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全部都讓開!”
“所有人全部都散了!”
這官府來的那些觀察,立刻將客棧外面圍觀的人全部都驅散。
更是將那些披麻戴孝的人全部攙扶起,強行將那名官員的遺孀統統帶走。
“別哭了,全都別哭了!”
“冀國和大魯國使臣下榻之處,南梁白姓不得在此處聚集鬧事,全都給我散了!”
那及時趕來的官差,扯開了嗓子就是一聲大吼道,立刻將街道上的所有人全部都驅散乾淨。
他們南梁皇帝和官員,也會擔心他們的這些南梁白姓到此處鬧事,再滋生出來其他的事情出來。
現如今他們南梁人的處境,完全是在看冀王朝和大魯兩國的臉色。
正當丁晨覺得外面已經沒事的時候,此時只見丁晨的住處房門被輕輕的敲響。
雲逸此刻警惕性很強的,立刻就來了這客棧住房的門口,對著門外的人沉聲問道:“外面的是誰啊?有何事?”
“請問冀國的九千歲大人在麼?我南梁的相國大人,相邀大魯皇子公主,和冀國的九千歲到禮部繼續議事!”此時門外傳來了一個比較細膩的嗓音,隔著一道門板在外詢問道。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到!”丁晨聞得此言,頓時面色一喜。
距離賞賜商談這才僅僅的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他們南梁的官員現在就開始迫不急繼續展開商談。
“我南梁的相國大人,和其他的大臣們在禮部恭候九千歲的大駕呢,還請九千歲移步到客棧門外!”
“車架就在客棧門外等候!”
丁晨此刻抬手一推房門,此時門外站著的是一名禮部官員,畢恭畢敬的對著丁晨自己輕輕的一點頭。。
那位大臣如今屍骨未寒,就開始急著二次磋商和談條件。
丁晨內心開始覺得這南梁的皇帝可能是要做出讓步了,否則大可繼續讓談判僵持下去。
可見清江對岸,郭圖所率的那魯國大軍鬧出的動靜,已經開始讓南梁的滿朝文武官員都開始跟著緊張起來了。
“那就在前面帶路吧,這次本千歲到時要看看,你們的那位相國大人到底怎麼說!”
丁晨等一眾人等,此刻再次跟著那個禮部的官員走了出去,隨之一同上了馬車,再次前往禮部繼續與南梁的官員商榷休兵止戰一事。
此時在那馬車上,大魯的四皇子此時開始有些迫不急待的在丁晨的面前開始詢問道:“先生,他們南梁官員現在如此迫不及待的相邀咱們前去,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考慮清楚了?這是準備要答應下來了?”
“現在還不清楚,等到了地方之後,看看他們南梁的呃那位相國大人到底怎麼說!”
到了禮部的門口,丁晨等一行人再次走下了馬車,跟著那個禮部的官員再次走了進去。
丁晨與華陽店等人這一路再次進入了禮部內的那座大殿當中。
而這個時候,那些南梁的諸多官員都已經在談判桌前落座等待。
這一次,這談判桌上是提前的備好了茶水,和新鮮的水果和糕點,和上次想比較,這一次他們的待客之道可比上一次客氣多了。
丁晨剛入座位,只見對面有六張老面孔和一張新面孔,今天對面身居主位的還是一名老者,應該或許就是他們南梁的相國。
丁晨此時隨後入座,面對身前的這些南梁官員,此時此刻變的有些尷尬。
丁晨尷尬的一笑,便開始假惺惺的在這些南梁官員的面前,開始問候道:“今早來的時候本千歲突然聽到了一個噩耗!”
“我聽說,昨天坐在這裡與之談判的那位大臣突發重病過世了?”
