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想了想道:“這樣最好,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你青州這大學有沒有什麼關係,她好像是因為什麼原因畢業證出了問題!”
“哎,上什麼青州,去京城,我都聯絡好了,她在這也就是個專科,我讓她本碩連讀!”
秦曼口氣很大,其實現在許青也知道這個女人背景不一般,可是沒想到這樣的事還能說的這麼輕巧。
當然如果要是真的,那無疑對莫蘭是最好的了。
儘管許青知道,秦曼對莫蘭的幫助,目的並不單純,她更多的是想著將莫蘭支走吧。
“這個事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莫蘭怎麼想,得問問她……”
“我就是說的這個意思呀,你明天問問她,看她怎麼想的!”
第二天許青將事情和莫蘭說了,莫蘭沉默了一會說道:“哥,這是你的意思?”
“這個是誰的意思不重要,當然我也希望你繼續完成學業……”
“那我不去什麼京城,我就在這裡待著。”莫蘭沒有猶豫地說道。
“莫蘭……”
“哥,京城我去過了,以後再也不會去了,你要是真的不想我呆在這了,我就走,反正不去京城!”
看著她態度堅決,許青想著,看來去京城當網紅這件事情,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他正想著什麼,但是莫蘭忽然上前一步,將他臉上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你幹嘛這樣整天裝神秘,我倒要看看……”
許青眼前忽然亮了起來,莫蘭的臉顯得更加白皙動人,她忽閃著大眼睛說道:“沒有什麼變化嘛,眼睛也沒出毛病……”
這時候許青看著她,心裡一陣懊惱。
就感覺那如火的慾望正在心底聚集蔓延。
莫蘭終於是覺出了什麼不對,她看著許青那有些發紅的眼睛,緊張地說:“哥,你……”
許青現在的樣子讓她無所適從,這人的眼光怎麼忽然這麼熾烈起來了?
看著小巧的莫蘭,許青感到呼吸都有些緊張了,可這時候,他尚能控制住自已。或許是這幾天那《清心咒》和素羽的治療起到了效果,他感到心底的慾望還未衝破牢籠。
這時候就趕緊說道:“出去!”
“快出去!”許青忽然加大了音量。
莫蘭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秦曼推開門進來了。
一看眼前的情景,立馬將莫蘭給推了出去。
關上門看著許青。
許青感到燥熱不已,這時秦曼走過來。眼睛裡有氣憤,更多的是不忍。
許青看著她說:“你也出去!”
秦曼卻站在那裡不動。
“許青……”
許青轉過身去,瞥見床頭的《清心咒》,忽然感到心底的邪念減輕了幾分,他慢慢地在心裡默唸那些語句,一遍遍,就像真的有些平心若水的感覺。
秦曼走上前來,看著許青的臉色好了一些,眼底也不見那赤紅。
她還有些震驚:“你是好了?”
許青長出一口氣:“誰知道!”
秦曼從身後抱住了許青,有些喜極而泣。
素羽端坐在書桌後面,聽了秦曼的話,還是一臉淡然。
“好了,我明日可動身了!”
“大師,他這個樣子算是好了嗎?”
素羽看了看許青:“你覺得呢?”
許青想了想說:“我覺得不算吧,要是非說的話,只能算好了一半!”
素羽笑了笑:“你算是機緣好的了,這麼短的時間能恢復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至於剩下的一半,慢慢來吧,不急!”
“別呀,素羽,你一下子給我弄好了算了,別留下個尾巴!”
“我再待在這裡意義也不大了,我給你留下一個方子,你記得每日沐浴時外服,半月之後,好了便罷,不好的話也只能如此了!”
許青一聽,什麼叫只能如此了。
秦曼卻有些高興,連連說著感謝的話,將許青拉出了門外。
許青還有些不甘心:“怎麼能這樣就罷了?”
秦曼將他拉進了自已的屋裡,“大師不是留下藥了嗎,你急什麼?”
“可是要不好的話……”
“不會的,我相信她,就是不好,這樣子我也能接受了!”
“什麼叫你接受了?這可是我的身體……”
秦曼捂嘴笑了一下,“病去如抽絲,慢慢來,你這就算是不錯了呀,至少你能控制住了!”
許青懶得爭辯了,沒想到秦曼又說道:“你現在可以準備準備了,把你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跟我去京城了!”
許青看著她:“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去京城了?”
“你待在這裡幹嘛呢?房子都要拆了,還有什麼牽掛嗎?”
許青心說,我當然有牽掛,牽掛還很多。
“秦曼,你別鬧了,你治好我的病,咱們算兩清了……”
“這就算兩清了?”
秦曼忽然走近了一步,眼睛盯著許青的臉,她的眸子輕輕轉動,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像是探尋,又似玩味。
許青這時說不出話來。
她又上前一步,感覺她前面的柔軟都觸到自已了,許青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秦曼還感覺不夠,臉湊近了說:“你真的捨得嗎?”
許青笑了笑:“你可別鬧,說了,我現在只是好了一半!”
“無所謂了,你沒好的時候,我又何曾怕過?”
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龐,那笑容已由玩味變成了放肆和挑釁。
眼前這個狂野的女人,讓許青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瘋狂的畫面。
心裡又似是感到那天的憋屈與震撼。
許青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你不怕,我就更不怕!”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躺在那裡,許青這時有一種想要報復的衝動,可是就要向前去的時候猶豫了。
望著眼前的人,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似乎不能這麼做。
秦曼從床上坐了起來,“許青,我就知道!”
“你這人就是心理負擔太重了!”
許青轉身就要出去。
“給你三天夠了吧,就算你現在出去,那該和我走也是要走的……”
許青快速地走了出來,想將她的話扔在那個屋裡,不想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