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蕎溪古怪
為轉正的我和短命鬼糾纏三生三世 姜荃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秦老太太離開後,卿詩就開始在家裡做一系列應對鄷骺的準備,裝了一大包的法器和符紙。
小鬼見狀都覺得有些誇張:“大人,你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
“這鄷骺我第一次和他交手,還不知道他的實力,自然要多備一點,以防萬一。”
“如果是真的鄷骺,你就算備再多這些法器,對他來說也無用。”
孟婆又不聲不響的出現在她的房子裡,嫌棄的將拿起的一塊乾坤鏡扔回卿詩的包袱裡。
卿詩急得抓頭髮:“那你說怎麼辦?這禍事是你們闖下的,為什麼要我一人背鍋?”
“許是因為你是地府最年幼的一位,天君念在我等一把年紀的份上,就只能讓你代為受罰。”
孟婆和判官都是活了上萬年的神仙,黑白無常也有五千年的仙力。
就她卿詩一個人,從仙界空降到地府的時候,只是個三百歲的小仙,地府人人都對她不服氣。
直到現在,她也不過是個剛過了千年壽辰的小仙。
對付普通的妖精鬼怪還不在話下,對付第一次見面的鄷骺,卿詩只能跪在地上求饒。
提起這年紀的事情,卿詩就更加的憤怒生氣。
“你們這是倚老賣老。”
“那又如何?等你老了,自然也能欺負新人,倚老賣老。”
卿詩一屁股坐在石椅上,雙手抱胸,氣呼呼別過頭。
孟婆從床上下來,朝她走過來,纖纖玉手放在卿詩的肩頭,輕輕地捏了一把。
“時間不早了,你答應去秦家幫人家捉鬼,可別忘記了。”
“你光說風涼話又不知道幫我的忙,我要死了你們是不是就開心了?”
孟婆偷笑:“你若死了,我和判官定會為你在冥域河上為你立碑,書寫你的功績。”
她呵呵一聲冷笑:“我謝謝你。”
“不用客氣,快去吧,我和你的小鬼在家等你平安歸來。”
孟婆將她的揹包遞給她,卿詩揹著揹包,離開梧桐山。
見她走遠,孟婆才走出草屋,判官也不聲不響的出現在她的身旁:“何時來的?”
“與你一道。”
“你就不擔心她這次去會遇到什麼危險?”
孟婆輕笑,轉頭看向判官反問:“你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判官搖頭,輕嘆氣:“可她終究不過是一個剛過了千歲生辰的小仙,若是……”
“你這是神生太長,也開始和凡人一樣,變得囉嗦了。”
判官瞬間不言,靜靜地陪著孟婆站在梧桐山上看著山腳下的卿詩。
她揹著揹包到了秦家門口,躊躇半天不敢進去。
最後她狠心準備離開,玉姨出門正巧撞見她:“大師。”
玉姨朝她跑了過來,笑著將她請進去:“老太太等你許久,跟我來吧。”
卿詩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走,被玉姨帶到了秦書堯的房間。
剛到門口,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很強的壓迫力,使得她的心口一陣重壓,喘不過氣。
她用靈力努力的平復,才讓自己好受許多。
“這髒東西果然厲害,連我都差點受不住她的結界。”
卿詩長舒一口氣,朝裡面走去,“老太太。”
“大師,你終於來了。”秦老太太的眼眶紅紅,緊緊地握著卿詩的手,指著床上臉色越來越黑的秦書堯,“你快看看,書堯他到底怎麼樣了?”
卿詩朝他走過去,抓起他的手腕把脈。
“氣息虛弱,靈氣也很衰弱,臉色發黑,明顯是陽氣不足,看來這房間裡的髒東西想要吸食他的靈氣。”
卿詩掏出包裡的一紙符咒,滴上了一滴自己的精血,先打破了房間裡的結界。
“我用符咒將這房間裡的結界暫時打破,這樣二少爺的靈氣會暫時得到控制。”
“結界?這是什麼意思?”玉姨聽得雲裡霧裡。
“這隻髒東西她在房間裡佈下結界,就是為了隨時隨地吸取二少爺的靈氣,就算她不在這房中,二少爺最後也會因為靈氣枯竭而死。”
“那可以找到它嗎?”
“我現在還不確定它在哪裡,我需要在你們家暫住幾日。”
秦老太太連忙吩咐玉姨:“阿玉,你去給大師收拾一間房。”
“不用太遠,我住在他隔壁就好,這樣也方便我隨時檢視他的情況。”
秦老太太點頭答應:“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秦老太太和玉姨離開房間,卿詩在秦書堯的房間裡轉悠半天,也沒找到半點有關那髒東西的行蹤。
“算了,還是先查查鄷骺在不在你的身上。”
卿詩用法術試探秦書堯的身體,卻被鄷骺本身的防禦法術反擊,幸好她及時的躲開,才免受一難。
“你果然在這裡。”
“不過既然你還沒有甦醒,現在也對秦書堯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我也就不必擔心了。”
卿詩坐在沙發上,舒服的晃動著她的腿。
剛才她的符咒不僅解了這結界,還打傷了蕎溪。
“咳咳咳。”蕎溪一邊擦桌子一邊咳嗽。
秦伯朝她走來:“蕎溪,你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生病了今天就別幹活了,先去拿點藥,好好休息休息。”
蕎溪臉色蒼白,別過頭不看秦伯:“秦伯,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這咳嗽這麼厲害。”
秦伯過去扶她,卻被燙的把手立馬縮回:“你這身體怎麼這麼燙?我看你還是趕緊去拿藥吧。”
“好,麻煩你了,秦伯。”
蕎溪放下手裡的帕子,低著頭往外走。
站在樓梯口的卿詩正好看到這古怪的一幕,她將秦伯叫住:“秦伯。”
秦伯抬頭,看見卿詩叫他,連忙跑上樓:“卿詩小姐,有什麼事吩咐?”
秦老太太吩咐過,卿詩乃是秦家請來的貴客,她有任何的要求都得照辦。
卿詩指著剛才走出去的蕎溪:“剛才出去那人是誰啊?”
“她是蕎溪,我們府上的傭人。”
“傭人?”卿詩低頭看到秦伯掌心起了幾顆水泡,好奇道,“你這手怎麼回事?”
“剛才扶了一下蕎溪,我的手居然就起了水泡,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丫頭的身體燙的嚇人。”
“就像燒開的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