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妹懵懵懂懂,又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那我也可以看你的手機嗎?”她認為夫妻本就應該相互,既然他看了自己的手機,那她應該也可以看他的手機。

苟冷楓挑了挑眉,“可以。”

胡妹攤手,苟冷楓把手機給她,胡妹握著他的手機,竟也不知道要看什麼。

她隨意開啟他的微信看了幾眼,只看到一個備註為琉璃的發來微信:“冷楓哥哥,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

胡妹心中咯噔了一下,點開聊天對話,之前的內容倒顯得平常又熟稔,她指著對話方塊問:“琉璃...是誰?”

苟冷楓眼皮跳了跳,自然的接過了手機,“媽閨蜜的女兒。”

胡妹沒有繼續問,她只是有些酸他們的聊天,那麼的親密無間,談得都是她聽不懂的內容。

“那你要和她一起去看音樂會嗎?”

絕情的上一句就是何琉璃發的兩張音樂會的門票,邀請苟冷楓一起,苟冷楓回了好。

苟冷楓搖了搖頭,“不去了。”

胡妹唇角微微勾起,心中甜蜜異常,“等我的病治好了,我們一起去。”

苟冷楓自動忽略她的第一句,“好。”

胡妹因為下午打了吊針睡了覺,此刻倒是精神奕奕一點睏意都無。

這邊兩人還在你儂我儂,那邊蘇菲著急上火的把自己老公叫了回來,又把要出門拜佛的劉碎葉和苟成青也喊住,開了個緊急會議。

“楓兒不是不負責的孩子,這點我們都明白。”

再怎麼罵苟冷楓,但是蘇菲還是為自己的孩子自豪,但她實在不確定苟冷楓有沒有和何琉璃那什麼,這種事真的說不清楚。

起碼苟冷楓和何琉璃在一個房間裡被人拍了這是真的。

“但是不能寒了琉璃的心,我們已經讓他們家丟過一次臉了,這次實在不能繼續打人家的臉。”

蘇菲的話,幾人都表示贊同。

苟成青道:“何家雖然不比咱們,但是也和咱們苟氏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更別說,阿菲和柳翠翠還是從小到大的朋友。我們苟家不能仗勢欺人,交代肯定是要給的。”

劉碎葉把話接了過來,“我不管你們給什麼交代,我就一句話,不準傷害妹寶。妹寶上次在後山拿命救我,這麼乖巧善良的孩子不能讓她受委屈。”

蘇菲點了點頭,“媽,這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妹寶受傷害的。”

苟天河見她這樣實在好奇,“你想怎麼辦?”

“我和你帶冷楓去何家親自道歉,你現在是一家之主,你去說明我們有誠意,備上一份厚厚的歉禮。再讓冷楓講明事情真相,這事如果不是楓兒幹得,我們也不能白背鍋。”

苟天河點了點頭,“但是你兒子他怎麼可能低頭道歉。”

蘇菲冷聲道:“他不去也得去,這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難道好看好聽嗎?”

以苟家的能力,想要讓這些流言蜚語消失並不是難事,但是堵不如疏,而且他們家向來都不是愛仗勢欺人的。

苟成青咳了咳,“我和你媽還有事,如果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蘇菲喊著想跑的老倆口:“爸,你是長輩你去跟冷楓說。”

果然,劉碎葉眼睛一眯,抓著自己老公走得很快,“我和你爸接下來都要住在山裡,你沒事別打擾我們,事情你們看著辦。”

蘇菲咬碎銀牙,“爸媽又這樣。”

苟天河將她摟到懷裡,“好了,你兒子什麼德行你不知道?讓他道歉可比登天還難,你這不是為難爸和媽嗎?這事啊,得慢慢說。”

苟冷楓的脾氣眾人皆知,道歉?絕對是不可能的,別說親爸親媽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可能道歉。

胡妹鼓著嘴巴將他的手甩開一邊,“我不舒服了,你道歉。”

苟冷楓“嗯”了一聲,嗓音沙啞:“不是你要我學馬給你騎的嗎?”

而且她自己也說過,騎馬會讓她不舒服,可是她還是想玩。

“我不管,你就要道歉,你學的馬才不是我說的那個馬!”

胡妹氣呼呼的翻身站了起來,用腳踢他的小腿,苟冷楓悶哼一聲:“我道歉我道歉,對不起,我錯了,不應該讓你騎馬騎得不舒服。”

胡妹臉卻更紅了,她扇了扇自己,想要下床被苟冷楓拽住了腳腕,身子一歪摔在了他身上。

“寶寶,是不是又對我動心了?”

胡妹心跳極快,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他懷裡,輕微的點點頭。

苟冷楓心中一蕩,嘆了一句,“以後可怎麼辦啊。”

摟住她薅了好幾下,低聲道:“給我聞一聞好不好。”

胡妹傲嬌的搖了搖頭,“該輪到我了,我要吸你,你得給我當小狗狗。”

苟冷楓悶笑了一聲,“才給你當過馬,又要給你當狗,想把我累死啊。”

她才不管,“你都吸了我好多次了,我也要吸你,小狗狗,快點張開手臂,讓我吸一吸。”

苟冷楓臉頰微紅,有犧牲才有福利,他雖然覺得張開手臂讓她吸是件很羞恥的事,但為了自己今後的福利,他緩緩的張開了手臂。

風水輪流轉,胡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緩緩的張開手臂。

隨後將鼻子埋在了他的胳肢窩,猛烈的吸了一口,覺得有些怪:“為什麼你的味道怪怪的。”

苟冷楓臊得脖子都紅了,他夾住她的腦袋,“我當然沒有你香噴噴的。”

胡妹不信,憑什麼苟冷楓可以吸到香噴噴的味道,她不行,她語氣命令:“把衣服都脫掉。”

苟冷楓頓了一下,他從裡到外真的感覺到很羞恥!

但還是在胡妹的眼皮下把衣服脫下,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胡妹看得眼睛都直了,她指了指,“為什麼你的和我的長得不一樣,你的胳肢窩怎麼有毛啊。”

苟冷楓夾緊雙臂,有些狼狽之色,“你吸別的地方。”

胡妹只想跟他一樣吸他的胳肢窩,可是苟冷楓夾緊的腋窩,她吸不到。

她只能將臉埋在他胸膛學著苟冷楓吸了起來。

苟冷楓呼吸越發急促,他艱難的捂住她的嘴,“該我了。”嗓音沙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