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卻下令道:“站住!”

家僕已經雙腿發軟,只能乖乖的候在原地。

這個小姐囂張跋扈,他也不敢得罪啊。

眼下發生的事情他也能猜個大概,肯定是季月不服氣柳傾城故意找事,可是他只是個奴才啊,為難他做什麼?

怎麼辦?小侯爺去了哪裡啊?

季月正要開口下命令,柳傾城已經走到了家僕跟前,一把提起了彎腰哈背的家僕扔了出去。

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季月有點傻眼,一個妓女也有這麼大的力氣?

還有,他不是已經中了情藥嗎,現在不是應該找個男人解決問題嗎。

她用的情藥可是最厲害的,不解就會死,而且速度極快。

所以,柳傾城現在意識不清才對,人畜不挑才合理。

為什麼把送到手的男人給扔了?

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難道藥是假的?

怎麼可能?柳傾城的臉都已經紅了,還有她的呼吸,明顯的已經開始粗重。

她想的的確沒有錯,饒是柳傾城暗暗動用內力,依然抵不住藥性的控制,而且他似乎越使勁越覺得藥效厲害。

既然如此,那就讓季月負責這個代價吧。

完事之後宰了她就可以,至於理由,有一百種。

他一步一步逼近季月,眼裡的光意味著什麼季月已經清楚。

“你,你幹什麼?我是女人,”季月嚇得後退,因為此時此刻的柳傾城十分恐怖。

弱女子的模樣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殘忍目光。

還有非常強烈的男子氣息。

“你,你……”季月下意識護住自已的胸。

柳傾城勾起一抹陰笑,抬起修長手指準備撫上她的白皙小臉蛋。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這個女人,可是解決一下眼下問題也就不挑了。

季月真的又懵又驚,然後就是恐懼,柳傾城此刻想要幹什麼她不是看不出來,她不是個女人嗎?

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為什麼散發的氣息這麼的堅硬?

她像一隻小兔子不斷後退,“來人啊!救命!”

柳傾城呼吸已經不能控制,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剛要開始就聽見門“砰!”的一聲。

然後就是謝飛白裹挾著一身怒火大步走了進來。

季月當即哇的一聲,可憐巴巴的告狀,“飛白哥哥,表嫂她瘋了!她,她要非禮我。”

雖然女子非禮女子很奇怪,謝飛白也未必信,但是這就是事實啊。

讓她失身家僕沒有做到,但是讓謝飛白看見自已的夫人是個變態也可以,這樣的癖好更會讓人噁心。

謝飛白一定會把她打死的。

“出去!”

季月茫然:“什麼?”

謝飛白怒道:“滾出去!”

“飛白哥哥,表嫂她……”

“我讓你滾出去!”謝飛白再次重複,深邃眼眸蹦著火星子。

季月氣的頭頂冒煙,鼻子哼了一聲哭著跑了,她要向姑姑告狀。

說柳傾城是個變態。

謝飛白關了門,而柳傾城已經不能再堅持,意識瀕臨崩潰。

他知道,來人是謝飛白,他們是不能的。

身份今天真的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