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有些躁動,畢竟他修煉了不滅蓮花功。
這門功法無時無刻不在運轉。
不過,趙寒還是抑制了內心的慾望,道:“你身體不舒服,還是改天吧。”
“奴家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葉夕雲像是水蛇般在他的身後纏繞著,雙手撫摸著趙寒的胸口。
小巧紅潤的小嘴在趙寒的耳邊吐著一股熱氣。
相比之下,林瀟兒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哪裡會這些玩意。
趙寒轉過身,抱起了葉夕雲渾圓的蜜桃臀,而葉夕雲躺在床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淡淡的霧氣,雪白細膩的肌膚泛著嫣紅。
她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一副請君入甕的模樣,楚楚動人。
“侯爺,你在哪呢?段楚風那小子要走啊!”
趙寒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李虎的聲音。
趙寒心裡暗罵這小子來的真不是時候,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你小子跑過來幹什麼。
趙寒只能放開了葉夕雲。
葉夕雲那滿懷期待的目光隱隱有些失落。
突然,她猛地起身,紅唇親在了趙寒俊秀的臉頰上。
“你作死啊!”
趙寒都微微一愣,這葉夕雲真的很大膽。
“怕什麼?我才不怕呢。”
葉夕雲咬著唇瓣,嬌哼一聲,媚態橫生。
這媚眼如絲,勾魂奪魄,讓趙寒都有點把持不住。
可惜,李虎這混蛋!
壞我好事!
“侯爺,你怎麼在這裡?”
李虎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葉姑娘病了,我過來看看。”
趙寒強裝鎮定。
“葉姑娘,你身子骨嬌弱,你就別亂跑了。”
李虎埋怨了句,又對著趙寒,道:“段楚風,要走了。”
“行,我過去看看。”趙寒道。
趙寒轉身便跟李虎出了房門,李虎皺著眉頭,沉聲道:
“侯爺,這段楚風來我大江究竟所為何事?”
“應該沒什麼問題。”趙寒道。
李虎點了點頭,他轉過頭看了眼葉夕雲的房間,猥瑣地笑了起來,道:
“看來那個姓葉的小娘們對侯爺那是望眼欲穿。”
趙寒老臉一紅,沒有說話。
段楚風果然要走了。
“三皇子,何不在這裡多逗留兩天?”趙寒道。
“侯爺,本王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裡打攪您了。還希望侯爺能夠照顧四妹。”
段楚風笑了笑。
“我盡力而為。”趙寒道。
“若是侯爺在大江不痛快,可以隨時前往我南楚。你們的皇帝嫉賢妒能,心胸狹窄,對你可謂恨之入骨,侯爺多多保重。”
段楚風道。
在大江這幾天,他看得很明白,大江的皇帝李勳並無雄才大略,卻陰險狡詐,不似人君。
反觀,長公主這一派,在大江百姓之中名望極高。
趙寒笑而不語。
“告辭!”
段楚風在趙寒的注視下,乘坐馬車,離開了。
上官招月眼見段楚風離開,眼神有些不捨。
不過,她還是戴著面紗,並未露出真容。
既然段楚風離開了,那趙寒便趕往了府衙。
這城中,亂哄哄的,到處是家禽,還有豬狗牛羊,遍地汙垢。
這些災民拖家帶口地進入城中,把家中的家禽牛羊都帶來了。
趙寒趕緊讓人清理。
這大災後,便是大疫,這種髒亂差的環境,不會大疫才怪了。
此外,趙寒又讓人到處撒石灰粉進行防毒。
好在洪災基本已經退去,大部分百姓都回村了。
不過,還有部分受災百姓在城中,有上萬人。
這些百姓的房子都在洩洪區,房舍都被淹沒了,只能留在城中。
這些人的吃喝拉撒,每天都是一大筆開銷,這府衙銀子早就見底了。
趙寒只能拿出自己的銀子來,維持府衙的正常運轉。
趙寒讓林瀟兒幫自己寫了摺子,請求朝廷賑災,可是卻石沉大海。
附近的州縣多少都有些朝廷的救濟,或是派來官員慰問,可是臨州好像被遺忘了一般,無人問津。
趙寒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顯然是被李勳故意針對的。
現在朝廷是指望不上了,還要靠自己。
這天,朝廷派來了一名官員催收臨州今年的賦稅。
對於趙寒,這筆銀子倒也不多,只有四萬兩銀子。
這是穀物、布匹等摺合在一起的,折算銀子便是四萬兩。
往年,臨州的大戶們湊一湊,大概能湊出來這麼多。
但是今年,發生了洪災,情況就困難很多。
可問題是臨州本身有欠稅,歷年欠下了朝廷的不少賦稅。
這加起來,有八九萬兩,這一共需要向朝廷上交十三萬兩銀子。
“趙大人,這件事得抓緊啊!”
來人是戶部的一位員外郎,五品官,名叫曹巖,端著茶杯,漫不經心的道。
“難道朝廷不知道我臨州受災?若是徵稅也就罷了。可是連欠稅都算上,這是逼老百姓造反!”
趙寒握著刀柄,勃然大怒,目光森然。
“趙大人慎言,這話可不能亂說,如今朝廷困難,還需要趙大人多多體諒!”
曹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色不太好看。
“你這狗官,還敢給我使臉色。”
趙寒抬腿一腳,踢在曹巖的胸口,將曹巖踹得人仰馬翻,椅子都碎裂,跌倒在地。
“你竟然打人!殺人了!殺人了!”曹巖大聲叫道。
趙寒握著拳頭,正欲上前,被趕來的林哲文和顧雍一把拉住。
“大人,萬萬不可,這曹大人畢竟是朝廷派來的。”
顧雍苦笑連連。
他知道趙寒是個殺伐果斷的主,可是這脾氣也太暴躁了吧。
連朝廷派來的官差都打了。
“曹巖,你還不快滾!”
林哲文喝道。
一看是當世大儒林哲文發話了,曹巖屁都不敢再放了,夾著尾巴逃了。
其實,他何嘗不知道,這是皇帝有意刁難趙寒。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趙寒盛怒之下,竟然打人。
等回到京城,定然要告你一狀,出這口惡氣。
“呵呵,朝廷不給銀子賑災,反而還要收稅,還要將歷年欠稅都要補齊,這特麼的還有天理嗎?”
趙寒冷笑。
他知道這是李勳故意給他使絆子,想要他難堪。
小人心態!
本來,趙寒有兩件事要做。
一是清查田地和戶口;二是收取厘金。
他讓林哲文寫了一個章程出來,大家討論了會,但是多持反對意見。
趙寒只能將這件事暫時緩緩,等洪澇徹底退去再說了。
可是現在突然要徵稅,還要補齊欠稅!
百姓剛剛遭災,哪有什麼錢?
這要徵稅,那是逼人賣兒賣女了。
不造反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