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進去嗎?”
崔東山打著手語問身後的姜芷桐。
姜芷桐輕輕的點了點頭,在沒有辦法的時候,那便只能硬闖了。
“轟!”
還沒等崔東山攻過去的時候,面前的門破碎開來,迎面就是一個大漢扛著火箭炮朝著崔東山就是一炮轟來。
“我去!”
崔東山和姜芷桐也是反應及時,火箭炮轟過來的時候,崔東山率先就將大盾擋在了面前,姜芷桐迅速的躲在了崔東山的身後。
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火箭炮轟擊了,反應也很迅速,只是這麼近距離的還是第一次。
這一瞬間,沈千素和崔東山已經知道當時轟擊他們的火箭炮是誰了,也知道他們已經被人發現了。
崔東山帶著沈千素飛快的後退,看著炙熱的火焰在撞上崔東山盾牌的時候亮如白晝,周圍的情況也清楚的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柳燕在一旁將那裡的情況看的很清楚,姜笑也從之前躲藏的房頂處躍走了,這火箭炮的陣仗很大,將別墅門口也轟出了半徑一米的洞口。
柳燕藉此機會看到了房間內的情況,好幾個人將符子千圍在了中間,其中也有沈倩的身影,柳燕在看到沈倩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大腦充血。
想要上去抓住沈倩將柳鳴的情況問清楚,柳燕還是忍住了,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出去也不是時候,只能繼續忍耐下去,轉而有些擔心的姜芷桐他們的情況了。
崔東山和姜芷桐兩人被火箭炮直直的推遠了十多米距離,要不是崔東山已經有了經驗,他在第一時間就將土系異能附著了上去,手中的盾牌就變成碎塊了。
“呼!好險!幸好沒壞!”
崔東山在停下來之後,先是觀察了一下手中盾牌的情況,要是這盾牌再壞了,又得花費畸變核心兌換,那都是白花花的生存資源啊!
“你能不能專心點?”
姜芷桐有些扶額,她沒想到崔東山第一時間關心的居然是自己手中的盾牌,不是自己她感覺有些不好。
“芷桐姐,你肯定沒問題的,我相信你。”
崔東山不知道姜芷桐的嫌棄,朝著她加油打氣道。
臉上的表情也從心疼變成了凝重,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崔東山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態,剛才只不過是為了讓姜芷桐別一直盯著自己。
“準備戰鬥吧!”
沈千素對崔東山翻了個白眼,看向了符子千他們的方向,之前火箭炮轟擊出來的地方還有殘存的焰火,也不至於讓人看不清。
這麼大的陣仗也將基地其他人驚到了,忙不迭的想要朝著這個方向趕過來,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只是還沒跑到就看到有人在警戒著,將他們的去路攔了下來,這些人是在符子千察覺到姜芷桐他們行動的時候安排下來的,他不喜歡有什麼無關的人影響到自己。
若是因為一點小小的差錯自己掌握的東西脫離了掌控,只會讓他覺得煩躁無比,好在事先他就做好了安排。
“你們就是剛來基地的人嗎?這麼著急的就找我報道了?”
符子千臉上帶著眼鏡,在焰火的照耀下看不清他的神色,語氣裡面帶著一些玩味的感覺。
“要打就打,別那麼多廢話!”
崔東山本來就有些莽夫的感覺,對於符子千說的話不甚在意,只想趕緊解決眼前的問題。
“柳鳴在哪裡?”
姜芷桐卻是向著符子千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眼睛一直盯著沈倩。
符子千身邊除了沈倩之外還有好幾人,只是這些人都比較面生,之前肩扛火箭炮的那個大漢從容的蹲在地上繼續向著炮筒之中加著彈心,動作非常利落很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將火箭炮重新扛在了肩頭蓄勢待發。
“柳鳴是誰?”
符子千像是真不知道柳鳴一般,有些疑惑的問著。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就別在這裡裝傻了,身為基地的老大你還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小九九?讓沈倩把柳鳴交出來!”
姜芷桐緊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的看著符子千。
“哦~沈倩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符子千抬了抬眉,臉轉向了沈倩的方向。
“老大,沒有的事!”
沈倩直接否決了,她到手的獵物怎麼可能放手,先否認再說。
“你們也聽到了沈倩說沒有呢!”
符子千又將臉轉向了沈千素和崔東山的方向,雙手攤開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放你媽的狗屁!芷桐姐,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收拾得了!”
崔東山可不管著符子千說的那些有的沒的,他只想趕緊把柳鳴救出來,跟這種陰陽人廢話有什麼意思?
符子千在聽到崔東山說的話之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沒想到這隊伍裡面的這個大塊頭是這樣的莽夫。
崔東山自從有了土系異能之後,身材魁梧了很多,他看似莽撞確實粗中有細,很明顯符子千在拖延時間,若是讓這小人一直拖下去柳鳴那不就危險了。
“別廢話了,行動!”
姜芷桐也沒想著和符子千廢話,用行動試探不就好了,何必費那麼多的腦子。
“咚!”
崔東山在有了姜芷桐的指示後,沒有猶豫的原地腳下用力,左手頂著大盾右手持著砍刀就朝著符子千的方向衝了過去。
“戒備!”
符子千看著衝過來的崔東山面色凝重,扛著火箭炮的大漢立馬激發了手中的炮。
“咻!”
火箭炮毫無停歇的衝著崔東山射了過去,在有了防備之後崔東山舉著大盾就將火箭炮硬生生的擋了下來,只是這次盾牌上面出現了一些細密的裂痕,崔東山也被頂著退後了好遠的距離。
姜芷桐沒有站在原地,她一直跟隨在崔東山的身後,如同鬼魅一般大家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崔東山的身上。
符子千卻是一直觀察著姜芷桐的動作,他沒有從崔東山的身上發現什麼危險的氣息,反倒是覺得姜芷桐非常的危險。
他能有這種感覺得益於他的異能,這使他有了超越別人的感知,能更加的感知出究竟誰對他的威脅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