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曲俊儒他們就在搜尋櫻花軍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擁有異能稱號的櫻花強者。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還是一位大佐,叫什麼紅色開膛手,名字叫鳥山興助,身後帶著成百上千位櫻花兵。
可見,他就是那個被眾位櫻花鬼子選出帶領櫻花軍走向勝利的領袖。由於大家都在周圍搜尋,曲俊儒暫時讓兄弟姐妹們按兵不動,等他們都靠近的時候再出手。
還沒怎麼著呢,鳥山興助就一臉壞笑的走向了看起來孤身一人的曲俊儒,用不太熟練的中文說:“喲西,居然還有活口?看來,小山君帶軍沒有剷除乾淨啊,留下了一小部分的散兵遊勇。中國雜魚,速速過來受死!哎,惠比壽,你不是最喜歡玩百人斬了嗎?要不,咱們再玩一次?哈哈哈。”
曲俊儒勝券在握並不懼怕鳥山興助對自已的性命威脅:“狂妄的小鬼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鳥山興助大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蜜汁自信,用不熟練的中文問:“喲,你還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不成?說來聽聽,我倒想聽你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曲俊儒報上了自已的名號:“萊州三少爺的威名,你可曾聽過?櫻花惡鬼大可來戰耀世隊,我且為你鋪,閻王路。”
鳥山興助是異能圈的櫻花強者,自然知道清浦剎那他們那群人曾在萊州多次敗給曲俊儒的事蹟。
可這裡是平度,不是萊州,他們完全不怕曲俊儒。
因此,鳥山興助輕哼了一聲,用不太熟練的中文,沒好氣地說:“哦,是你啊。區區一個萊州三少爺,居然還敢現身?來人,給我拿下他!”
說著,鳥山興助就要派自已計程車兵拿下曲俊儒。
曲俊儒則是無奈的笑了笑,對坐在一旁的許恍說:“坐那兒幹嘛?還不動手?!”
許恍瞬間就帶著兄弟們從周圍衝了出來,手持長斧準備跟這群櫻花鬼子大戰。
“我老許的斧頭早已飢渴難耐,櫻花惡鬼誰敢上前一步?!”
鳥山興助一看冒出這麼多萊州強者,頓時心裡就慌了,用不太熟練的中文說:“怎麼回事兒?一下子怎麼冒出這麼多萊州人?”
曲俊儒有了自已的兄弟姐妹們助陣,自然內心升起了一股安全感,傲視鳥山興助這個大佐:“為你準備的歡迎儀式,可還滿意?”
萬人見到曲俊儒,齊聲吶喊帶出的威嚴,足以撼動鳥山興助所帶的這些櫻花兵。
“曲隊!!!”
曲俊儒怒喊一句話後,便釋出了戰鬥指令:“願以吾輩之青春,捍衛盛世之中華。把這個大佐的命給我留下,其他櫻花畜生給我殺到一個不留!”
“是!”
足足一萬多位戰士,裡面不僅有曲俊儒從萊州帶來的那些異能戰士,還有一些是平度本地的市民。大家被這群侵華櫻花軍欺壓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心裡早就對他們充滿了仇恨。
“恥辱,這是莫大的恥辱!是我中華民族的恥辱,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發生了平度大屠殺這種慘絕人寰的景象,這是對我山東莫大的諷刺,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是我們先烈為之流血犧牲換來的盛世,絕不能被櫻花軍再次踐踏。這一切我們耀世隊不答應,法律不答應,國際不答應,十多億民眾更不會答應!”
“今天櫻花軍妄圖接管我們山東平度的陰謀就要得逞,而我們的平度英雄們一個接一個的逝去,如果山東被櫻花軍佔領,那我們國家的領土完整就要遭遇破壞。”
“領土不整,國家必亡,兄弟姐妹們,到了我們揭竿而起的重要時刻了。”
“櫻花軍踐踏了人類的公平與正義,如此羞辱我們絕不能忍受!”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今天我們要血債血償,殺他櫻花軍個片甲不留!”
“無論是誰,若敢亡我山東,滅我國家,我們就必須乾死他們!”
“血戰到底!血戰到底!血戰到底!”
“兄弟們,隨我殺——!!!”
