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一棟氣派的建築面前。
“這是哪？”雯姐開口問到。
“學校禮堂。”
“學校禮堂是什麼？”
“就是學校舉辦晚會演講這類的”
“舞會？演講？是幹嘛的。”
“就是……”
雯姐趙易一問一答。
李司看著雯姐滿臉好奇，朝趙易使了使眼色，“她不會沒讀過書吧，看起來也有個七八歲了呀。”
趙易和李司突然明白了什麼，不約而同的看向雯姐，眼神中充滿柔和和關愛，就像爸爸看女兒一般。
雯姐被趙易兩人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果斷跳起來，一巴掌拍在李司腦門上。
“誒喲！”李司捂著額頭，委屈的看著雯姐，好似在說，“你怎麼不打她。”
雯姐假裝沒看見，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禮堂。
……
“前面就是舞臺，有活動的時候，會有人在那表演。”趙易指了遠處的圓形舞臺。
“我們都是坐在這看錶演。”
趙易又指了指上面，“上面那層也是座位。”
“記得去年元旦……”
趙易向雯姐介紹著禮堂，講述著他曾經看過到表演，眼裡充滿了關懷。
……
李司拉了拉趙易的衣袖，縮了縮脖子，輕聲說道：“易兒，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嗯？”
“我說不上來，就是很奇怪。”
趙易和雯姐同時皺起眉來，兩人忽然異口同聲的說道：“這裡一隻喪屍都沒有。”
“沒喪屍不是挺好的嗎？”
“不對，你看這地上和座位上的血漬，肯定有喪屍的。”
“說不定走了啊。”
“不對。”
雯姐緊了緊手中的棒球棍，警惕的看著四周。
突然一段美妙的鋼琴聲響起，一人兩屍的臉色逐漸平緩，眼神逐漸迷離。
……
“媽媽。”一個四五歲樣子小女孩高興的朝趙易三人揮著手，眼睛彎成了月牙。
一人兩屍你看我我看你。
小女孩張開雙臂，飛奔的朝三人跑去，“媽媽。”
還未等趙易他們反應，女孩穿過三人的身體，三人轉過身去，只一位見面容姣好，氣質出眾的女人，蹲下身摸著小女孩頭，笑著說道：“熙熙，在學校乖不乖呀。”
小女孩用力的點點頭，“我可乖啦，看這是老師獎勵我的小紅花，我棒不棒！”
“rua”“熙熙真棒。”女人親了一下小女孩，將女孩的書包取下，挎在肩上，然後將小女孩抱了起來。
“rua，嘻嘻嘻。”小女孩在女人臉上親一下，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三人眨眼工夫，場景變換，三人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臥室。
“枝丫。”開門聲響起
隨後又傳來熟悉的聲音，“回來了，飯菜還熱著呢。”
趙易心想，“應該是下午那阿姨的聲音。”
床上小女孩突然躲在被子裡，嘴裡唸叨著：“壞爸爸。”
“嘩啦”“碰碰”，一陣嘈雜的聲音，三人忍不住的捂住耳朵。
好一會，一切歸於平靜，臥室門被悄悄的推開，白天那女子輕輕的推門進入。
女人輕輕的拉著開被子，用手撫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頭，小女孩鑽進了女人懷裡。
“媽媽，疼嗎？我給你呼呼。”
“呼呼”小女孩也不知道女人哪裡痛，就不停的呼呼
“媽媽不疼。”女人強忍著淚水。
“壞爸爸，打媽媽。”
女人捂住了小女孩的嘴，“爸爸只是壓力大，媽媽不疼。”
小女孩撅著嘴，女人輕輕的捏了一下小女孩的嘴，“要變成醜小鴨了呀。”
“哼，才不會。”
……
不一會小女孩就在女人的懷中睡著，女人輕輕的將小女孩放下，給小女孩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關上了臥室門。
……
三人拿手擋住陽光，耳畔傳來了女人的聲音，“熙熙，快看，爸爸給你買的鋼琴，喜不喜歡。”
三人適應了一下陽光，睜開了眼，只見一相貌英俊的男子坐在沙發上，一臉和煦的望向小女孩。
小女孩此時探出半邊身子，歪著頭，手緊扣著臥室門框。
沙發上的男子嘴角噙著笑意，朝小女孩勾了勾手。
小女孩望了望女人，挪步走到男子跟前。
男子抓住小女孩的手，一把將小女孩扯到懷裡，“熙熙，爸爸給你買的鋼琴喜歡嗎？”
小女孩弱弱的開口：“喜歡。”
“爸爸最喜歡熙兒了，熙兒要快點長大喲。”說完男子親了小女孩一口，用臉蹭了蹭小女孩的臉。
可能是鬍鬚扎到了小孩女，又或者是男子太粗了，小女孩撅著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男人看著小女孩的表情，面色沉了下去，女人見狀，急忙將小女孩拉過來。
“熙熙，快看，你不是最喜歡鋼琴了。聽。”，女子一隻手指按在鋼琴上發出“duo”聲音。
女子摸摸了小女孩的，和聲細語的說：“快說謝謝爸爸。”
小女孩抱著女子的腿，躲在女子的身後，女子輕輕拍了拍小女的背。
小女孩露出半張臉，小聲的說道：“謝謝，爸爸。”
男子頭也沒抬，盯著手中的手機，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
女子和小女孩坐在鋼琴前面，一起彈著曲子，兩個人的眼睛彎成月牙。
“枝丫。”“嘭”
不久臥室門被推開，男子不滿的瞪了一眼女人，女子慌忙的從座位上起身。
“噼裡啪啦”門外又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
“媽，我們逃，好不好？”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懇求道。
女人搖了搖頭，臉上盡是疲倦和傷害。
“媽，你會被打死的，現在都開始打你頭了，真的會被打死的。”少女淚如雨下。
女人眼角流出淚水，沒有言語，輕輕的將少女摟在懷裡，哼起了兒時哄少女睡覺的歌謠。
……
“枝丫…”隨著聲音的響起，大門開啟，少女揹著書包站在門口，有些緊張的望向沙發。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聽不出喜怒的說道：“怎麼這個點才回來。”
少女低下頭，不敢和男子有眼神接觸，“老師拖堂了。”
男子從沙發上起來，貼近少女，少女向後退了半步。
男子不滿的看著少女，又盯著少女的胸脯，少女下意識的捂住胸脯，男子收回目光，朝女子喊道：“剪刀呢？把剪刀給我。”
女人不安的問道：“拿剪刀幹嘛？”
男子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喊道：“叫你拿來，你就拿來，怎麼那麼多話？”
女人神情有些僵硬，埋著頭去翻找剪刀。
女人將剪刀遞給男子，又突然握住男子的手，哭著求道：“求求你，打我吧，打我，她還是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