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的戰鼓響徹大夏,街邊的彩旗和威武的軍隊在祭司晏的帶領下出了城門。祭司晏開頭做先鋒,於秧秧便穿著男裝混進了軍隊,可以說祭司晏是真的費了心思。女人不能跟著隊伍她便混進了軍隊,她不知道那幾日抽的什麼風,非得跟著。
細想,她那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心慌得厲害,她還是決定跟著,就算有什麼不測她也認了,可她還有仇沒報,但她覺得祭司晏那麼厲害不會有事的,她可能就是那幾日腦子有泡,沒有分寸。
一路上舟車勞頓,祭司晏是個很好計程車兵,可這一路他覺得蹊蹺,沒有一個軍隊阻攔這不符合現實。他本應該在後排可皇帝御駕親征總得有將士去保護他。
他便被推了出來開路,計劃已經很周密了,而且做陣的還有他的得力大將他也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行軍快馬加鞭差不多十天便到了邊關,第一晚祭司晏便叫了於秧秧過去,在祭司晏的帳篷裡,於秧秧聞到了和祭司晏身上一樣的香味,這和其他士兵帳篷裡的汗臭不一樣。
“你一個女子不方便在男人堆裡混,今後便跟著我睡吧。”祭司晏此時已經退了盔甲,只剩下了裡衣,他身材修長,於秧秧不自覺嚥了口口水,她點頭,然後便看見這裡只有一張床,她結結巴巴的問:“爺……我,應該睡哪兒?”
祭司晏輕笑,隨後拍了拍床,於秧秧羞紅了臉,祭司晏繼續逗她:“你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還怕和我一起睡?”
於秧秧更不敢看他,祭司晏起身走到她眼前隨後俯身問:“想好了嗎?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如果你肯就過去洗漱然後睡裡邊。”
祭司晏的帳篷別的不說華美就單是床也是上好的料子,上邊還有虎皮做的毯子。於秧秧哪兒見過這個床,羞噠噠的埋頭想了想便去洗漱了,她實在是無路可退,如果回去便是和一群男人睡一起。
她睡下前,祭司晏正在喝酒,於秧秧想,先上去,祭司晏便說到:“過來喝幾杯。”
於秧秧不善飲酒,但她還是乖乖聽話,可不過幾杯她便醉了,祭司晏看她臉紅紅的感覺她可愛極了,便捏了一把她的臉,可她卻一把打掉,她已經醉了,現在已經迷糊了。祭司晏抱著她上了床,祭司晏抱著她剛躺下,於秧秧便開始跳騰:“我……我睡不習慣。”
祭司晏看她迷迷糊糊的便問:“怎麼了?”
“我心跳的好快,感覺我快死了一樣。”她現在居然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祭司晏聽到這話,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問:“為什麼跳這麼快?”
於秧秧坐直了身子,她拉過祭司晏的臉貼在自己心口問道:“你聽到了嗎?”
祭司晏臉在那一刻也開始滾燙,他像一位青澀的少年,起身後他問:“你想和我睡嗎?”
於秧秧搖頭:“你長的好看,但我有喜歡的人了。”
祭司晏聽到後問:“喜歡誰?”他感覺有了些許怒氣。
於秧秧搖頭:“這是秘密誰也不告訴。”
祭司晏拉著她躺下,她的腿腳不安的在祭司晏身7上摸索,祭司晏身子本就因為喝了酒而熱。再加上她這麼亂摸。
他反過來壓住於秧秧,低聲在她耳邊道:“你這是在撩撥我,這麼做很危險知不知道小啞巴。”
於秧秧搖頭她揪著衣襟嘟囔道:“我感覺身上的布勒的人很疼。”
祭司晏看見她裹胸的布,隨後便調戲道:“想不想我幫你?”