此刻,有了曲俊儒的振臂一呼,再加上有整個耀世隊幫他們撐腰,市民們紛紛拿起家裡的鋤頭、榔頭、鐵鍁參與了這場圍殲戰,將除了鳥山興助之外的其他櫻花鬼子都趕盡殺絕了。
為什麼我們不能忘記櫻花鬼子的殘忍,為什麼我們不能忘記平度大屠殺,為什麼我們要一次次戰鬥下去?
因為,我們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文明還在就絕對無法原諒這群櫻花鬼子,它是對我們整個人類文明的挑釁與迫害,不可饒恕。
我們一路而來,見到了很多絕望與黑暗的景象。
那是我們的手足兄弟,是我們的姊妹親人,我們沒有資格替他們來原諒這群櫻花鬼子,世世代代都沒有資格原諒這群畜生。
為什麼不能忘記,因為櫻花鬼子想忘記,直到今天他們都沒有一個鄭重的道歉,他們的狗屁神社裡還供奉著殺害我們同胞的戰犯。
如果,連我們這一輩的青少年都忘記了,連我們這些祖國花朵都不紀念了,那又有誰能來告慰那三十多萬的冤魂?
誰能相信悲劇不會再次發生?戰爭裡屠殺平民,踐踏的是全人類的尊嚴與自由,突破的是人類文明的底線。
因此,只要文明還在,我們就要跟這群櫻花鬼子血戰到底!
鳥山興助被劉洋和李虎生擒活捉,曲俊儒則是凝聚起了青魘靈火,準備一把火燒死他。
“喂!這位畜生大佐你瞅瞅身邊,可就剩你一個人了,還不打算報上你的名字嗎?”
正當曲俊儒要對鳥山興助處決時,一位身高一米九三的大叔,突然伸出右手攔住了他。
“曲隊,他這條狗命還不配髒了您的手。讓我來吧!”
說完這話後,大叔就一把將鳥山興助提了起來,重重的轟擊在了電線杆上。
看到這位大叔的勇猛,曲俊儒不禁驚撥出聲:“這是誰的部將?居然如此勇猛。”
許恍嘿嘿一笑,告訴了他:“曲隊,這是我老許的兄弟,國之棟樑,葛昌春!”
曲俊儒聽到他這個稱號,頓時覺得很有意思:“好稱號,希望他的戰鬥力也跟他的稱號一樣有力量。”
許恍拍了一下曲俊儒的肩頭,就準備觀看他倆之間的戰鬥。
“放心吧,曲隊,葛昌春可不是一般的悍將。”
曲俊儒本來還想拿鳥山興助來試試自已的青魘靈火到底達到了怎樣的高溫,現在看來,擊殺這位櫻花大佐是沒自已的份兒嘍?好吧,不打也挺好,讓別人去殺他也是一樣。
想通這一點的曲俊儒,很快便露出了一抹淡笑,安頓了大仇得報的諸多平度民眾,便讓他們各回各家了。可葛昌春與鳥山興助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鳥山興助被他轟在電線杆上後,被捆綁的雙手也在這一刻被震鬆了。藉此機會,鳥山興助他掙脫了繩子,衝著葛昌春而來。
嘴裡還不斷用不熟練的中文說話:“喲西!看來,你想跟我剛一下子啊?跟我紅色開膛手鳥山興助打一場,你真有這個實力嗎?”
葛昌春目光堅毅的盯著他移動的方向,呼喚了自已的兵器:“有沒有這個實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猙角槍,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一杆有著神器下品品質的長槍,便落在了葛昌春之手。反觀對面的鳥山興助,看到他召喚出了自已的兵器,他也用自已的櫻花話召喚出了一把兵器。只不過,是一把僅有玄器上品品質的八面漢劍。
八面漢劍,劍身長而窄,分八面研磨,厚度要比四面更厚,四面更靈巧,而八面則更威嚴。
“八面漢劍,來!我們這些在你們這群雜魚口中的鬼子,不過是想活命而已,為什麼卻要被別人糟蹋的像狗一樣?!老天爺不給公道,沒事,我自已拿,能拿多少——是——多——少!”
隨著鳥山興助用不熟練的中文吼出來的話,他手持八面漢劍就朝著葛昌春悍然攻來。
葛昌春還是第一次從一個櫻花大佐的口中聽到這樣的邏輯,但他深知每一位櫻花鬼子都不可饒恕。
於是,他就藉助鳥山興助剛才說過的話,怒懟他:“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所以我們國家的無辜群眾就要被你們隨意殘害嗎?世界上可沒有這樣的道理!所以你們不是想活命,是過來故意送死的。要是你們能老實待在你們自已的國家,我們才壓根懶得搭理你們這些畜生!”
