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突發的事故,巫馬藍和羅新月當場愣住。
“這是哪出啊?”巫馬藍撓了兩下頭髮說。
那殺手倒在血泊中,體內的器官幾乎都翻了出來,血淋淋的一片。
司機見自已撞了人,本打算檢視一下他的傷勢,發現殺手已經沒救了以後四下張望一圈,便又連忙回到駕駛位上啟動了大掛車,從殺手的身上碾了過去。
殺手慘叫一聲,然後徹底沒了動靜。
“還是好人多。”羅新月感嘆了一句便又坐下繼續吃起面來。
就在二人好不容易重新吃上面時,巫馬藍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連忙放下筷子接起電話。
“喂?錦畫姐啊,啊是,我們還在美食街那,對,你到北門就能看見我們了,好嘞!”
巫馬藍一結束通話電話,羅新月就問道:“她們到了?”
“快了。”
沒等巫馬藍和羅新月再吃幾口,穿著皮夾克的聞錦畫便刻意加重了腳步聲地走來。
“你們好啊!”聞錦畫拉著聞若鴦一起打招呼,陳沫塵則是依舊冷著臉。
“你們好!誒,服務員你也來了啊?”
羅新月敲了敲巫馬藍的頭:“什麼服務員,在四十五中也見過,她是李江南的老相好。”
羅新月話音剛落,兩道紅暈立刻在聞若鴦臉上擴散開來。
“喜歡一個人有什麼好害羞的,人家兩位都住一起了。”陳沫塵突然開口說話,直接讓在場幾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怎麼知道?”
“你們住一起了?”
兩方勢力提問的聲音一同響起,陳沫塵選擇了先回答巫馬藍和羅新月的問題。
“武當山陳沫塵,幸會。我也略懂一些算命的技巧,看二位實在是般配就忍不住算了一卦。”
“那你有沒有算別的什麼?”聞錦畫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有,比如三個……”
陳沫塵話音未落,聽到了敏感字眼的羅新月立刻如同餓虎撲食一般飛過來捂住了陳沫塵的嘴:“小道士確實挺會算的,不過有些事就還是別說出來了!”
聽著羅新月威脅的話語,陳沫塵微微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巫馬藍結賬後回身問道。
陳沫塵說:“巫馬藍,你想變強嗎?”
巫馬藍先是一愣,然後連連點頭道:“當然想!”
陳沫塵點點頭:“你現在太弱了,戰力相比於最終恐懼根本不值一提,我來,是為了幫你變強的。”
“你有辦法?”
“算是吧。”
羅新月突然搭話道:“武當山的道士?武當山在江城吧?”
“對,既然已經到了江城,我想請二位和我一起進一趟山裡。”
回到酒店帶走隨身物品並退掉房間後,五人便前往了武當山。
砰!
羅新月面帶不滿,重重地關上了計程車的後備箱門。
由於五個人實在坐不下,在巫馬藍的決定下,便讓長得較矮的羅新月鑽進了後備箱裡。
巫馬藍一下車,羅新月就怒不可遏地抓住了他的領子:“你小子挺有招啊!後備箱都能坐人!”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你長得最矮,只好委屈一下你咯。”巫馬藍說話時還擺出了一副“這件事很合理”的表情。
憤怒的羅新月邊晃著巫馬藍邊說:“那只是這幾個都太高了!我一米七三就很矮嗎?!”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們要進山了。”聞若鴦連忙過來拉開兩人,只不過羅新月還依然怒氣衝衝地盯著巫馬藍。
巫馬藍心虛地瞥了一眼羅新月,知道這件事是他理虧,便悄悄地給羅新月傳送了一條簡訊。
“下山了請你吃烤肉。”
“行。”
幾人跟著陳沫塵正準備進山,卻被一個穿著紅色馬甲的人攔住了。
“幾位,有票嗎?”
陳沫塵先是一愣,然後就拽著自已道袍的一角說道:“我就是這山上的。”
“好的,那這位道長您有票嗎?”
售票員問的內容並沒有變,只是語氣變得恭敬了一些。
“現在回自已家還要買票了?”陳沫塵也驚訝了起來。
“嗨,瞧您這話說的,那我又怎麼知道您是不是真道士呢?”
陳沫塵一臉無語,隨後從口袋裡翻出了五張符紙發給幾人:“都貼在腿上。”
幾人連忙照作,陳沫塵也貼好符後抬起頭看著售票員說:“那你就看仔細點。”
在售票員點頭的瞬間,一道疾風劃過,吹亂了他髮型的同時,陳沫塵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後面幾人也紛紛照做,全部繞過了售票員。
“道長,你這是什麼符啊?”聞錦畫覺得很是新奇,剛要摘下符咒欣賞一下,結果就發現它已經化成了灰。
“神行符,一次性的,我是個半吊子,就只有這種水平。”
陳沫塵邊說邊帶頭向山裡走去,幾人唯恐跟丟也紛紛跟上。
一進山,周圍就只有崎嶇的山路、遮天的樹木和高低起伏的草叢,要不是有陳沫塵帶路,恐怕在這山裡就要迷路了。
夕陽西下,幾人已經繞了不知道有多少圈,就連陳沫塵的額頭都開始沁出細汗。
終於,陳沫塵無奈地宣佈,他們迷路了。
“什麼?你在自已家都能迷路?”疲憊不堪的巫馬藍直接坐在了地上並質疑著陳沫塵本地人的身份。
“我也覺得奇怪,按路程算,從售票處到道觀,我們都夠走兩個來回了,但就是走不出去。”
“這是鬼打牆了?”聞錦畫邊擦汗邊問,嚇得一旁的聞若鴦連忙湊近到了她身邊。
幾人心中都陸續升騰起一陣不安。說實在的,他們寧願希望這是鬼打牆了。
羅新月召喚出石柱將自已送到空中,站在高處一看,眼前的景象差點沒驚掉了她的下巴!
“道觀在哪啊?”陳沫塵向著她喊道。
羅新月回應道:“看不見!我能看見的範圍內,全部都是森林和山地!”
幾人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還有個訊息,應該算是好訊息吧!”羅新月繼續喊道,“東南邊不遠有個村子,煙囪還在冒煙!我們要不去看看吧?”
村子?陳沫塵警惕了起來,她從兩歲被師父撿到,就一直生活在這裡,從沒見過什麼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