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讓你適應一下怎麼做老婆。” 故淵酒寵溺的捏了捏他鼻尖。

池離顏羞澀把頭埋進酒酒胸懷裡,“老公好討厭。”

……

故淵酒回到辦公室沒多久,電話響起——

“別打瞌睡了,通知法醫一起去郊區小樹林,有人報案發生了命案。” 故淵酒威嚴性敲了敲桌子。

幾個人回過神來,開始動身出發。

“大哥,我也想去見識一下。” 故弄影挽起大哥的手臂撒嬌起來。

天天待在科室會變傻子的,來了兩年都沒有出去過。

“嗯。” 故淵酒思考性頓了一下,答應了。

二十分鐘後,四人趕到案發現場。

警察已經圍起警戒線,樹林下的枯樹葉上有一具女屍。

草包拿著相機拍照記錄,麥包在附近搜尋證物疑點。

“好殘忍啊。” 故弄影第一次看見屍體,妙齡少女花一樣的年紀,究竟誰下得了這毒手。

故淵酒蹲在屍體旁邊打量,看衣著和妝容,還有一股酒味,可能從酒吧出來的。

池離顏拿著工具箱跨過樹林來到案發現場。

瞄了一旁的酒酒,認真工作的眼神全都在死者身上。

池離顏開啟工具箱,拿出手套開始檢查。

“頸間有深紅色的血痕,看傷口肉體的深淺應該是用手掐窒息性死亡。”

“探了肝溫,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夜裡三點到四點半左右死亡。”

“下體有被侵犯的痕跡,應該是被人拖到樹林強暴並殺人。”

“手指呈現爪狀,應該是反擊兇手時的狀態,回去化驗有沒有面板碎片再推斷。”

故淵酒聽完之後,心裡有了些底,戴上手套把死者手上的戒指,手鍊,裝入密封袋。

草包對著屍體拍照,附近的枯樹葉有打鬥痕跡也要記錄下來。

“那邊草叢有人走過的痕跡,應該是那邊走過來的。”

“找到了,找到了。” 麥包從山坡下找到一個手提包。

故淵酒接了過來,翻開看見了手機,身份證,一千塊現金,還有一堆化妝品。

初步判斷為色殺人。

“兩個包子跟我去附近酒吧,老妹你和法醫回去。”

交代完畢就邁腿走出了樹林,兩個包子把收集的證據都給到故弄影手上。

距離案發現場最近的酒吧就是昨晚他們聚會的忘憂地帶酒吧。

三人找到主管,給出王豔玲的身份證詢問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主管瞅了一眼,“這個陪酒女是我們酒吧的,發生了什麼事?”

麥包向他解釋:“在東邊樹林發現死者屍體,昨晚酒吧有沒有看見可疑人物,或者有沒有和客人發生過矛盾。”

主管嚇到臉色變了,昨晚看見還活生生的,生命這麼脆弱。

“昨晚她離開之前還很熱情和我打招呼,沒有收到客人投訴有問題,沒有可疑人物,昨晚她陪老客戶喝酒的,還給了一千塊小費。”

故淵酒想起那一千塊,又繼續問道:“我們需要那個老客戶的資料。”

主管:“他家就住過兩條街而已,他幾乎天天都來,好酒好色。”

隨後寫了一個具體地址到紙條裡。

兩個包子去嫌疑人家裡,故淵酒檢視酒吧裡的監控錄影。

包廂內是沒有監控的,只有走廊有。

根據王豔玲的包廂走廊,一晚上除了客戶和死者還有服務員進去之外沒有任何可疑人物。

死者走出包廂,心情似乎很好。

客戶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扶著牆走出包廂,看醉酒狀態不似兇手,沒能力行兇。

兩個包子回來後,帶了嫌疑人的錄音。

麥包:“這個嫌疑人昨晚醉酒到我們上門才醒過來,而且有人證不在場證據,估計兇手另有其人。”

故淵酒想到的和找到的結果吻合。

主管突然想起了些,“王豔玲下班之後好喜歡走後面那條巷的,說回家近,好多陪酒女有時候也會走的。”

三人來到後巷。

圍牆兩旁有雜物,而且寬度能並排走三個人,周圍沒有監控,回去查路段監控才能出結果。

線索又中斷了。

只能回到辦公樓看看法醫怎麼說。

故淵酒把一沓資料遞給了故弄影,“查一下死者好友,感情史,手機裡面有沒有線索。”

“兩個包子去根據身份證地址通知她家人,問下有沒有線索。”

交代完畢之後,上了三樓生化科室。

池離顏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坐在顯微鏡前,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直到聞到迷迭香的氣味。

回眸看見那張迷倒自己的面容,戴著口罩也掩蓋不了燦爛的笑容。

“有什麼新發現嘛?” 故淵酒公事公辦的態度。

池離顏站起身來,從辦公桌拿來剛剛弄好的報告。

“指甲的確有非常小量的面板組織。”

“兇手好小心謹慎,指紋沒有留下,估計戴著手套作案。”

“死者鼻腔有迷藥殘留,應該是用毛巾迷暈了一段時間,殘留很少,估計藥力失效之後死者在掙扎。”

故淵酒翻開報告很滿意,整理得有條有序。

“帶我去解剖室吧。”

兩人穿好防護服和整套裝備進入解剖室。

故淵酒拿著記錄本站在旁邊,池離顏從工具箱拿出手術刀,從頭部開始檢查。

“面部和腦部沒有傷痕。”

“頸部有血痕,窒息性死亡。”

“胸前被蹂躪過,有不同程度的淤傷。”

“腰間也有四個指痕,應該是兇手比較用力的地方。”

“下體有撕裂的痕跡,沒有留下精葉。”

“大腿有淤傷都是新傷。”

故淵酒整理好筆記之後,可以判斷應該是死者進入了後巷,被兇手迷暈轉移到樹林,實施強暴後殺人毀屍滅跡,完全為了色。

等兩個包子收集的資訊基本可以斷案。

兩人脫下防護服和消毒後離開了解剖室。

池離顏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快下班了,扯住往前走的酒酒的衣角,“今晚一起吃飯?”

聲音很小,周圍的同事應該注意不到。

故淵酒警惕性睨了一眼周圍,牽起他的手指往電梯走去。

池離顏像小鳥依人似的跟在屁股後面,故淵酒按了頂樓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