鳥山興助臉上表情突然就變得猙獰又可怖,繼續用不熟練的中文說:“對啊,失去顏色,失去生命,失去未來。雖然,中國給了我們一些在櫻花國從來沒有過的幸福,但我們在這個國家註定是被排擠、被傷害的。難道,我不負中國人,中國人就不負我了嗎?我始終都認為每個生命都應該被尊重,不是所有櫻花人都是壞的。”
葛昌春可不是三歲小孩兒,不會因為一個櫻花大佐說幾句話就動惻隱之心:“事實證明,你們櫻花人就沒有一個好人,都他媽的該死!”
鳥山興助一看自已嘴遁說不通他,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揚起八面漢劍就朝他動手。
鳥山興助一個弓步直刺對面的葛昌春面門,出手即為狠招,運用劍法基礎來平刺面門,主打就是個出其不意,葛昌春則是手持猙角槍側身格擋,鳥山興助則繼續收勢順勢左橫斬,別看二人的兵器品質不同,鳥山興助手中的八面漢劍未必是葛昌春手中的猙角槍對手,而會耍長槍的人,就能把它耍得霸道無比。
葛昌春順勢單手握變成了雙手握陰陽把,掌心向上就是陽把,掌心向下就是陰把,而陰陽握把一出,手中的猙角槍就變成了能攻能守的百兵之祖,猙角槍分為了三段,槍頭和槍尾為反制進攻,槍心為格擋換把。就在這時,鳥山興助手握八面漢劍使出了抹身右橫斬,而葛昌春則是用白雲蓋頂來抵擋,鳥山興助迅速轉換攻擊位置,再次使出右橫斬,葛昌春則是手握猙角槍挑槍挑打,抓橫斬的後搖迅速挑槍尾,挑打鳥山興助持劍的手,要不是這小子收的快,恐怕這下就要繳械了。葛昌春隨後使出了旋風槍法,雙龍翻飛,蓋打順勢力劈華山,挑槍橫掃,在這裡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其實跟單劍刺槍是一個道理,透過兩人的戰鬥能看出掃槍的時候,是先掃出再逼退了鳥山興助的右橫斬,如果不退的話,這一下就要挨實了。
第一回合,兩人不過是相互試探而已,但鳥山興助也明白了自已想用單手持劍來擊敗葛昌春是不太可能,隨機改變了自已的進攻戰術,由單手持劍變為雙手持劍。雙手持劍要比單手持劍更快,而且力道也要更足,不管是變相變招還是找刁鑽的角度來刺擊,單手劍都是做不到的。鳥山興助使出了形意龍形劍起手式,葛昌春無奈的瞅了一眼他,沒想到這個小八嘎居然還拜了我們國家的形意龍形劍大師,這下可就難對付了,但他依然沒有慫,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鳥山興助,雙腿做出馬步下壓架槍的姿勢,握把方式也從陽握變成了陰握,而前面的先鋒手則是壓住了槍梢,很明顯這個姿勢和握把就是在蓄力蓄勢,鳥山興助立馬就不講武德的率先出手。先是一個弓步上撩劍,隨後就是一個力劈華山,都被葛昌春用猙角槍擋住後,鳥山興助再加一個橫揮斬順勢回身後劈,用出了形意龍形劍中的翻雲覆雨。雙手持劍後,改變了戰鬥攻勢,還真有點兒壓著葛昌春的猙角槍打的優勢了,葛昌春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主兒,一個順槍下劈就擋住了鳥山興助的連續進攻。劍跟槍打,葛昌春還是有一定機會能贏,只見後面他順著槍桿抹其前後手,想繳了對面鳥山興助手中的八面漢劍,可鳥山興助哪裡會讓他得逞?要是先鋒手在這兒被砍,而他又被破掉了發力點,那基本上就定了勝負,可惜對手並不會讓自已的心意達成。
