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從一個吻開始,再以一個吻結束。

吻代表不可言之語,不可說、不能說、不會說。

總之,一個吻傳達的意思勝過千言萬語,所以,如果可以,儘量少吃蔥蒜,吃了也要及時清理口腔,隨時把你的吻獻出去,這樣可以少吵很多架、少罵很多人,自己的心情也會好很多。

沈文思新買的沙發足夠好,兩個人的重量壓上去,都沒有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反而是配合著陳建峰腰間的力道恰到好處。

“別在這裡,去房間吧……”沈文思進行提議。

可是陳建峰卻不想此時轉換場地。只要地方合適,先把事情做完再說。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在客廳裡安靜下來,陳建峰捋著沈文思額頭上的散發,都捋到了耳後,不時地低頭親吻一下她的唇,看著她笑道:“成熟的女人,就像是一顆熟透的火龍果,渾身上下都透著火紅的想法,就連內心也是火紅的,這時候最好吃了。”

幾天後,姜易蓉的秘書突然打來電話,讓陳建峰下午上班前趕到辦公室。

兩個人見面後,姜易蓉說道:“建峰,沙子安的那件事情,我已經給你擺平。我給韋書記做了專題彙報,讓他勸了勸沙子安,改變了最初的決定,他已經不要那個溫泉,但他看上了東明縣城郊的一塊地。”

陳建峰聽著姜易蓉前面的話,心裡感到輕鬆,覺得這一關總算過去了,但聽說沙子安又看上另外一塊地,便疑惑地問道:“他看上哪塊地?”

姜易蓉驚訝地問道:“你居然不知道?他沒和你談過?”

陳建峰搖了搖頭,心裡很不高興。

一方面是覺得沙子安既然看上了東明縣的地塊,為什麼就沒有跟自己說一說?難道他最近和祝縣長一直在謀劃這件事情?

另一方面是覺得祝縣長現在也不給自已彙報工作,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又是汙染專案?

姜易蓉心裡同樣不高興,沙子安的做法實在有些過分,就算你是韋書記介紹的,但是至少應該和當地的主管領導進行聯絡。你和祝縣長都把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卻一直不向陳建峰說一說,是何居心?!

當然,姜易蓉看在韋陽澤的份上,也不好直接去質問沙子安,於是說道:“我以為你們已經談過了,這件事情先不說,等我到時候讓他和你好好談談。”

陳建峰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等他。”

接下來,姜易蓉繼續問道:“建峰,你為什麼在修路的工程招標後還要換人,而且還是換的一個名聲很差的公司?”

陳建峰聽了暗暗心驚,看來在東明縣確實有人一直在算計著自己,這件事情還沒過多久,姜易蓉居然就知道了,看來以後自己真要小心一點。

陳建峰便把史遠航副省長的專職秘書打電話干預的事情講了講,姜易蓉聽了也覺得無奈,她知道作為領導幹部,有時候還是很為難的。

不過,陳建峰笑道:“雖然我把工程給了他,但是他永遠做不下來,他會自己提出毀約,而且還會適當留下一些毀約金。”

姜易蓉疑惑地問道:“你可以保證嗎?你用了什麼辦法?”

陳建峰笑著回應道:“主要是某幾個地方的農民會一直和他們進行糾纏。”

姜易蓉明白明面上的辦法不行,只能用下作的手段來對付這樣的無賴。

就在她打算進行提醒的時候,陳建峰接到一個電話,臉色劇變,急忙說道:“姜姐,縣裡有點事情,我先走一步……”說完,他站起來就要離開。

姜易蓉自然而然地問道:“建峰,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建峰迴應道:“幾個鄉鎮學校的老師去縣委上訪,我得趕回去處理。”

姜易蓉不可思議地問道:“東明縣現在還有拖欠老師的工資?”

陳建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得回去才知道。”

姜易蓉便提醒道:“那……你回去要多加小心……你一定要記住,不能釀成群體性衝突事件,更不能流血、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