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人,秦祁那個廢物一定短小,滿足不了你,今晚讓我伺候你。”

霍濤目光愈發貪婪,肆無忌憚打量沈清霜。

從見到沈清霜的第一眼起,他見色起意。

可惜,他沒能力配上沈清霜,便想出各種歪門邪道,卻從未入沈清霜正眼。

“霍濤,冷靜一點,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別人的陰謀,你玷汙了我,沈家霍家魚死網破,只會便宜他人!”

沈清霜想讓霍濤保持理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霍濤已經被慾望衝昏了頭腦。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勸不動的沈清霜想跟霍濤同歸於盡。

“自爆?那得看本大爺答不答應了!”

霍濤快一步,封住了沈清霜全身經脈。

沒有靈力,沈清霜更抵抗不了合歡散。

媚眼如絲,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霍濤還是秦祁了……

就在霍濤要進一步行動的時候,秦祁一腳踢開房門,怒髮衝冠。

“霍濤,你敢動我女人一絲毫毛,我必讓你千刀萬剮,求死不能!”

秦祁身上釋放出滔天氣勢,如戰神下凡,掃盡一切!

“秦祁!”

看著突然出現的秦祁,霍濤牙都快咬碎了。

差一點就要成功,就差一點,他就成功了!

他不甘心!

即便秦祁來了又怎麼樣,他要當著他的面,把沈清霜佔為己有。

“秦祁,救我。”

沈清霜恢復了最後一絲理智,從未覺得哪一刻如此需要秦祁。

“你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必廢你!”

秦祁身上爆發出強大戰意,霍濤要是敢有所行動,不用眨眼的功夫,秦祁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小畜生,膽敢傷我孫兒?”

就在秦祁有所行動的時候,天邊雷光閃爍,一道恐怖的意念憑空凝聚而成,如泰山壓頂,鎖住秦祁。

目空一切,所向披靡,壓的秦祁不能動彈!

霍家家主霍剛靈!

“爺爺。”

霍濤激動的都快發抖了,他爺爺來了,誰敢欺負他!

“濤兒,堅持住,爺爺馬上就來。”

霍濤此刻還沒到沈家,只是意識到霍濤有危險,分出神識鎖定秦祁。

“好,爺爺,我期待你的到來。”

霍濤的手,慢慢向沈清霜身上靠去。

“你敢!”

秦祁大怒,傷及自身,不顧一切對抗霍剛靈。

“區區贅婿,算什麼東西!”

霍剛靈只是稍加發力,秦祁就吐出了一口黑血,根本動彈不得!

“好!”

“好!”

“好!”

“沈家贅婿,我今天就當你的面,上你妻子,看你能耐我何!”

霍濤的動作越來越猖狂。

“對不起。”

沈清霜緊緊咬住嘴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死!”

即便被鎮壓,秦祁身上的殺意卻如海嘯,洶湧澎湃!

“小畜生,敢傷我孫兒,我必要你陪葬!”

似乎是感覺到威脅,遠處的霍剛靈動用全力,鎮壓秦祁。

“來啊,沈家贅婿,你倒是來殺我啊!”

有霍剛靈撐腰,霍濤變得更肆無忌憚,一件件扯開沈清霜的衣服,在快要扯到閨衣的時候,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時間彷彿靜止,聞針可落,周圍的一切都在變慢。

秦祁頂著霍剛靈壓迫,不顧一切,七竅流血,也如天雷迸發!

“劍來!”

一聲怒喝,沈清霜貼身佩劍水寒劍發出悲鳴。

君子佩劍!

仙帝秦祁自踏入修途的那刻開始,一直用劍,早養成了人劍合一的境界。

水寒出竅,落入秦祁手中。

轟隆!

雷光再次把夜空照亮。

“水寒劍,你也在憤怒,去吧,殺了那個要玷汙你主人的禽獸。”

劍光鳴鳴,嗚聲如泣。

犯我沈家者,雖遠必誅!

“小畜生,敢爾!”

遠處的霍剛靈感覺到霍濤危險,雷聲如浪,整個雲山城都籠罩著一股可怕的陰霾,頃刻而下!

“死!”

秦祁身體顫抖,頂住壓力,輕指一彈,打算咬舌自盡的沈清霜看到了此生最難忘的一幕。

只見秦祁身上出現了無數裂紋,如瓷俑碎裂一般,密密麻麻,雙目流血!

平日任何人都碰不得的水寒劍,在秦祁手上化作一道寒光,呼嘯長空,帶著驚人的殺意,驚濤拍岸,洞穿了霍濤腦袋,打飛他的身體,將他死死定在牆上。

霍濤到死都不敢相信,秦祁竟敢當他爺爺面殺他!

靜,如死一般的靜!

剎那間,天崩地裂,化靈之威化做滾滾天雷,響徹雲山城上空。

“畜生,敢殺我孫兒,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秦祁?”

沈清霜雙眼迷離,不敢相信秦祁竟然願意為了她殺死霍濤,惹下滔天大禍。

真男人!

“怎麼回事?”

感覺到不對的沈知章立馬趕來。

秦祁毫不猶豫跪下去:“對不起,岳父,我就是一個畜生。”

沈知章看了眼滿地狼藉,又看了看衣衫襤褸的沈清霜,似乎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無奈道:“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色心大起,對清霜用了藥。”

沈清霜張大看嘴巴,卻沒有解釋。

要不是秦祁想的周到,今晚的事被說出去,即便沒有被玷汙,她也沒臉見人。

“這個廢物竟然用藥強上小姐?”

“知人知面不知心,虧我還以為他洗心革面了?”

“可憐的小姐,攤上這麼一個廢物,這輩子都毀了,嗚嗚。”

趕過來的家丁丫鬟竊竊私語。

而他們說的這些話,像一個個響亮巴掌,抽在沈清霜臉上。

秦祁為了她,連名聲都不顧,她以前是有多大的臉,看不起秦祁。

“你你你!”

沈知章被氣的連退三步,直呼其名:“秦祁,你竟然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對你真是失望透頂!”

沈知章很想把女兒嫁給秦祁,但也沒想女兒受此侮辱。

望著那一下蒼老十歲的男人,秦祁很想把真相說出,但看了看沈清霜,依舊咬牙:“岳父,是我對不起沈家,你罰我吧!”

沈知章透露無盡失望。

不是親子,勝似親子!

可那個禽獸做了什麼啊。

一生心血付之東流,沈知章轉頭看向掛在牆上的霍濤:“他呢?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霍濤對沈家有所不軌,半夜潛伏進來,想殺了我們,被我發現,一併殺了。”秦祁說道。

沈知章看著釘住霍濤的水寒劍。

別人不清楚,他明白。

水寒有靈,只認沈清霜一主,連他都碰不得,秦祁能用它殺霍濤?

這裡面一定有隱情!

自己可能冤枉女婿了。

在沈知章思索之際,一道雷音,直接在沈家上空炸響!

“孽畜,滾出來受死!”

暴雨,滂沱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