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池離顏是他的藥
明撩暗誘,軟糯奶狗狂撩病嬌大佬 小淺沫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麥包大哥,怎麼這麼巧。” 池離顏頓了頓,有些意外也有些害怕。
害怕不是沒道理的,因為他眼尾瞄到遠處角落的酒酒,那瞳孔深淵似火正在盯著自己,似乎自己是獵物。
身體被抓包似的發抖,怎麼感覺自己在出軌。
麥包瞅了一眼女生原來是生化組新來的小妹妹,“你們兩個在相親啊,怪不得這麼眼熟。”
姜雨對他笑了一下,又情深深看著對面的池離離。
麥包瞬間感覺觸電,他兩個在悄咪咪發電,“我不礙你們了”,說完又朝著角落走去。
“你沒事吧。” 姜雨看出池法醫好像不自然,她停下翻餐牌的動作。
池離顏身體完全不敢動,顫抖的指尖握起水杯小抿一口掩飾的尷尬。
麥包慵懶的腳步回到角落處,“原來他們在相親。”
草包認真的看著遠處,“那女生就是生化組新來的,接著池法醫又來了,原來是追妻啊。”
兩人臉上露出母姨笑,似乎不在乎故淵酒是生是死嗎?
故淵酒臉色鐵青,那報紙早已捏出幾個洞。
他好想打了這個女人,靠近池離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低眸看著自己這雙想打人的雙手,執法的手為什麼想打人,他有病好痛苦好想死。
麥包和草包感覺故隊長身上有股殺氣,好濃好濃,似煤氣洩漏。
西餐廳門口進進出出好多人,看得有些疲倦時,好像有個可疑人物。
只見穿著全套黑色衣服,戴著鴨舌帽壓低了些,警惕性張望四周坐在池離顏旁邊一個空位置。
身形好像江強,他腋下夾著一本財經雜誌。
故淵酒從自我懷疑和自我悲痛中回過神來,那人的確十分相似。
手中的報紙被他瞬間撕爛,猛得站起走向去。
兩個包子有點愕然,沒想到故隊長這麼迅速,從來不打招呼。
池離顏嚇到手中的叉子都掉了,酒酒如猛獸出籠,身上的怒氣能養活一百個邪劍仙。
他已經做好被踢翻餐桌的準備,一抹身影竟然掠過自己。
故淵酒一手揪著黑衣男子站起來,鴨舌帽被他彈開 ,果然就是江強。
他怒氣已經到了極點,尤其池離顏和那個女人就在旁邊曖昧糾纏。
江強想反抗掙脫無疑找死,故淵酒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又揪著衣領一拳頭打到臉上。
把所有的怒氣撒在他的身上。
這場景嚇壞餐廳裡面的人。
江強亡命之徒只有殊死一搏,用力推了故淵酒胸口,反手拿起椅子向他砸來。
故淵酒靈敏左躲,長腿踢飛他手上的椅子,拉著江強手臂向前,用手肘夾著他頸部,窒息的紅了臉。
故淵酒表情失控,簡直想嫌疑人死的狀態。
草包大喊,“故隊長別打了,會出人命。”
要是執法過當出人命,故隊長這輩子就毀了。
池離顏嚇壞了,知道酒酒很能打,沒想到如此猛。
池離顏走上前試圖拉開他的手肘,毫無作用,看著江強快窒息,他急到眼眶溼潤,“酒酒我錯了,鬆開好不好,我求你了。”
身體微躬著,故淵酒臉色不悅鬆開手肘扶著他即將跪下的身體。
眾人鬆了一口氣,草包和麥包立馬接過江強,用手銬起來。
兩個包子壓著嫌疑人離開餐廳,不等故隊長了,恐怕還要糾纏一會呢。
故淵酒看著池離顏和姜雨,拳頭握緊暴露著青筋。
姜雨被他視線盯著嚇了一跳,印象中的故隊長是個面癱,沒想到今天看見如此暴躁,她害怕到低眸躲過視線。
“姜雨,你現在開車回去吧,下次再請你吃飯。” 池離顏皺了些眉頭。
剛好姜雨恨不得離開這鬼地方,拿起揹包就跑離現場。
池離顏挽著故淵酒的手臂硬拖著上了他的車後座。
故淵酒嗓音低啞:“好大的膽子,敢出軌?”
濃烈的猛獸叫囂味道,生怕下一刻就把池離顏小奶狗撕碎掉。
池離顏心臟跳得飛快,睫毛禁不住顫抖,哽咽著:“是我小姨叫我來請她吃飯的,我從來沒有想過出軌。”
他說的都是真話,酒酒會相信嘛。
還補充了一句,“我性取向男,我愛慕的人是你。”
故淵酒心定了一瞬,隨即頭痛愈演愈烈,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真的不想跟別人帶來負能量,做不到。
為什麼人間會如此痛苦,身體忍不住發抖,煩躁不安。
池離顏看著酒酒額頭佈滿了汗珠,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一副難受的樣子,“你彆氣了好不好,你到底怎麼啦?”
他的手摩娑著酒酒胸口安撫著。
故淵酒感受到他的肢體觸碰,一舉反常伸手鉗住他下巴,聲音如寒冰,“說,我讓你說,我允許你說。”
眼底夾雜著一絲危險的精光,直勾勾對上他的桃花眸。
“說、說什麼?” 池離顏試探出聲。
故淵酒手中的力度重了些,白皙的肌理面板泛著紅,顯然更疼了。
池離顏腦海滑過一道閃電,“老、老公”。
故淵酒漸漸鬆開被他捏紅的下巴,聽到滿意的答覆。
該死的佔有慾,池離顏只能是自己的,誰碰都會炸。
扶著額頭揉了揉眉心,頭部疼痛失去了平時的活力。
池離顏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我到底要怎麼做?”
故淵酒側眸睨著他,牽起他的潤如羊脂的手放到腰帶上。
車裡的氛圍好曖昧,池離顏身體驟然一緊,眸色下斂到手上,呼吸綿沉。
手指輕輕的解開皮帶,解開拉鍊,抬起眼眸看著酒酒。
故淵酒抬起他的下巴,“親過別人嗎?”
“和別人做過嗎?”
池離顏雙眼迷離搖了搖頭,酒沒喝卻先醉。
膝蓋蹲了下來,擠著狹小空間,低頭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車內呼吸聲摻雜著舔舐聲。
故淵酒額頭瞬間舒展,痛感少了幾分。
果然,池離顏是他的藥。
故淵酒極其溫柔的撥弄著他額頭的碎髮,擦拭他額頭汗液。
池離顏乖巧又順從,果然長著容易欺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