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許青說:“憨勝!”
“啊,不是,勝子,這麼等著她未必肯來!”
“不如我去找她!”
勝子轉過頭來笑笑:“二筆,什麼意思?她不願意跟你離?”
許青點了點頭沒說話。
“是你的原因還是她的原因?看你小子這麼缺,她不會還捨不得你吧?”
許青白了他一眼,這時候在心裡已經撕碎他無數遍了。
“你打個電話,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許青掏出手機來,撥著林曉雨的電話。
過了一會說道:“你看,不接!我跟你說你不信,除非我去才能把她弄來!”
勝子騰地站了起來:“費勁,離個婚這麼磨嘰!”
許青又何嘗不想罵街,心說尼瑪要是不是碰上了你們,老子至於的?
自已是有法子將林曉雨給弄到這來的。
現在就琢磨著怎麼甩開這個旁邊的傻大漢呢。
誰知這時傻大漢就快步走到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你,給我找個人!”
“半小時送到青州民政局!”掛了電話就在手機上打著什麼字。
許青有些看不明白,尼瑪的在這兒這是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這時候趁他不注意就想開溜,誰知勝子一下子就過來抓住了他肩膀重新摁到座位上。
“安心等著吧,人一會就到!”
許青心說這人裝比實在是太狠了,這時候戴著墨鏡感到又不舒服。
許青煩躁地想著將墨鏡摘下來。
誰知旁邊的勝子一下抓住他的手:“這個不能摘,摘了我可弄不了你!”
許青一陣無語,就正想著怎麼辦,打又打不過,甩又甩不掉。
沒想到的是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竟見到林曉雨從門口進來了。
許青看著她有些詫異。
只見她旁邊跟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女的,身材高挑,跟勝子的氣質有些像,端著臉。
勝子就站了起來走過去:“這次你效率還不錯!”
林曉雨看了許青的方向一眼,低著頭就進了登記處裡面。
許青雖感奇怪,但也接著跟了進去。
整個辦手續的過程林曉雨一言不發。
等拿著離婚證出來,許青見剛才那跟著林曉雨來的女的已經不在了。
林曉雨走在前面,回過頭來:“許青,這次算你狠!不過但咱倆的事兒……”
她應該是想放些什麼狠話,但看著旁邊勝子慢慢走了過來,就放下了手,不過看著許青臉上的墨鏡,就有些賭氣似的,一下子給他呼啦下來了。
說了句:“媽的,他們狠就罷了!你還戴個墨鏡裝什麼玩意?”
許青也沒料到她這一手,這時候墨鏡掉了,就正好看到林曉雨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這時許青感到很不正常。
他盯著林曉雨看著,忽然心裡有很強烈的衝動。
這讓他鬱悶不已,怎麼會對這娘們還起了什麼想法?
可是他像不受控制似的,而且感到身上發燙。
勝子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一下子將林曉雨撥拉到一邊兒,將許青攔腰扛起就向外跑。
許青坐在副駕駛上,感到渾身難受。
傻大個又給他上了銬子,但他還是渾身扭動著。
許青心說,這他釀的到底是咋了?
將許青扔在了家裡的床上。
這勝子著急地說道:“你丫的除了媳婦有沒有別的妞兒,花錢的也算!”
許青也沒管他,只顧著自已哼哼了。
看著許青紅著臉,勝子急得抓耳撓腮,恰巧許青的手胡亂地掃到了床頭櫃上,那裡是昨天那群銀行的送過來的名片,許青隨手放在那了。
看著那些名片掉在了地上,勝子眼睛一亮。
胡亂巴拉了一下,拿起一張,“白園園,就你了!”
一看上面寫著什麼城商行,勝子又笑了笑:“你小子玩的還挺花!”
他撥通了電話,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哎,您好!您是……”
勝子拍了下腦門:“啊,我是你許青哥哥呀!”
掛了電話,對許青說道:“老弟兒,再忍會兒,人一會就來!”
說著就將他手上的銬子解開了。
許青還是感到暈暈的,身上燥熱難耐。
勝子叼著煙在門外站著,不一會兒聽見高跟鞋噠噠噠的音兒。
白園園踏著輕鬆的步伐,臉上帶著微笑:“許哥,您是想好了?我就說我們城商行的政策是最好的了!”
不過她沒看到許青,只有一個高大的漢子站在門口,白園園有些失神。
勝子咧嘴一笑:“你許哥在屋裡等著呢,叫你進去談!”
白園園臉有些紅,低著頭就走進了屋裡。
勝子將門給關上。
一會兒裡面傳來白園園的聲音:“哎,許哥,你這是幹什麼!”
“哎,你別這樣,許哥!”
“不行的,你先把協議簽了嘛!”
不一會兒又傳來一聲:“你慢點,你慢點……”
聽著床吱吱的聲音。
勝子又無聲地笑笑,點起一根菸。
勝子在院子裡不斷地踱著步子,心裡草淡地罵了一句,玩持久戰呀。
好不容易白園園終於推開門出來了,尷尬地看了不遠處的勝子一眼。
朝外走去,只是她那步伐可輕鬆不起來了,踩著高跟鞋走的歪歪扭扭,有些吃力。
勝子走進屋裡,看到許青正半倚在床頭抽菸。
“小夥子,你這馬達可以呀!”
許青將煙扔了,狠狠地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嘴唇有些微微抽動:“你家那娘們,到底對老子做了什麼?”
“嘿嘿,不就是這?告訴你讓你好好戴上墨鏡了……”
許青一陣鬱悶,他現在終於知道那天為啥那個娘們要戴個墨鏡了,墨鏡掉了之後這倆人的表現他也清楚了。
可這他釀的還有這種事,這還能傳給自已?怎麼就看了一眼,那就控制不住了?
這也太荒謬了吧。
“你好好說,這他釀的到底是什麼病?怎麼我是看不得女人了嗎?”許青瞪著面前的大漢。
誰知他無所謂地笑笑:“也不是啥大毛病,有人想得還得不上呢!算你小子走運!”
許青心裡罵了一句,放你的狗臭屁。
走個屁的運,剛才的感覺他可是清楚的,從頭到尾,除了難受還是難受,就連最後一刻也不是快樂的感覺,甚至有痛苦,但是控制不住自已,好像在幹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不得不做的事情。
沒有絲毫快感可言。
“這是病,就是病!你們把老子害死了!”許青垂頭喪氣地說道。
勝子看了看許青,這時眼睛裡飄過些惻隱之色。
他承認許青說的,因為現在這人的失落哀傷之情,他從前在秦曼身上也看到過的,秦曼,就是他口中的大小姐。
他這時走過去拍了拍許青的肩膀:“你放心,大小姐會治好你的!”
“放屁!”許青抬起眼來,“胡扯,她能治好,還這麼幹!她能治好怎麼不去治?還傳給我?”
看著許青的眼神兒,勝子臉上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你別這麼說,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
“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要不她幹嘛時時戴著墨鏡?”
“哎!”勝子嘆了口氣。
“實話跟你說吧,這是癮症,罕見的遺傳性癮症!”
遺傳性?許青倒是聽說過癮症,但這時卻根本不願意接受這些,尼瑪,還遺傳性,傳染性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