正當丁晨現在這般開始假惺惺的詢問起來的時候,此時坐在對面的那些魯國官員,臉色現在都變的十分的難看。
“是的,那位大人突然舊疾復發已經不在人世了,今天本相國與你們繼續洽談兩國停戰一事!”此時坐在中間的那位南梁相國,面色有些難看的在丁晨幾人的面前沉聲道。
“這昨天坐在一起還好好的呢,沒想到才過去了一個晚上,這人就……”丁晨欲言又止,一陣連連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問候道。
“這簡直是太遺憾了!”在一旁的華陽看到丁晨後面的話有些說不出來,立刻從中補充了一句。
聞得此言,丁晨立刻重重的一點頭,頓時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是啊,這也太遺憾了,那你們有空的時候,一定要替本千歲向他的家屬送去慰問哈!”
丁晨此舉,在這些南梁官員的眼中無非是在惺惺作態,在這完全是就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嘴臉,這每一句話都是在往他們身上的痛處去戳。
不過也讓這些南梁的官員們,也徹底的見識到了丁晨的厲害,長了一口伶牙利嘴。
“你們難不倒不向本千歲介紹一下麼?坐在我對面的這又是哪一位?”丁晨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那為老者,立刻對昨天見過面的那些南梁官員開始問道。
“這個就是我們南梁的相國大人,柳顯笙。”坐在旁邊的那位大臣,隨後開始在丁晨的面前正式的引薦道。
丁晨聞得此言頓時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哎呦,失敬失敬啊!坐在我身前的這位原來就是南梁的相國大人啊!”
“那這麼說來,柳相國的權利一定是比已經過世的那位大人權利還要大上一些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本千歲作為你們南梁和大魯之間的調停國的一方,我在這裡先問上一問。”
“昨天在諸位大人的面前提出賠償戰爭賠款的問題,不知道你們南梁皇帝現在考慮的怎麼樣了?”
“昨天,我所提出的割地賠款的方案,不知道你們南梁皇帝能否接受啊?”
丁晨此刻有些不厚道的一笑,看著南梁的丞相是很直白的切入了正題。
面對丁晨如此直白的一問,那南梁丞相的臉色瞬間變的深沉了起來,開始不斷的一陣都在搖頭晃腦。
那柳顯笙很是為難的說道:“賠償大魯國戰爭賠款這件事我們南梁倒是可以接受!可是我們南梁現在是難以拿出那麼多的銀兩出來!”
“你想讓我們南梁割地賠款,這無疑是讓我們南梁皇帝在租賣我們南梁的國土和城池!”
“這將會讓我們南梁皇帝蒙羞,讓我們南梁白姓蒙羞啊!如何能輕易的答應下來啊!”那柳顯笙頓時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是不情願的開口挽拒道。
“不答應?不答應那幹嘛還要將我們這請到這裡做什麼?這不是純粹是在浪費時間麼?”
“那咱們在這裡還有什麼好談的?”華陽的話說到了此處隨之立即站起身來,說著轉身就要走。
“華陽公主你先慢著,不要走!”柳顯笙見到華陽要在這個時候離場,立刻突然緊急的將華陽給叫住。
“你們南梁不是不統一此前提出來的那些要求麼?不答應,那就讓咱們兩國的大軍繼續理論吧!”華陽頓時一臉很不屑的神情,立即就給出了回應。
“你讓我們南梁給你們割地賠款,關鍵這五十年的期限也太久了些。”
“這麼長的時間,這如何能答應的下來啊?你們也要做人留一線,日後再好相見啊!”
“年輕人不能這麼年輕氣盛,你們要重視一下這談判破裂的後果!”這柳顯笙方才的這些話,語氣雖然很是強硬,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很多的無奈。
“不年輕氣盛那還叫年輕人麼?談判破裂能有什麼嚴重後果啊?你們把我們全都殺了?”丁晨此刻一臉疑惑的樣子,看向了面前南梁的這些大臣們。
丁晨的這句話一出,頓時嚇得這些南梁官員面色鐵青,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南梁現在哪敢再從冀王朝那裡繼續拉仇恨起戰端。
“不敢不敢,我們南梁自然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