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兩個實習生尷尬起來,連旁邊的導演和工作人員都覺得很意外。

攝像機還在錄著,不過以江浴的經驗來看,不走尋常路更能火出圈。

池離顏蹙著眉頭,用手肘輕輕撞了撞他肋骨。

故淵酒依然我行我素,沒有給一點好臉色 。

與其精神內耗,不如發瘋外耗別人,有時候做人太正常也是一種負擔。

面試環節已經結束了,導演上前通知下一個環節。

現在要前往東郊水庫,剛剛有人溺水身亡,就當做是一個試題。

嘉賓們都覺得很意外,尤其是這對實習生。

簡沫湊到蘇念耳邊說起悄悄話:“你說是不是節目組殺的,然後讓我們剛剛好錄節目,好殘忍啊。”

蘇念頷首回應起來:“我也聽說過那些電視節目好多黑幕的。”

桌子就一米距離,故淵酒耳朵靈敏得很,瞬間捕捉到全部對話過程。

只覺得是個精神病但沒關係,能做個人就行。

節目組給四位嘉賓安排的豪車前往水庫,現場勘察是必須的。

車是投資方提供的,車上裝滿智慧攝像頭。

故淵酒長腿走路很快,紳士地開啟了副駕駛門,蘇念一溜煙坐了上去。

池離顏則開啟了後座車門準備上去,被旁邊的故淵酒扯住手腕,沉著嗓音:“你不知道副駕駛只能你坐嗎?”

池離顏垂眸看著手腕被握得紅紅,但不痛可能面板太白了。

不緊不慢說道:“我知道”

蘇念覺得很尷尬,全身緊繃著從兩人身邊鑽進了後座,和簡沫坐在一起。

池離顏坐上了副駕駛後,故淵酒節骨清透的手指撐著皮墊,幫他扯著安全帶扣上,身體靠著有股好聞的體香。

撩起眼皮看著鏡子看著他鋒利的下頜線和立體的側臉,太絕了。

他可是顏控,當初不是看上故淵酒的臉,怎麼會被他弄亂了床。

曖昧的舉動被攝像機拍得清清楚楚,可會抓拍鏡頭了,以前上節目的嘉賓有一點點錯位,就被送上情侶套餐,熱搜警告,粉絲互撕。

江導在監視器前看著兩人如此親密,忍不住吐槽:“這是職場綜藝不是戀綜。”

可是內心竟然被兩人甜到了。

故淵酒的車技很好,平穩地開了半個小時左右,直到了目的地,三人才醒過來。

四人下了車,走進水塘邊,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不讓任何人進去。

故淵酒上前和他們交流了幾句就同意把他們放了進去。

簡沫把蘇念拉到後面靜悄悄說:“故老師地位很高的樣子,看著很像爹系男友啊。”

蘇念:“脾氣好臭啊,我感覺他有點裝逼,感覺還想對池師兄圖謀不軌,可能彎的。”

簡沫圓瞪著雙目看著她身後,擠眉弄眼暗示她,可最後蘇念還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蘇念感覺背後一陣陰風,寒冷刺骨。

一個轉身撞上他毒蛇般深淵似的雙眸。

“你全家都臭,你全家都彎。” 故淵酒白了她們一眼,讓她們跟上。

簡沫感覺好無辜,明明剛才是誇他,還被罵了一頓心裡不爽。

池離顏已經在屍體旁邊和周圍的現場找線索,已經看出些眉目。

現在就輪到實習生們來考證。

簡沫主修的病理學,初步判斷死因就是溺水身亡的。

拍了照片和死者的傷痕來看。

最後採集了現場證據回到節目組安排的辦公大樓,樓上是嘉賓安排的酒店,二樓三百平的拍攝場地。

實習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今天的任務就是檢驗和判定物證,填寫原始記錄,分析,協助偵查事故原因等……

五期的節目就兩個案件,分開拍攝,任務不是好多,鏡頭對評委來說更不多。

所以兩人忙裡偷閒在辦公室裡膩歪。

蘇念嘆氣抱怨著:“好多工作啊,兩個大男人在辦公室幹嘛啊。”

簡沫搖了搖頭,反而跟她八卦起來,“池師兄家裡可有錢了,他家的品牌產品我也經常買,人又好看長得又可愛,多少人的夢想啊。”

蘇念:“可能就是傳說中那種不好好工作就回去繼承家業的人吧。”

法醫真是一個挺忙的職業,這次錄節目當是放了個小假期。

導演和副導演在監視器前看得好好的,突然被某個攝像頭畫面吸引了過去。

副導演拿起對講機又被江浴壓了下去,“淡定點。”

只見監視器裡面是池離顏和故淵酒的辦公室。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感覺下一秒就想幹點什麼事一樣,氣氛很曖昧不清。

故淵酒很敏感的,不喜歡有第三隻眼盯著。

尤其是牆上的智慧攝像機,不管走到哪裡,無死角監控一覽無餘。

故淵酒手指解開紐扣往下,鎖骨、胸肌、腹肌、人魚線等暴露在鏡頭外。

簡直美得窒息。

池離顏看到傻了眼,嚇得結巴起來,“你可別亂來啊。”

故淵酒把黑色外套和襯衫甩到鏡頭前,麥克風也關上了開關。

監視器直接沒了畫面,聲音也沒了。

江浴:“淡定點,黑了。”

兩人相視一笑。

故淵酒一把拉起池離顏的手臂,自己躺到轉椅上,池離顏坐到他大腿上。

一個踉蹌跌在他的懷裡,白嫩手掌心剛好裹著他的胸肌,不硬不軟好好揉的感覺。

“想什麼呢!” 故淵酒握著他的手腕放了下來。

他只是累了,想歇一會。

池離顏可不想慣著他,“我就要——揉。”

話音剛落,就伸手滿足自己,自給自足。

故淵酒陷入了夢鄉,任由像個幼兒園小朋友隨意胡鬧。

直到傍晚醒來,看著睡在胸前的美少男,鴻羽飄落,甜蜜如糖。

剛剛半夢半醒中好像記得,某個沒斷奶的寶寶,騷擾了他上面二十多次,紅了一圈,下面就不敢說了。

不管在實習生面前有多嚴肅,在自己懷裡還不是個小寶寶呢。

對他臉蛋揉了又揉,報復他。

越看越想愛,愛會開始但不會結束。

實習生的聲音隔著門也讓故淵酒敏感起來,不用說敲門聲了。

故淵酒唇瓣湊到他耳邊:“醒醒,你小師妹來撞破姦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