腦中靈光一閃,猜測道“師父叫我藏什麼?藏修為?藏身份?不對!我知道了!”

張昊猛的坐了起來,將三句話串聯在一起,忽然得出一個很簡單的結果,“道仙宮內有鬼,師父看出那異象是我弄出來的,所以才叫我藏!”

一番分析下,張昊豁然開朗,讓他出乎意料的是這道仙宮也不像表面那樣太平。

張昊記得李長吉說過,他們所在的道仙宮分宮乃是隸屬於黔州大乾的分宮,在黔州內是霸主一樣的地位,但是北域總共有十三州,每一州都一個類似道仙宮的宗門鎮壓一州!

每個宗門之間看似是兄恭弟敬但是其實早已經各自派遣了臥底。

另外每一州都有魔修,妖族,鬼怪等等,特別是妖族!大有席捲十三州的趨勢!

張昊眉頭緊皺,喃喃道“奸細?妖族?魔修?到底誰是鬼?”

想著這些張昊有些頭疼,嘆了一口氣後說道“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於是從須彌戒指中拿出黑木劍開始揮劍!

隨著張昊手中黑木劍的揮動,張昊腦海中對《通天劍典》的理解也越發深刻。

紫氣峰上。

李長吉喝著一壺長江釀,看著面前的石天說道“既來之,則安之”

石天聽到這話愣了一會兒,沉默的點了點頭,轉身開口問道“這次下山,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只敢遠遠看著她?”

興許是戳到痛處了,李長吉開口不屑道“關你屁事,你懂什麼”

石天則是一臉不解的說道“你都這樣觀望她一個甲子了,她已經嫁作人婦許久了,如今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李師兄你還是放不下她?”

李長吉腦海中浮現當年那座蘇州橋上那抹倩影,於是開口說道“放下,談何容易”

……

第二日,清晨。

“咚……”

一道敲門聲將張昊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