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兄弟們,喝喝喝。”
陰暗的地下室裡四個壯漢正在喝酒吵鬧,地下室的燈也有些昏暗,有時甚至會有快要斷電的景象。
就是這麼艱苦的條件幾人似乎並不嫌棄,依然吵鬧的喝酒打牌,祁煜慢慢的睜開眼他熟悉著身邊的場景。
他絲毫回憶不起一些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被打了,而且自己的腦袋還很痛,祁煜想要去撫慰一下他的頭卻發現被捆綁的嚴嚴實實。
一點能動作的餘地也沒有,祁煜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事情,此時他的腦袋快要炸開一般。
使他不得不放棄思考轉而就看到四人,幾人好像是玩的喝的很盡興有的甚至站在長椅上咋呼。
一人轉頭一瞥就看到了已經甦醒的祁煜,那人趕忙制止住三人,三人都看向祁煜。
祁煜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但是看到幾人魁梧的身材還是有些擔心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就在這時一個人扔給祁煜一塊肉,正好掉在了他的身上,那人微微抬頭是讓祁煜吃了。
但是此時的祁煜恐懼已經戰勝了飢餓,他想要防備幾人卻被死死的捆著。
“哎,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一個胸口有刀疤的壯漢說道。
祁煜努力回想他有些愣,他似乎想不起來自己叫什麼名字了,他只有呆呆的搖頭。
幾人以為是這小子被嚇傻了,也就不再理會祁煜,轉過頭去繼續喝酒打牌。
祁煜觀察著四周,自己被綁在一個角落的柱子上,幾人擔心祁煜會掙脫不僅用了普通繩子甚至還用上了鋼絲繩。
祁煜有些絕望他還想著能慢慢磨開繩子,但是眼下恐怕是要遭罪了。
幾人被祁煜的聲音有些吵的不耐煩了,滿眼怒氣的看著祁煜,祁煜有些被嚇到了連忙端正坐姿。
那個刀疤似乎是剛領頭大哥,拿著一瓶啤酒來到祁煜面前蹲了下去。
“小子,你也是夠倒黴的,碰到我們幾個你可遭罪了。”說著就喝了一口酒。
“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蘇家。”刀疤似乎帶著威脅。
祁煜努力的回想蘇家,這讓祁煜感到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大哥,我想知道我怎麼得罪他們家了嗎。”祁煜確實是想不起來了,但是想透過刀疤說的話去推斷一下他和那個蘇家有什麼仇什麼怨。
“呵”刀疤似乎是嗤笑了一聲,“聽上面的說,是你勾搭人家的未婚夫。”
祁煜就更懵了,自己就算是勾搭也只能是勾搭未婚妻,這個未婚夫是什麼鬼。
這讓祁煜陷入了懷疑,難道自己是個變態,不應該啊祁煜感覺自己挺正常的,不至於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吧。
“大哥,我能在冒昧的問一下嗎。”祁煜看著刀疤的臉色詢問道,“那個人打算怎麼處置我。”
祁煜就害怕自己被弄死,自己還這麼年輕,自己既然能勾搭蘇家這個聽起來很厲害的家族,祁煜就想著起碼自己的家族也很厲害。
“誰知道啊,綁過來一整天了也不說幹什麼。”刀疤似乎是沒興趣和祁煜聊天了,回到牌桌自己打牌。
外面的沈睿確實撐不住了,他知道這是蘇琴的報復,可是現在人質在她手裡自己也無法和她較勁。
蘇琴似乎是吃準了沈睿不敢進不敢退的心理,一個勁的打壓沈家,沈睿卻幾乎沒有能力再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滿腦子都是擔心祁煜。
沈父有意求和,他知道現在根本無法抗衡不如就聯姻,於是他就放出訊息去蘇琴和沈睿已經定親。
這一切沈睿當然不知道,他得知這件事還以為是蘇琴搞的鬼,更加的厭惡蘇琴。
蘇父只能時不時就給沈睿灌輸思想,讓他能接受蘇琴,可是這樣做卻適得其反,讓他更加討厭蘇琴。
更加討厭自己一點能力都沒有,自己的愛人被綁架了自己還要出賣肉體去求助自己最討厭的人。
沈睿只能不斷派出人去尋找可是總是會碰到各種阻力,那些人便連錢也不要就辭職不幹了,沈睿知道那些調查的人肯定是收到了蘇琴的死亡威脅。
沈睿找到蘇琴想著能不能看在自己幫助她奪得大權的份上放了祁煜,顯然蘇琴並不會同意。
“蘇琴,你個卑鄙小人你說過會不對付沈家的。”
“對啊,我並沒有對付沈家,我掌權之後從來沒有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情吧,甚至還借錢給你度過難關。”蘇琴無賴的樣子使得沈睿格外氣憤。
“那祁煜是怎麼回事。”
“祁煜?”蘇琴假裝思考“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綁架的你有什麼證據。”
沈睿知道自己無法和這個神經病聊下去了,他只能靠自己去找祁煜了。
“哎哎哎,你耍賴。”祁煜一條腿踩在長椅上,手裡拿著牌敲打著桌面。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幾個綁匪除了獲得錢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命令,在此期間他們已經和祁煜聊熟了,祁煜也放開了膽子。
“沒有就沒有。”瘦長的男子說話。
幾人也已經敢放祁煜出去透透氣,現在祁煜幹什麼都行,騎在刀疤脖子上都沒問題,但是就是不允許他一個人出去,要出去也可以必須有兩個人陪著。
祁煜也是很無奈自己出去根本就不認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裡,他只知道應該像是在一個農村,但是距離市區應該不遠。
“小老弟,真是相見恨晚啊,沒想到你這麼……這麼年輕竟然就敢勾搭京城第一家族的未婚夫。”刀疤伏在祁煜的肩頭。
祁煜一聽這話瞬間也就飄了,“不瞞你說,雖然本少爺是個男的,但是蘇家小姐的未婚夫就是個傻蛋,真就被我給騙到了。”
(沈睿:阿嚏,誰在背後說我?)
雖然祁煜已經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但是現場編出一個故事來還是可以的。
“是嗎。”一聽這個刀疤瞬間就興奮了,“那你給大夥說說你是怎麼勾搭到的。”
祁煜沒沒想到會這麼問,自己一個現編的怎麼能知道,況且自己根本就記不起那個什麼狗屁未婚夫的樣子了。
但是現在又有些騎虎難下只能和這些人打哈哈。
“這件事嗎,以後說。”祁煜拿起一罐啤酒矇混過關過去。
“好,慶祝我們相見恨晚乾杯。”刀疤舉起酒來。
“乾杯。”幾人共同舉起酒瓶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