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心疼男人,就是不幸的開始。

從傅家回去公寓以後,餘深帶回了十幾盒小雨傘。

“還疼嗎?”餘深溫柔地詢問。

傅晴輕輕點頭,“嗯。”

餘深,“那我們今天就好好休息,不再繼續了。”

“你買了這麼多,要不要先試試?”傅晴提議。

餘深忍住笑意,“44944”

傅晴便幫他一一嘗試。

最終,只有65還算合適。

餘深揉著後腦勺說,“店主說只有這些了。”

當晚,兩人相依而眠。

第二天白天,他們一起做飯,打理家務,整理房間。

餘深抱著吉他彈唱了一首好聽的《偏愛》送給傅晴,“把昨天都作廢,現在你在我眼前,我想愛~請給我機會。如果我錯了也承擔,認定你就是答案……對你偏愛……”

這首歌彷彿是專為他們而寫。

午後時分,傅晴則專心致志地沉浸在書本和作業中,直至晚餐後才結束一天的忙碌。

此時,餘深已經完成洗漱。

傅晴洗漱完後,正在從洗手檯抽屜裡取出面膜,準備進行護膚。

餘深走進洗手間,從後面溫柔地摟住了傅晴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想要親吻她。

餘深輕柔地把傅晴的身體轉過來,用溫熱的大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摸著。

然而,傅晴卻提醒他,“我還沒有貼面膜呢。”

“貼完面膜再要你。”餘深輕笑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逗。

傅晴的聲音嬌滴滴的,“我們一起貼好不好?”

餘深,“聽你的。”

“那你去坐在椅子上,我站著夠不著你,貼不好。”傅晴推著餘深走出衛生間,讓他坐在椅子上。

傅晴還沒來得及站穩,餘深就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低頭貼近她,微笑著說:“這樣,不就能輕鬆夠著了嗎?”

傅晴害羞地輕輕捶了他兩下。

“你坐直,我先來幫你敷面膜。剛開始會有點涼涼的感覺,一下下就好了,很快。”

傅晴小心翼翼地幫他貼好面膜,嘴角上揚,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梨渦淺淺。

傅晴,“好了,大功告成。這款面膜設計剪裁還算大方,要是普通面膜尺寸的話,貼在你臉上可能就太小了。”

“我感覺我的面板在喝水。”餘深描述著他的體驗。

傅晴正色說:“就像你說的,人要有水仙花精神。不僅女人要自己愛自己,男人也要好好愛自己。”

“好,以後我會經常陪你一起敷面膜。現在,我來幫你貼。”餘深輕輕撕開一張面膜,仔細地將它平整地貼在傅晴的臉上。

由於餘深敷上面膜後講了幾句話,面膜紙有些鬆動了。

傅晴細心地幫他重新調整好,她示意餘深不要再說話,面膜紙會掉。

面膜紙上的水分正在慢慢蒸發,於是她靈機一動,轉身拿起一支筆,在餘深臉上的面膜紙上寫下:I love you!

接著,她拿起手機,對著餘深的臉拍了一張照片,拿給他看。

餘深看著照片上的字想要笑,傅晴輕搖食指,示意他不可以笑,笑了面膜紙會掉!

餘深眼疾手快地搶過傅晴手中的筆,在她的面膜紙上快速寫上一行小字,像傅晴那樣拍了照,遞給她看。

傅晴接過手機,目光與餘深相交,他比劃出一個小愛心。

傅晴再看手機照片時,放大字型,驚奇地發現那並不是英語,而是浪漫的法語。

原來,餘深寫的是:Je t'aime!

傅晴看著照片上的字想要笑,餘深輕搖食指,示意她不可以笑,笑了面膜紙會掉!

傅晴秉持著有仇當天報的原則,搶回了水筆。

她調皮地在餘深的眉心中間畫了個“王”字,又在臉頰上畫了幾條滑稽的長鬍須。更甚至在餘深的額頭畫了兩隻可愛的小烏龜。

她用手機拍下這一幕,給餘深看。

餘深忍著笑,豎起拇指,給傅晴點了個贊。

他也不甘示弱地奪過水筆,在傅晴的面膜紙上寫字,拍照,拿給她看。

傅晴放大照片後,看到滿臉的小愛心,各種語言的我愛你。

這就是餘深,即使在報仇的時候也不忘表白,她更愛了。

十幾分鍾過去了,兩人的面膜紙已經慘不忍睹。

撕下面膜。

“你這麼能忍!”

“你不也是!”

他們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洗淨之後,餘深輕輕抱起傅晴,在她的梨渦深處留下深情一吻,穩步走向臥室。

敷過面膜的肌膚,水潤嬌嫩,餘深輕輕捏捏她的臉袋,彷彿能掐出水來。

她的眼睛溼漉漉的,透著嬌羞,餘深心中滿是愛意和憐惜,小心翼翼地擁抱著她,生怕弄疼她。

餘深輕聲問:“確定不疼了嗎?”

傅晴肯定地點點頭,回應道:“嗯,不疼了。”

傅晴在心中琢磨著,“據說一般需要三天才能恢復,而我卻在兩天內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多虧了餘深如此體貼溫柔。”

有了新戰衣,他們共同體驗到了極致的愉悅,前所未有的快樂。

一場巫山雲雨過後,餘深大汗淋漓,伏在傅晴耳邊呵著氣,“今天,滿意嗎?”

傅晴嬌柔地點了點頭,羞赧地答道:“嗯。”

其實她想說的是——紙上得來終覺淺,飄飄欲仙,妙不可言。

傅晴一邊託著腮,一邊在餘深立體的臉龐上游走,微笑著說:“我媽媽說你面相很好,確實很不錯。”

餘深好奇地追問:“阿姨怎麼說?”

傅晴賣了個關子,“想知道嗎?”

餘深點了點頭。

傅晴調侃道:“告訴你可別飄飄然哦~”

餘深打趣地說,“我這體型,颱風來了也吹不走。”

傅晴聞言,輕輕地撫摸著餘深的耳朵,柔聲道:“我媽說過她會看相,別的也沒說,就說你耳白過面。”

餘深好奇地問:“耳白過面是什麼意思?”

傅晴解釋道:“學習能力、理解能力、分析能力都強於常人,以後能成大器。”

餘深心中暗喜,“未來丈母孃這麼看好我?”

“哼,她見到你比見到我還親呢,我都忍不住好奇地問過她,到底誰才是她親生的。”傅晴略帶不滿地嘀咕道。

“噢,那肯定你是親生的啊。”餘深調侃道。

“為什麼?”傅晴顯然很想知道答案。

“因為...”餘深電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你和阿姨眼光都一樣好。”

傅晴被擊中倒地,忍不住舉起小拳頭輕輕捶了他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