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白所長,你罵誰呢?”

“哦!我有說錯嗎?你們幾個人說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曹大力雙眼都要噴火了,在他瞪向白玲的時候。

白玲卻看向了一臉看戲的許家三口,還有賈張氏幾人。

許媽第一個跳起來,指著曹大力和婁曉娥,嘴上沒把門的罵起來。

“白所長,你罵的可真解氣!”

“你不知道,這曹大力不要臉,進了我們家搶走了大茂物件!”

“而他們兩個回屋裡那麼久了,誰知道幹什麼了,真是見不得光的事,丟人現眼!”

“這不是狗男女,是什麼?”

賈張氏也冷哼一聲,滿眼不屑,挖苦起來。

“也就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才能配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這不是狗男女是什麼?白所長哪裡說錯了?”

“真正有錯的,是他們這對狗男女!”

白玲聽了這話,那是心裡樂開花一樣,被人贊同和支援的感覺,真是酸爽。

而派出所的同志們,因為要聽從領導安排,要去將曹大力和婁曉娥綁起。

小年糕卻在這個時候,抱住了爸爸脖頸,哭著大喊起來。

“不要!”

“你們都不要過來!”

“我爸爸是好人!他們才是壞人!”

“她也是個壞媽媽,壞媽媽!”

小年糕見那些人還在靠近,她哭紅了雙眼,指著白玲,哽咽著喊起來。

白玲望見小年糕指著她罵,那是氣的一巴掌就要打在小年糕臉上。

“你個賤種!指著誰罵呢?和你媽一樣賤!”

“啊!~”

她的巴掌差點打到了小年糕。

卻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手腕。

曹大力眼眶微紅,瞪圓了眼睛,手上力道加大幾分,質問她。

“白所長,作為一個領導,你對一個小姑娘這樣罵,還要動手,是不是有些過了?”

白玲疼的臉都皺成一團了,她用力的抽著手。

“放開我!曹大力給你臉了,還要對我動手了?”

曹大力一把甩開白玲的手,將她摔倒在地上。

“我的閨女,我不允許誰對她這樣動手!”

坐在地上的白玲,氣的只蹬腳。

有人過來要拉她起來,卻被她推開了。

“曹大力!你給我等著,等下要是你犯了錯,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玲從地上起來的時候,仍舊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而她這樣的行為,雖然讓賈張氏,許媽,許富貴幾人心裡暢快。

她們是想著,曹大力得罪了白所長,等下一定會被好好教訓。

“你們笑什麼?剛才是誰罵我閨女了?以為我不會找你們算賬?”

許媽和賈張氏兩個人臉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不等她們反駁,啪啪啪啪啪,每個人臉上被正手反手,狠狠的抽了兩耳刮子。

許富貴和許大茂父子,看見許媽被打,那是氣的想要出手。

曹大力一個眼神,就嚇的這父子兩個人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趕緊往後退幾步。

“賈張氏,許大嬸,下次再罵我家小年糕,我怕是要拔掉你們舌頭了!”

曹大力撂的狠話,讓賈張氏和許媽嚇的臉色蒼白,趕緊將嘴巴閉緊了,生怕曹大力會去拔掉他們舌頭。

派出所同志們其實他們並非都認同白所長的說法,尤其這裡面有幾個女派出所同志,是很喜歡小年糕的。

她們有的結婚有孩子了,有的也沒有結婚,但對待孩子是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

但聽了白所長那樣罵小年糕,還要出手打這個孩子。

她們不傻,聽得出來,這小年糕好像不是白所長的孩子,這樣她們也就想清楚了很多事。

“別綁人了!”

“都是一樣的審問,還不清楚誰對誰錯!”

“就是!要審問,就一起審問了!”

幾個派出所女同志也阻止了其他同事這樣做,他們覺得綁起來這兩個人,是不公平的。

“這孩子穿的不好,在家一定吃的也不好,還以為白所長能對這個孩子好點!”

“也是夠可憐的小年糕!”

“是啊!我以前就聽過她,就是沒怎麼見過,這會兒見到了,反而更心疼這孩子!”

“還好她有爹疼!也不是沒有人疼的!”

白玲不太高興,這些人都在幫這小年糕這野孩子說話,清了清嗓子,喊人。

“行了!都乾點正事!”

“你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婁曉娥本來想要先說的,卻沒想到白玲一抬手,直接阻止她說下去。

“他們四個人傷的嚴重,先讓他們說!”

賈張氏一見能先鑽空子,趕緊往曹大力身上抹黑道:“我就是出來看個熱鬧,看許家的人為什麼被曹大力這個街溜子打!”

“有沒有得罪他,他就將我打成了這樣!”

許媽緊隨其後,顛倒是非道:“我兒子和物件在屋裡準備生猴子,沒想到曹大力進屋打了我兒子,還將他物件搶回家裡去!”

“我們想去他家救人,沒想到我兒子物件,就是這個賤人竟然和曹大力一夥兒的,還一起打了我們一家三口!”

許富貴趕緊點頭說對對對,他不打算說太多,反正有人說。

許大茂邊哭邊嚎,“白所長,你看看我被打成啥樣了?就知道婁曉娥和曹大力兩個幹了什麼缺德事!他們真的不是人!”

白玲沒想到曹大力竟然看上了許大茂的物件,還對許家人大打出手,搶走了許家物件關進家裡?

這期間幹了什麼壞事,誰知道?

白玲沒想到曹大力這個窩囊廢,不但先跟她提出離婚,還在一天之間找了一個漂亮姑娘進屋裡歡樂了?

當她是什麼了?

她還沒離婚呢,還是曹家女主人,還能讓他們在這裡挑釁她的威嚴了?

白玲一氣之下,拍了下桌子,大喊一聲。

“反了天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人擅闖民宅,打人了不說,還強搶民女?”

“這是什麼行為,簡直是禽獸不如了!”

婁曉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反駁一句。

“白所長,你都沒聽我說什麼,就這樣斷論此事?”

“明明是許大茂想要侵犯我,大力哥……”

不等婁曉娥繼續說,白玲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婁曉娥。

“再敢多說一句謊話,我就斃了你!”

而後,她咬著紅唇,冷豔的眉眼帶著幾分殺氣,將槍口移向了曹大力腦門。

“我現在就一槍斃了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