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出大事了,明日祭祖
皇家讀心我吃瓜,全家嘎嘎亂殺 姜曼妮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嗯】
【有情況】
花塵原本在甜甜的夢中,忽感覺心悸的感覺,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她翻身坐起來,掐訣唸咒一番,開始計算其中的命數。
應當是有什麼事情脫離了原本的軌跡,故而造成這樣變化的。
【三公主!】
花塵很快鎖定了目標,不過說來也是,三公主已是強弩之末了,肯定要想辦法應對的,故而出現變故是很正常的。
然而,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該帶來那股子強烈的心悸感,一般有這種情況通常都是神山出現問題了。
難道有什麼她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嗎?
長公主推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小丫頭盤腿坐在床上發愣,好似正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問題,一副愁眉緊鎖的樣子,道:“這是怎麼了?”
【孃親……】
花塵回頭盯著她瞧了一眼,抿了抿唇,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才,我掐算命數,命理已經改變了,三公主要開始反擊了,而且此事還牽扯到神山,還真是麻煩至極】
這是長公主頭一遭在花塵的心聲中聽到神山二字,她回想著昨日來鬧事無果的寧芝和三公主,不祥的預感升了起來,難不成她們要有所行動不成?
“丫頭,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她溫柔地坐在小丫頭的身側,撫摸著她的髮絲溫柔地詢問著。
【孃親……】
【要出大事了……】
【我早上覺得心神不寧,起身掐算命數,發現此事同神山有牽扯,從古至今只要是同神山有牽連,那就是大事】
【我想應當是世界的劫難到了】
這並非是花塵誇大其詞,而是事實正是如此,神山為何在花元國的地位崇高,其主要原因還是曾經經歷過的劫難導致的,那時還是神尊在凡塵遊歷,正巧路過花元國處理了三件要事。
這三件事關乎花元國的命脈,稍有不慎有亡國之險,故而他們對於神山堅信不疑。
包括她這回下山,其一是認親,其二就是國運的事。
世界劫難……
聽聞此言,長公主微微一愣,這個說法未免太嚴重了。
看來應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花塵想了想翻身下地了,她一路小跑到達不遠處的桌子,然後拿起紙筆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
她這是在計算事情發生的時間、脈絡、關鍵人物,待把一切捋順以後,已經得出大致的方向了。
【祭祀大典】
【三公主要造反了】
造反!
此事,長公主早聽花塵說過,按照以前的發展進行,應當是三公主架空了皇上,一點點地吞併花元國,籠絡各方勢力,待事情成熟的時候,她選擇謀反,自稱為帝王。
然而。
因為花塵的出現,事情產生了變化。
故而她要提前行動了。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
這……
“塵兒,可有破解之法嗎?”事關重要,長公主已經顧不得避免暴露心聲一事了,她幾乎是衝過去的,瞧著前頭的紙上下打量著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
花塵皺了皺眉頭,依舊是這個卦象。
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事關國運的卦象向來是不會特別明白的,大多數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需要算卦者自己去猜。
長公主想明白了這一點,亦不過多地糾結,而是頓了頓,道:“塵兒,你先乖乖地,娘去處理些事情。”
此事茲事體大,絕不是她獨自一人能夠處理的,故而她還需要同大皇兄和韓淮之商議,若是可能的話,她需凝結起更多的力量。
……
花元國皇宮。
明日就是先皇的祭祀大殿了,宮中從上到下都是忙碌非常的,懸掛祈福的經幡,貼祈福的咒文,全宮都需要徹底灑掃。
皇上需沐浴更衣、齋戒禮佛一日。
宮中有一處千佛殿,皇上換上一身淺黃色沒有花紋的素衣,虔誠地在佛前三跪九叩,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孝順的孩子,曾經也視父皇為榜樣,或許是先皇看到這一點特立他為儲君。
回想到以前的種種事,皇上不由溼了眼眶,叩拜道:“父皇,兒臣想您了。”
‘吱嘎--’
‘噔噔噔--’
大殿的正門被推開了,三公主緩步走了進來,此時她身穿一襲淡雅的白裙,應當是同皇上一起祭拜的。
“你來做什麼?”皇上回頭望去,待看見是三公主時眉頭緊鎖。
“以前都是臣妹陪著皇兄祭拜的。”三公主有些委屈地說著,其腳步沒停步步向前,跪在前方的蒲團上面,道:“佛菩薩保佑,願父皇早登極樂,願母后身體康健,願皇兄一生順遂。”
說罷,她開始三跪九叩。
皇上斜眼瞥著她,道:“此番祈福,朕想獨處,你回去吧。”
以前,他不知三公主的真面目,把她當做最親近的妹妹,現在,他明知旁邊之人是豺狼,自然是不能和平共處了。
“皇兄,您這是要疏遠我了……”三公主面露神傷,幽怨地望著皇上,道:“臣妹不知做錯了什麼,竟然讓皇兄如此厭煩……”
為什麼?
她心中難道不明白嗎?
皇上深刻地記得卷軸上面的東西,他的好皇妹處心積慮地擴張勢力,且這些都是不曾告訴過他的,她究竟要幹什麼,想必是不用說就能猜想到的了。
她以為,他願意聯合長公主和大王爺嗎?
曾經父皇偏愛他們,他難道不妒忌嗎?
然而,他被她一步步逼到了絕路,事已至此她還有臉問他。
皇上無暇去解釋什麼,道:“朕要祈福了,皇兄回吧。”
聽聞此言,三公主的表情僵硬了,眼圈有些紅潤,道:“皇兄,你真要如此絕情嗎?”
“回去吧。”
皇上拿起一旁的木魚來回敲擊著,他想要藉此幫助波動的內心平靜下來,實在是太煩躁了。
三公主並沒有離開,而是臉上陡增一抹冷意,道:“皇兄,是你逼我的。”
‘咚咚--’
木魚的節奏亂了一下。
皇上緊緊地擰著眉頭,回頭道:“你要做什麼?”
疏遠並沒有讓她安分下來,反倒是增加了野心,這還是他的皇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