於秧秧點頭,祭司晏坐起,他拉起於秧秧便說道:“親我,我就幫你。今晚爺許你做任何事都可以。”他的話曖昧極了。
於秧秧看著他的臉,摸上去後便笑道:“你長得和他真像。”
“和誰……唔。”
他還沒問清楚於秧秧便吻了下來。她的吻還不成熟,祭司晏便由著她,可能她也是酒後亂了性。抱著祭司晏的身體倒了下去。祭司晏不知怎麼了,心跳加速,感覺這小啞巴的吻愈發讓人慾罷不能。
“夠了……哈~”祭司晏推開於秧秧,嘴裡喘著粗氣。
其實祭司晏清楚,他也不是什麼花花公子哥,他這輩子碰過的女人就只有於秧秧和江婉,而且都是抱抱親親就夠了,一般都是他主動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主動的撩撥他。他看著雖然日日在女人堆裡,可如果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根本不會日日與那些娼女做戲。
於秧秧被他推開,有些不耐,祭司晏撫摸她的臉道:“夠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於秧秧點頭,祭司晏脫了她的裡衣,然後便替她把裹胸的帶子解開。於秧秧在去掉厚厚的裹胸布後,衣不蔽體的轉過身,祭司晏以為她會穿衣服,可於秧秧現在都喝傻了哪兒還管什麼衣服。
“快穿上衣服。”祭司晏別過臉說道。
於秧秧穿上衣服後,祭司晏便拉著她進了被窩,他抱著於秧秧,不讓她亂動,於秧秧乖乖的聽話,呼吸聲均勻的拍打在祭司晏的脖頸上,他褪去燥熱,也安靜的睡去,他已經好幾夜沒有睡的如此安穩了,恍惚一瞬間便到了早晨。
天還沒亮祭司晏就醒了,他將於秧秧抱在自己腰間的手拉開,起身後看見於秧秧粉粉嫩嫩的小臉,這些天她也是胖了,比之前瘦骨嶙峋的樣子好多了,祭司晏忍不住親了她一口,但回絕過來他又覺得荒謬。他怎麼會對一個奴才做偷情這種事,他覺得自己大抵是瘋了。
“她和婉兒太像了,一定是這樣我才這般溺愛她。”他小聲嘀咕,企圖這樣他的良心才會安穩。
祭司晏在前線觀察敵方動向,而皇帝的軍隊要四五天後才到。祭司晏無聊之際便帶著於秧秧去附近的山間和荒漠玩。於秧秧從沒見過大漠風光,高興極了,可越是這般安逸她便越覺得心裡不安。二人累了便坐在荒漠裡閒聊。
“你看這邊的沙丘,聽說沙漠裡有條河叫忘川,就在離沙丘不遠處,而且河水可以讓人忘記自己愛的人。但從未有人找到過。”祭司晏指著沙丘說道。
於秧秧覺得神奇,她望向那個地方,就那麼一直望著。
祭司晏輕笑:“呵?你還真信啊。”
於秧秧被笑話了臉上很不是滋味。她搖頭,祭司晏便說到:“這有個傳說,說與心愛的人在這荒漠裡許下誓言便會實現。”
“爺……那你許過嗎?”於秧秧開口,她說話流利多了可她語氣淡淡的一點也不像少女。
祭司晏搖頭,江婉不會和他立誓言,它知道,所以從未強求過。
“昨晚你說你有喜歡的人,是那家郎君如果可以,爺便替你做主,讓你風光嫁給他。”
於秧秧低頭,好一會兒才說道:“爺你和我已經做了夫妻才做的,他可能不會要我的。”
祭司晏抬起於秧秧的下巴:“怎麼?和我親個嘴,就能讓他嫌棄你,你這是什麼眼光?”
於秧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望著祭司晏的眼睛緩慢開口:“爺……奴才做的事只要讓主子高興這是奴才的本分。你知道的,我只是個奴才沒有選擇的權利,求你讓我接著留在你的身邊哪怕是做最下賤的奴才也好。”她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看著惹人憐愛。
大漠的夜晚很冷,可於秧秧覺得再冷也冷不過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