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突然,趙寒在趙萬千的面前跪下了,哭訴道:

“老爹,您要是不幫我,我真的要完蛋了。現在皇帝老兒要殺我,明裡暗裡地針對我,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去死嗎?”

看到趙寒在自己的面前一哭,趙萬千心中一軟,嘆道:

“你這孩子是受了什麼委屈吧。我早就說,你別跟那個瘋女人走。現在好吧,捲入朝堂爭鬥的旋渦裡去了。”

“老爹,你要是不幫我,那就是把我往絕路上逼!”

趙寒決定加碼,痛哭流涕。

“哭什麼?你小子別跟我來這一套。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趙萬千實在受不了這小子,搖了搖頭。

現在這小子跟著那個瘋女人學精了,連哭窮都學會了。

一聽這話,趙寒眼神一亮,豎起兩根手指,笑道:

“老爹,我的要求也不高,就兩個要求。一是我要拿到天下第一山莊的控制權,其二是一百萬兩銀子。”

“靠!你還是把你老爹賣了吧。你這不是要你老爹的命嗎?上次,你拿走了一百萬銀子,都花光了?”

趙萬千欲哭無淚。

這小子也太能折騰了。

簡直是無底洞。

“老爹,我這不是扶持了丐幫嗎?我打算在全國各地建立丐幫的堂口。”

趙寒道。

“丐幫?你以為憑著那群乞丐可以成事?不過是烏合之眾而已。”

趙萬千嗤笑了聲,搖了搖頭。

他覺得趙寒實在是異想天開。

“老爹,你先別急,等過段時間,你便知道了。”

趙寒淡然一笑。

現在丐幫還在建立階段,自然發揮不出來實力。

一旦全國各地都有丐幫的堂口,那天下訊息,盡在掌握。

趙萬千沉思片刻,道:“銀子,老子可以給你,老子也想看看你到底能折騰出什麼樣子。不過,天下第一山莊不行,若是沒了山莊庇護,你爹的那些仇家恐怕會找上門。”

趙寒一想也對。

他們趙家確實也有不少仇人,基本上,都是生意場上結下的樑子。

突然,趙萬千話鋒一轉,又接著道:“雖然天下第一山莊的控制權不能給你,但是老子可以讓你在山莊裡挑幾個幫手,你看如何?”

聞言,趙寒心裡笑開了花,在趙萬千的胖臉上親了口,笑道:

“老爹,你真是我親爹,我就知道你疼兒子。”

“嘿嘿,你小子知道就好,現在你知道誰是你親爹了吧。”

趙萬千得意地笑了聲,心裡美滋滋的。

“知道,肯定您是我親爹!”

趙寒點了點頭。

從趙府出來,趙寒摸了摸口袋裡的一百萬兩銀票和一面令牌,已經心滿意足了。

這面令牌是前往天下第一山莊的通行證。

趙萬千准許他從天下第一山莊挑選五個人作為幫手。

趙寒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天下第一神捕張進酒。

肯定是要的。

這小子武功高強,腦子靈活,而且在京城門路很廣,絕對是一把好手。

另外四人分別是上官招月、諸葛尚、阮清舞、唐生。

……

天下第一山莊。

趙寒手持令牌,來到了京城郊外的一處莊園外。

此地群山環繞,綠竹如海,是一塊風景秀麗之地。

莊園內外,皆有守衛,若無令牌進來,會被殺死。

趙寒來到山莊,直接說明了來意。

一位白髮蒼蒼,滿臉皺褶的老者接待了趙寒,笑道:

“原來是公子。您還是第一次來到山莊呢。”

老者是山莊的老管家秦叔,負責照料這些俠士的生活起居。

趙寒對老者有點印象,小時候見過,本以為他回鄉養老了,誰知道他在天下第一山莊當起了管家。

“秦叔,多年不見,我還以為你回鄉了。沒想到你在這裡。”

趙寒接過秦叔遞過來的香茗,微微一嘆,又道:

“秦叔,我父親讓我來山莊挑選五名俠客,你可知道?”

秦叔點了點頭,笑道:“老爺已經派人說了,我去將人都叫過來,公子慢慢挑選便是了。”

“不用了,你將這五個人叫過來便是了。”

趙寒說出了事先想好的五個人的人名。

秦叔揶揄地笑了聲,道:“公子,你的眼光還真是毒,這五個人都是山莊裡一頂一的高手。要是老爺知道你帶走這五個人,只怕心都要滴血了。”

片刻後,張進酒等人走進屋內。

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趙寒,眾人微微一愣。

“趙公子,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張進酒笑問道。

趙寒起身,笑道:“見過諸位俠士。我父在山莊內挑選五名幫手,跟隨左右,我想好了,便是你們。不知道諸位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我倒是沒問題,只是有個小小的條件,趙公子以後每個月給我寫一首詩即可。”

張進酒笑道。

反正,向老闆效力,與向趙寒效力也沒什麼區別。

他們是父子關係,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何況,趙寒身份顯赫,這兩天朝堂上傳來風聲,聽說皇帝要冊封趙寒為侯爺。

“可以!”

趙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這對他而言,不在話下。

很快,其他四人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比如諸葛尚要求趙寒要給他,每個月提供美酒十壇,還要准許他隨時請假。

其他人提出的要求,也不算是過分。

趙寒一一答應了。

只是到了阮清舞這裡,趙寒有些犯難。

她要求趙寒帶她出席漁陽郡主舉辦的詩會。

還要在詩會上奪魁。

奪魁對於趙寒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

只是,林瀟兒幾天前,曾經想讓趙寒帶她一同出席詩會。

趙寒當時並沒答應。

“這件事對趙公子很難嗎?趙公子,你可是詩道無雙,現在京師到處都傳唱你寫的詩。”

阮清舞笑問道。

她喜歡湊熱鬧,不過漁陽郡主的詩會,不是一般人能夠參加的。

只有王孫貴族才能登臺入室。

“只是,我答應了未婚妻出席詩會。”趙寒道。

“這有何難?我稍微易容一番便行了。我女扮男裝,想必不會讓你的未婚妻介意的。”

阮清舞捂嘴偷笑。

“你還會易容?”趙寒眼前一亮。

“易容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阮清舞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