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川跟紀凌洲有個共同朋友,蔣文涵過生日,叫了很多人在自家500平的豪宅裡辦了個室內party,直接把廚師請來做飯。
顧清川求了半天紀斯嘉,她才答應陪他一起來,因為經期身體抱恙,她掛在他身上不願意下來,顧清川就抱著她走進來。
別人在打牌玩遊戲,只有他倆在沙發上你儂我儂,顧清川這眼裡除了紀斯嘉就看不見別人,捧著她那張臉親來親去。
“寶寶今天好乖。”
他哄小孩似的誇她。
此刻的紀斯嘉溫順的像只小貓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嬌嗔道。
“我哪天不乖了。”
顧清川勾了下唇,語氣不太正經:
“在床上不乖。”
他暗指某天夜晚,紀斯嘉生悶氣,無論怎麼樣都不叫,一點反應沒有。
“???你記仇呢。”
見兩人如膠似漆的狀態,紀凌洲強行坐到他們身旁,忍不住叮囑顧清川“你悠著點,我可不想這麼早當舅舅。”
“想多了,我寶寶自己還是個孩子。”
顧清川都不敢想紀斯嘉生個孩子會是什麼樣,畢竟她自己還是年輕貌美的女大。
“你還好意思說,說好了陪我一起當單身貴族,沒想到冷不丁地泡到了我妹。”
紀凌洲又開始了對他怨念,說到這他話鋒一轉,開始提醒紀斯嘉:
“爸媽後天回來,你跟我一起去機場接機,千萬別忘記了,明天就回家來住吧。”
“知道了,這事兒我哪敢忘記。”
紀斯嘉回了句。
因為太瞭解她,紀凌洲悠悠道:“沒忘記就行,我就是怕你沉迷男色不可自拔。”
紀斯嘉懟他:“你不好色嗎?初中就看小網站。哦不,你現在是沒人讓你沉迷。”
“你不也偷看過?別以為我沒發現。”
“我那不叫偷看,是光明正大看。”
“……狡辯,不跟你吵了,煩你倆。”
紀凌洲起身走了,他每次跟紀斯嘉吵架吵不過三分鐘就會自動放棄認輸。
顧清川:哥們揹負上了連帶責任。
生日宴開始前,紀斯嘉沒想到竟然在吧檯那看到了付庭深……真是冤家路窄。
但付庭深早就看到了紀斯嘉,她一直在顧清川懷裡躺著,自己便沒去打招呼。
這會兒顧清川在跟其他人聊天,紀斯嘉身旁終於沒人了,他才過去跟她說話:
“真巧,又見面了。”
“不巧,我可沒看見你。”
“……”
付庭深:我真是發瘋了又來招惹她。
吃飯時,蔣文涵介紹了一下來朋友都是誰,介紹到付庭深時說他自己表弟。
順帶還跟紀斯嘉提了一嘴:“斯嘉,你們應該是校友,以前在學校認識嗎?”
付庭深:“不認識。”
紀斯嘉:“認識,他是我手下敗將。”
蔣文涵轉頭嘲笑道:“你這麼菜啊。”
付庭深怒氣蹭蹭蹭地往上躥:我忍。
看樣子怨恨不淺,顧清川低聲問她:
“他是你什麼手下敗將?”
“吵架吵不贏我的敗將。”
“他暗戀過你嗎?”
“你別說,他還真有可能暗戀我。”
要不然怎麼陰魂不散的呢。
“回家跟我再詳聊一下這件事。”
紀斯嘉撇撇嘴:“吃飛醋。”
吃到一半紀斯嘉沒什麼胃口,下桌在一旁休息,顧清川要跟著一起被她拒絕了。
“我去玩會兒遊戲,你接著吃。”
她揚了揚手機示意他,正好蔣文涵女朋友過來陪她了,顧清川只好回去了。
他女朋友叫莊婉冰,人如其名,長得也溫婉大方,職業是心理師,紀斯嘉跟她是截然不同的型別,但卻意外地聊得來。
“斯嘉,要不要吃點水果。”
“好呀,謝謝。”
一盤水果開啟了兩人的交談,紀斯嘉得知她跟蔣文涵談了7年,明年就要結婚了,莊婉冰邀請她明年來參加婚禮,她說好。
談到她跟顧清川時,莊婉冰說顧清川很愛她,愛一個人從眼神裡就能看出來。
“那你覺得我愛他嗎?”
紀斯嘉問她。
“愛啊。”
“從哪看出來的?很明顯嗎。”
“斯嘉,你就像一支帶刺的玫瑰,唯獨面對顧清川時才會卸下身上的刺,但你自己卻渾然不知,這難道不是愛嗎?”
“嗯,這是愛,我愛他。”
紀斯嘉直言道。
這是一場觸碰心靈深處的交流,臨別時兩人互加了微信約定改日一起逛街。
告別完新認識的朋友,紀斯嘉在兩輛車之間陷入了抉擇。
一輛是顧清川的勞斯萊斯,一輛是紀凌洲的賓利,兩個英俊偉岸的男人都倚靠在門邊等著她上車。
她沉默了片刻,徑直走向了紀凌洲,當時顧清川的眼神快把她盯穿了……
紀凌洲欣喜地以為她終於要回家了:
“終於決定歸家了啊。”
紀斯嘉說:“我就是來告訴你,明天上午記得來顧清川家裡接我回家。”
“紀斯嘉!你太讓我心寒了。”
“沒辦法啊哥哥,理解一下唄,男朋友年紀大,需要人照顧。”
“撲哧……”聞言,紀凌洲開始衝著不遠處的顧清川笑,準確來說是嘲笑。
顧清川:?發癲嗎
見狀,紀斯嘉扭著小腰朝顧清川走去。
他像打了勝仗一樣的表情迎接她:
“你選我了?”
“對,我選你了。”
“回家。”
到家後,他收到了紀凌洲發來的微信,赤裸裸的三個字「老男人。」
沒頭沒尾的,他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隨便回了一句「你也是」,便把手機扔到一邊跑去跟紀斯嘉告狀:
“寶寶,你哥說我是老男人。”
顧總:26……被罵老男人,落淚了。
“他也是老男人,你們都是老男人。”紀斯嘉剛洗完澡換好睡衣,突然被他從後面環腰抱住。
“那你喜不喜歡老的?”
他在她耳邊酥酥麻麻地說道。
“喜歡啊,老的會疼人。”
哪哪都會疼人。
“那我來疼寶寶。”
顧清川說完突然將她攔腰抱起,朝臥室走去,紀斯嘉大姨媽還沒走,以為他要內啥,便驚呼了聲:“啊……”
“寶寶這麼早就開始叫了嗎。”
“……你是想當爹嗎?”
“那你想當媽嗎?”
“……我大姨媽還沒走。”她提醒他道。
顧清川悶著笑沒說話,進臥室後順帶用腳把門關上了,然後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拿起床頭的身體乳笑著說道:
“我就是來幫你塗身體乳,寶貝。”
紀斯嘉“……”
自從跟顧清川在一起,每當兩個人獨處時,她腦袋裡就只有一件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