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軟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胸膛,撩開他的浴袍,觸控著他火熱的肌膚,慾火燎燃。

她不由自主地握著他的手放了上去。

褪去了最後一層阻隔,蜿蜒而上,從谷底,至山峰…

掠過山峰,他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部和平坦的小腹遊弋著。

她再也控制不住,抓著他的手放了上去。

“要嗎?”

“嗯。”

“真的不後悔?”

“不後悔。”

撕開包裝,卻……

“哪裡買的?”

“超市。”

帶有藍白logo的包裝上印著53。

可是,根本用不了。

餘深雙手搓了搓臉,想要起身,“我去衝個澡。”

傅晴一把拉住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那個,我親戚很規律,剛...走..兩三天,我們...小心點,應該...可以的。”

剛平息的火再次點燃,火速燎原。

雖然沒有過實戰經驗,餘深的學習領悟能力——很強。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和她細軟的手指一根根交疊在一起,他們十指緊扣。

The icebreaker,in the direction of the lighthouse, driving through the darkness.

The thick ice of the sea,trembled and crumbled into pieces.

Following the rhythm…

Up and down…

餘深撩開傅晴臉上凌亂的頭髮,親吻著她額頭細細密密的汗珠,柔聲問:“疼嗎?”

傅晴點了點頭,嬌柔的聲音,“嗯,疼。”

餘深無限愛憐地說:“下次我再輕點兒。”

傅晴拿被子捂住了臉。

其實他沒說,他也挺疼的。

餘深摟著傅晴,好像懷裡摟著一隻溫順的小貓。

他親吻了她飽滿光潔的額頭,然後把她緊緊地貼在懷中,在她耳邊說:“明天,我去你家正式拜訪傅叔叔和徐阿姨。”

傅晴“啊?”的一聲,抬眸望向餘深。

餘深深情凝視著她的黑眸,繼續說:“我想娶你。”

聽到他這麼說,傅晴羞赧地轉過了身,背對著他,枕著他的臂彎。

她又不禁拉著他的手,親吻他的手背,“哪有人在這種事後求婚的?”

餘深半坐起身子,輕輕轉動她的頭,微笑著說:“你小時候不是很勇敢嗎,還嚷嚷著要嫁給我?”

傅晴翻身,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胳膊,“原來你一直都記得!上次在大理你居然沒提過這件事,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

餘深哀嚎一聲,“那次是怕你不好意思,畢竟是小時候無心的一句話。”

傅晴,“對了,那次忘了問你。為什麼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非得第二天見面才肯告訴我?”

餘深,“那天我情緒不佳,你拿著一支棒棒糖,站在我的面前衝著我微笑。你的眼睛那麼明亮,你的笑容那麼純真,就像一束光照進了我的心裡,溫暖著我。雖然我暫時開啟心扉和你玩了一下午,可當我聽到你說你以後要嫁給我,我還是有點不知所措,哪有女孩子見人一面就求婚的?”

聽到這裡,傅晴在餘深身上又掐又擰的。

餘深哀嚎著求饒。

緩了緩後,傅晴說:“不過,你確實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男孩子。當時你好瘦,和現在判若兩人。”

餘深解釋道:“媽媽過世的一年多里,我瘦了許多。長大後,身體漸漸強壯,也難怪你認不出來。”

他突然伸出胳膊,“小時候,你和我比過胳膊,你的胳膊比我的都要粗。”

傅晴一臉驚訝,“我還做過這事?”

餘深點頭,“嗯,你還叮囑我要‘多吃飯飯,多長肉肉’。”餘深模仿起傅晴小時候的語氣說。

傅晴忍俊不禁笑了出來,思索片刻,又問:“莫非你種那麼多多肉,就是為了提醒自己多長肉肉?”

餘深點頭,“是。”

沒想到餘深一直記得這件事,甚至還透過種多肉來提醒自己。

她將頭埋入餘深的溫暖懷抱,輕聲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儘管她已經從Sophia那裡得知了答案,但她仍希望餘深能親自告訴她。

餘深低頭注視著她,不確定地回答道:“第一次去給你補課以後。”

傅晴,“那次見面,我還覺得你有點愣頭愣腦的,動不動就走神。”

餘深解釋說:“原本我以為找到你只是彌補了小時候的缺憾,沒想到再次見到你,我卻動了情,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你。”

傅晴抱歉地說:“是我後知後覺了,對不起。”

餘深安慰她,“當時你還在高中,如果那時就表白怕嚇到你,可能我們也不會有結果。可你畢業後,我又怕你被別人先搶走了。現在,我想娶你,往後餘生,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的父母養育了你二十年,我想娶他們的女兒必須要先徵求他們的同意。所以,明天去你家拜訪他們。”

傅晴輕輕地點了點頭。

餘深輕聲說了句,“等我一下。”

然後,他裹著浴袍,離開了臥室,前往另一間臥室取了點東西。

當他回到傅晴身邊時,他拿出一枚鑽戒和一條項鍊,“我原本打算晚些時候再送給你,現在要試試嗎?”

傅晴輕輕地點了點頭,原來這就是Sophia所說的其他驚喜。

他輕柔地握住傅晴纖細的手指,將鑽戒輕輕戴在她左手無名指上,尺寸完美貼合。

“你的眼睛是尺子嗎?”

“考慮到當時你還在成長,做大了些,現在剛剛好。”

餘深緊緊握住傅晴戴著鑽戒的手指,深情一吻。

餘深眼底全是柔情蜜意,“來,再試試這條項鍊。”

他細心地幫她撥開脖頸上的髮絲,輕輕地為她戴上項鍊。

餘深輕輕地撫摸著她貼著鑽石墜子的肌膚,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問道:“這裡,是骨折的地方嗎?”

傅晴輕輕地點了點頭,“已經痊癒了,兩個月就完全好了。”

餘深又輕輕地捂住她的心口,“可是,這裡卻用了兩年。”他的眼角不禁有些溼潤。

傅晴有些心疼,“我都沒事了,你怎麼了?”

餘深,“你總是覺得我的兩年過的辛苦,可你承受的痛苦甚於我的百倍千倍。當時你骨折後,我迫不及待想去探望你,身體上的疼痛沒有擊垮你,你依然保持樂觀。可是心理上的創傷...我無法想象...”

傅晴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說:“最難的時候,雖然推開了你,但你給我的力量卻一直伴隨著我。你的鼓勵、你的支援,都在潛移默化中治癒著我。是你和我的親朋好友一起幫我度過了那段最黑暗的時光。”

傅晴想活躍一下氣氛,讓餘深開心起來,轉移了話題,“為什麼要送我這麼多鑽石飾品啊?”

餘深,“某人小時候不是最喜歡閃閃亮亮的物件嗎?”

傅晴聽後十分驚訝,脫口而出,“你都還記得?”

餘深點點頭,輕刮她的鼻子,打趣道:“所以要努力賺錢,把最閃亮的物件買來送給她,把她小時候的夢想都實現。”

傅晴羞了,又轉移了話題,問:“那後天我們幹嘛?”

“ge'an,”餘深語調微轉,輕盈地用食指在傅晴的鼻尖輕輕滑過,隨後戲謔地笑道:“趕快去買小雨傘。”

緊接著又傳來一陣男子哀嚎的聲音。

換了床單洗漱過後,他們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