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城的考古領域,西域一直備受學者和專家的青睞。
在這片黃沙之下,埋藏著無數古城的秘密。而在中國的南方,莽山叢林深處,同樣隱藏著許多未知的文明。
但龍少強調,南陵的文明超越了這些已知的文明,達到了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境地。雖然我對此半信半疑,但龍少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南陵文明的熱愛與堅定。他透露,關於南陵的具體來歷,至今仍是個謎。但可以肯定的是,其曆法、祭祀和圖騰文明都顯得格外超前。
對於許多考古學家而言,消逝文明的吸引力在於如何消逝、神秘的居民、祭祀和圖騰。龍少也不例外,但他追求的遠不止這些。
由於南方溼熱的天氣讓我這個北方人倍感不適,我整夜都昏昏沉沉的。次日,嚮導阿海興沖沖地衝進我們的房間,手裡拿著那枚精緻的小鏡子,正是之前龍少委託他收購的。村民們對這鏡子避之不及,但有人願意出錢收購,他們自然求之不得。龍少給了阿海一筆豐厚的佣金後,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聽說抓到了活的女屍,三炮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作為一位資深的考古學家,他見過各種型別的屍骸,唯獨活屍是他的心願。在阿海的引領下,我們來到村民安置女屍的地方,一探究竟。在村西頭的陡坡上,有一個早已被遺棄的山神廟。
此刻,一群熱心的村民正聚集在那裡,他們或交頭接耳,或竊竊私語,共同關注著廟中那具女屍。在他們的商議中,決定按照當地的習俗來處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按照習俗,這種不潔之物應被紅布裹身,然後被烈火燃燒。
我,作為一個好奇心旺盛的探險者,帶著一臺相機。不顧村民的反對,我擠到了最前線。我注意到這具女屍被鐵鏈鎖住,周身被紅布緊緊纏住,嘴巴和臉部也被矇住。她的掙扎和“咕咕”的叫聲在籠子裡迴盪。我意識到,村民們正準備執行那個習俗,用火結束這具女屍的生命。
而此時,那具女屍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她開始更加劇烈地掙扎,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乞求。我被她的眼神深深打動,突然掙脫村民的推搡,衝上前去試圖揭開她臉上的紅布。這個舉動讓村民們大為震驚,他們立刻上前制止我。
然而,在我扯下紅布之前的一剎那,我發現了令我驚恐的事情。這並不是惡鬼殭屍,而是一個被困住的女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和對死的恐懼。我大聲呼喊三炮過來幫忙,我們兩個努力掙脫村民的束縛,我指著鐵籠子大喊:“快點!要出人命了!”三炮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奮力突破人群,衝向了鐵籠子。
在鐵籠子前,我大膽地伸出手,迅速扯掉了纏在那東西臉上的紅布。突然,一道驚呼聲響徹全場,令所有人驚愕不已。我如釋重負,內心暗自欣喜,因為我早已看出,這所謂的殭屍鬼怪,其實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不禁疑惑,難道村民們真的被矇蔽了,還是有人故意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欺騙他們?面對我們這群不速之客,村民們顯然憤怒不已,他們紛紛捲起袖子,向我們圍攻過來。然而,面對這樣的場面,我並不驚慌。
多年的工作經驗讓我對此類衝突早已習以為常。我從口袋中迅速掏出幾件證件,自信地宣稱我們是國家考古部門的工作人員,聲稱活屍屬於國家文物,私自毀滅是犯法的。聽到這裡,村民們的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他們疑惑地看了看我們一行人的裝扮,又看了看阿海在一旁的助攻,開始有些動搖。
我趁機拿出一些報酬分發給眾人,事情得以圓滿解決。那所謂的“女屍”被我們帶走。我們帶回的女子身著緊身衣,顯得幹練而敏捷。經過一番搜查,我們從她身上找出了匕首和無線通訊裝置等物品。顯然,她已經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臉色略顯蒼白。然而,面對我們的款待,她並未拒絕,相反,她吃得津津有味。
飯後,她的臉色明顯好轉了許多。她滿意地抹了抹嘴巴,眼中流露出一種嫵媚與狡黠。儘管對我們心存戒備,她卻絲毫不顯緊張或拘束。這個女人並未流露出任何恐懼。她自稱為勝男,是個熱衷於自駕洞穴探險的人。
在探險中,她與同伴失散,誤入叢林,最終被一群野蠻的村民誤當作女屍捕獲。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絕非善類,想要從她嘴裡探聽到什麼關鍵資訊,恐怕不太可能。所以,對於我們來說,保持警覺是最重要的。對付這種女人,態度強硬是必不可少的。風師爺用他食指上戴著的天龍鉤輕輕地敲擊著酒杯,冷冷地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你是個行家。
你一個女人能在這兒活動自如,確實讓人佩服。但你鬧出了人命,再大的本事也逃脫不了罪責。到時候,我們可救不了你了。”他的意思很明顯:我們救了你一命,你現在有把柄在我們手裡,如果不老實配合,我們可不會對你客氣。勝男毫不示弱,立刻為自己辯護:“沒錯,東西是我拿出來的,但我可沒有那剖膛破肚的殘忍手段!再說了,你們看不出我是人是妖嗎?”
三炮一聽,有意調侃道:“那可說不定呢,也許你被墓裡的東西附身了,白天人模人樣,晚上就變成小狐仙去敲書生的房門。”他一邊說一邊形象地模仿聊齋女鬼畫皮的動作,惹得大家忍不住笑出聲來。勝男容不得他的調侃,當場瞪眼怒斥:“看你那樣才更像呢!你老媽肯定是個風流漂亮的女人,上輩子肯定是個狐仙。”
三炮臉皮厚得離譜,一見到漂亮女人就忘記了原則,還想繼續調侃。我怕他口不擇言闖下大禍,趕忙把他拉到一旁。幾個人商量了一下,都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來歷不明,絕不能讓她輕易離開。但隊伍裡有個這樣的人存在,又不得不時刻提防,真讓人頭疼。這時,我們的嚮導阿海來敲門,叫領頭的出去一下,說有事要商量。在那次行動中,雖然龍少是資金提供者,但他始終保持著低調的姿態,許多事情實際上都由我來做主。事實上,我是這次行動的領隊。阿海這麼說,應該是想明確一下我們之中究竟是誰有決策權,可能他要和我們商談的事情非常重要。
眾人聽到這裡,都把目光轉向了我。三炮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說:“隊長,快去處理正事,這裡交給我們,對付美女我們兄弟比你更有辦法。”我告誡他:“你要守住自己的心神,別一看到美女就忘了我和你爹的姓。”說完,我走出了房間,跟著阿海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以便更好地交談。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現在卻突然變得陰沉下來。
烏雲密佈,雷聲隆隆,顯然一場暴雨即將來臨。阿海看起來有些不自在,他先給我遞了一根菸,然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一副想說卻又難以開口的樣子。“
有話就直說!”看他這樣,我有些著急,忙催促道。阿海咧嘴一笑,帶著歉意說:“老闆,你們要深入到山裡去,我就沒辦法再給你們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