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川寫完保證書,又回來一個字一個字地念給紀斯嘉聽,她心情也逐漸好轉。
兩人重歸於好,顧清川終於可以近距離和老婆貼貼了,摟著她再次道歉:
“寶寶,老公不是故意兇你的,你感冒不舒服,我心裡比你還難受。”
紀斯嘉想起洛伊跟齊菲的那些話,的確有道理,只是因為這是自已第一次被他兇,所以有些不能接受罷了。
好像有點被他寵溺的恃寵而驕了?
“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這句話說出來,她也輕鬆多了。
“才沒有呢,寶寶永遠都是對的。”
顧清川說著說著忍不住靠近她,想親親她,但被紀斯嘉推了過去,提醒他說:
“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的。”
“沒關係的,寶寶,我寧願你把感冒傳染給我。”他還是執意要親。
紀斯嘉緊閉著嘴巴,只讓他親了親嘴唇表面,心想著,這樣應該不會輕易地將感冒傳染給他吧。
誰知,顧清川卻撬開了她的嘴巴……
“張嘴,寶寶。”
“以後別離家出走了好不好。”
“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出去。”
聽到這裡,紀斯嘉開始回應他的吻:
“哼,你也不許走!!!”
“嗯,都聽寶寶的。”
……
親完下樓,顧清川不是一個人,而是帶上了紀斯嘉,席琳見狀,又呵斥著他說:
“你怎麼回事兒,嘉嘉需要多休息,你把她拉下樓幹什麼!”
於是,紀斯嘉主動跟她解釋說:
“媽,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已要下樓的,我現在好多啦~”
“寶貝兒啊,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你跟媽說,媽收拾他。”
席女士上前拉過紀斯嘉,把她帶到沙發前坐下來,邊說話邊用眼睛瞪著顧清川。
紀斯嘉接著說:“沒有呀,他跟我道歉了,我們現在已經和好啦。”
“真的?”席女士半信半疑。
“真的!要不然我就不會下樓啦。”
“那就行,既然這樣,媽也放心了。清川,你可以去忙了,嘉嘉跟寶寶就在家裡,由我來照顧。”
但,顧清川聽完這個安排不樂意了:
“那不行,我老婆我要帶走,你孫女可以留在這陪你們。”
說完,他就作勢要拉著紀斯嘉出門,一副十分霸道的模樣。
“那嘉嘉,你願意跟他走嗎?”
席琳偏頭看向紀斯嘉,徵詢她的意見。
紀斯嘉的身子已經站起來,並且被顧清川摟著腰,這個姿勢已經很明顯了……
“嗯……媽,正好我回家有點事。”
她說完,席女士臉上掛著一副老孃已經看穿你們倆的小心思的表情。
“走吧,讓我孫女留在這裡陪我們。”
就這樣,紀斯嘉被顧清川哄好帶走了,她發現自已越來越容易滿足哄好了。
可能是因為兩個人很相愛,所以心甘情願降低自已的原則和要求。
不知道是誰將顧清川給紀斯嘉跪下道歉的事情,流傳了出去,導致他被一群兄弟們輪番嘲笑了半個月。
這是一次令女人們羨慕,男人們佩服的壯舉,顧清川老婆奴的稱號名不虛傳。
紀斯嘉也因為這事兒,被紀凌洲教育了一頓,但他提前宣告,以下這番話不是他本意,而是老紀的旨意。
當爹的寵女兒,但又不想得罪女兒,只好把親兒子派出去上戰場。
紀凌洲學著老紀的語氣,危言聳聽:
“紀斯嘉,你知不知道你除了是紀家的千金,還是顧清川的太太。
他顧清川在外是顧總,你讓他給你下跪這事兒有沒有考慮過他的形象問題,而且,別人還以為我紀家沒教育好女兒呢。
男人嘴上說自已不在意這些,但心裡多多少少會有些不自在的,長期這樣,很容易會影響你們的感情。
話不多說,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紀斯嘉聽完,翻了個白眼給他:
“這還叫話不多?”
紀凌洲“嘖”了一聲,問她:“話我帶到了,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快點變個態,我回家也好交差。”
“沒有聽進去,我老公說了,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跪也是他自願跪的,有問題你直接聯絡他。”
“呵呵,他最近把我拉黑了。”
“啊?為什麼?快說來聽聽~”
聽到這個,紀斯嘉才來了興趣,剛剛聽的那番話,她直接原地打瞌睡……
紀凌洲黑著臉跟她告狀:“你的好老公,懷疑是我,將他給你下跪的事情流傳到江湖,一怒之下,拉黑了我。”
“所以真的是你嗎?”
“不知道,忘記了。”
“這還能忘記?那肯定就是你了。”
“……你倆就合夥氣我吧。”
這事兒的確是紀凌洲意外說出去的,因為是喝醉時說的,所以他酒醒後記憶模糊了,不願意承認事實。
等顧清川回家,紀斯嘉特意問他:
“所以你怎麼知道是我哥將你英勇下跪的事情流傳到江湖啊!”
顧清川挑眉道:“還用猜嗎?這事兒除了你我,只有他知道。”
“你告訴他的?”
“嗯,他問我怎麼哄好你的,
我說,跪下哄。”
紀斯嘉又說:“那你是不是心甘情願地跪?我可沒有逼你跪啊。”
“嗯,我自願的。”
這時,她關閉了錄音,“行,錄下來了,我現在發給你老丈人聽聽。”
顧清川有點沒懂,跟她瞭解完來龍去脈後,親自給紀森打電話解釋了一下。
還特意強調,這事兒跟嘉嘉沒關係,自已也不會因為別人評論幾句就受到影響。
紀森也是頭一次忍不住對他說:
“清川呀,你就可勁兒寵她吧。”
從老丈人不滿女婿太寵女兒這件事來看,紀家是非常明事理的人。
但說歸說,他們也不會真的干涉顧清川跟紀斯嘉的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