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小半個月,京城已經五月份了,京城中許多的花朵就此準備綻放。

已經能正常走路的張清言,準備和他的夫人慕北一起去參加皇帝的生辰晚宴。

張清言一早把慕北大概尺寸報給了宮中的尚衣局,給慕北做一套官服出了。張清言把以前的官服找了出來,衣服被張清言儲存的很好,看起來如同新衣一般。

官服主體顏色是深藍色,根據官位不同,衣服上也點綴著銀飾,慕北覺得這套衣服甚是好看,也在期待自己的官服會是什麼樣子。

衣服上是京繡,那可是聚縟細膩而不亂,鮮豔富麗而不俗的存在。

慕北不禁暗暗感嘆,皇家真是好大的手筆。

張清言穿上更是霸氣威武,襯著張清言更帥氣了。

“相公,你不愧是一個侯爺,穿上官服就是不一般。”

張清言嘿嘿一笑,道:“本侯何時不帥啦?本侯腿沒斷之前可是有不少年輕漂亮小姑娘在追呢!”

慕北臉色有些鐵青,揪住張清言耳朵道:“是哪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哇。好好看看你眼前的羽瀾侯夫人是誰!”

張清言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順勢跪在地上,也不顧被扭疼的耳朵,抱著慕北的腿,可憐巴巴地說道:“夫人,本侯錯了,本侯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本侯吧。”

慕北頓時有些無語,這個男人腦子裡是在想什麼啊!

張清言嘟著嘴,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媳婦兒,她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慕北托住張清言的胳膊,道:“快起來快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堂堂一介羽瀾侯!更是一個男人!你這個樣子算什麼啊!”

“不嘛不嘛不嘛!你原諒本侯,本侯就站起來。”

看到張清言在撒嬌,慕北頓時忍不住笑了,道:“快起來吧,相公,奴家原諒你了啦。”

張清言歡喜道:“謝謝北北。”

站起身之時,輕輕的捧起慕北的臉吻了下去,現在張清言越發覺得自己離不開慕北了。

張清言把慕北攬進懷中,道:“北北,你真的會是本侯此生唯一的夫人,本侯想帶你去草原肆無忌憚的去騎馬,昭告天下你是羽瀾侯唯一的夫人。”

“北北,本侯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北北答應本侯,要永遠留在本侯身邊。”

“我答應你,相公……”

深夜,帷帳落下,裡面是兩道身影,內室的蠟燭滅掉了。

第二日清晨,慕北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痛,她是枕著張清言懷裡睡著的。

“醒了?”

慕北並沒有接話,伸手撫摸著張清言的臉,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了,那雙含情脈脈的丹鳳眼裡全是自己啊。

慕北想往旁邊挪動挪動,但是又被張清言給撈了回來。

“北北,再去陪本侯躺一會兒可好。”

“相關,奴家這次有喜之後,是一個男孩會怎樣?”

張清言輕輕笑了兩聲,道:“夫人信不信本侯打斷那臭小子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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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生辰宴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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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陽光明媚,因為時間關係,慕北的官服才剛剛送來,就在慕北去換朝服的時候,一個紅衣太監來到了羽瀾侯府。

張清言起身行禮,道:“公公,皇上有何要事?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羽瀾侯府內。”

公公滿臉都是笑容,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一隻蚊子。

“陛下早就聽聞侯爺已恢復康健,還是羽瀾侯夫人的功勞。陛下現讓老奴親自跑一趟,請侯爺和夫人即刻進宮。”

“是。”

張清言朝顧南風揚了揚下巴,顧南風領命,迅速上前遞給公公幾兩銀子。

等公公走後,換上朝服的慕北從角落裡走出。

“相公,你看奴家好看嗎?”

“我羽瀾侯的夫人自然是極美的,剛才陛下的貼身大太監來了,請咱們即刻入宮。”

“好。”

張清言迅速換上官服,和慕北一同前往皇宮。

在馬車裡,張清言一直握著慕北的手,美人兒在身側陪伴,外面吵吵鬧鬧又跟自己何干?

剛剛到皇宮的門口,一個小太監道:“陛下和長公主殿下都在言煜殿等著二位,請羽瀾侯和羽瀾侯夫人趕快去吧,別讓陛下和長公主殿下等急了。”

“多謝。”

張清言輕輕道謝,帶著慕北前往言煜殿,慕北有些小緊張,這畢竟是第一次見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