鳥山興助速斬兩劍後,葛昌春脫手使出了蘇秦背劍,跟著許恍一起征戰的悍將就是經驗豐富,擋住鳥山興助的劍攻同時又手持槍尾,隨著換把的改變,打法也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從最開始的旋風槍法轉變為了防守槍法,這套槍法側重於折、扎、纏、捉、提兼攔,跟旋風槍法有著很明顯的差異。因此,這裡改變打法跟對方雙手握劍進攻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葛昌春隨後使出了力劈華山,這下直接把鳥山興助給砸的氣力都散了。葛昌春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使出了陰手棍中的進步前戳,一下就將鳥山興助的左臂刺穿,痛得他直喊“八格牙路”。由此可見,猙角槍的力道究竟有多麼可怕,這要是打偏而刺穿了對手的心臟,恐怕鳥山興助就真是死相炸裂了。葛昌春隨後橫槍下壓,利用槓桿帶來的力量,再將槍自身的重量完全灌壓下去,鳥山興助則是順勢用手中的八面漢劍,擋住了葛昌春手中猙角槍傳來的灌壓之力。也就是說,鳥山興助現在完全做不出反擊的任何動作,為了將鳥山興助這個櫻花鬼子擊殺於此,葛昌春有點兒沒忍住,利用雙手的勁道狠狠用出了力劈華山,瞬間將鳥山興助打趴在地。
葛昌春緊接著用出了弓步下劈槍,鳥山興助則是翻過身後,用插步上揚劍擋住後,迅速彈開葛昌春的猙角槍,鳥山興助變成了單手持劍的動作,朝著葛昌春用出了下位右橫斬,葛昌春輕鬆化解了對手的進攻,鳥山興助則是不依不饒的繼續攻擊,他這次翻身用出了下位橫斬,這下還是非常驚險的,鳥山興助利用地面滾爬的優勢,貼身橫斬站立的葛昌春,要不是葛昌春的反應力夠快,原地靈活撐槍,將身體帶動了起來,差點兒就被這櫻花小鬼子一劍擊殺了。
當鳥山興助翻身而起的那一瞬間,葛昌春瞬間用出八仙槍法中的反震乾坤,鳥山興助躲過了他這一招,雙方同時站直了身體。隨後,鳥山興助再次手持八面漢劍進攻,葛昌春則是上步撥劍,順勢給他來了一記白雲蓋頂,鳥山興助則是上步反撩順勢再抹身橫斬,被葛昌春擋住後,他回身反撩,用出了弓步蓋頂式的反擊架勢。這裡鳥山興助改變了自已的打法,硬劈硬砍,拋棄了手中八面漢劍那靈活敏捷的進攻優勢,應該是久戰不勝導致他心態有點兒崩潰,在著急的形式下,鳥山興助憑藉八面漢劍的硬度優勢,與葛昌春手中的猙角槍硬悍了起來,但胳膊終究還是擰不過大腿啊,八面漢劍再厲害也扛不住猙角槍在品質上的威猛。
葛昌春則是不急不躁的用出了旋風槍法中的旋風掃落葉,上步橫掃槍,葛昌春跟他也一樣改變了自已的進攻打法,以陰陽握把的方式用槍尾去掃鳥山興助的雙腳,槍尖脫手刺出,上步格打,換了打法後,兩人都感覺對方似乎比剛才要更加難以對付。而鳥山興助的八面漢劍依然有點兒被對面所壓制,打得他連連後退了五十多步,葛昌春也不慣著他,直接用處了旋風槍法中的雙龍翻飛,而鳥山興助則是用出了反撩順勢攔腰斬,意欲將葛昌春斬殺於此,可葛昌春就是命大死不了,於是二人在隔開彼此的攻擊後,發現了一絲間隙。
鳥山興助立馬抽劍換手,打出了一套小連招,左右橫切斬加順勢點劍,這套連招還是極度絲滑的,可惜後面的點劍沒點出去,卻被葛昌春用猙角槍蓋住按了回去。鳥山興助這個時候處理的非常得當,對手那勢大力沉的猙角槍完全不是自已能防住的,那如果是雙手握劍配合上八面漢劍的硬度,護住鳥山興助的面門要害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他用雙手劍回防,單手劍進攻,連招的速度非常快,都快在葛昌春眼前打出殘影了。
即便有如此厲害的劍法,葛昌春依然沒有落敗,使出了雲頂上撩槍再加一個右橫劈。鳥山興助一看這對手如此難打,也不藏著掖著了,用出了自已的底牌,達摩劍法中的橫江飛渡。葛昌春則是用力劈華山來抵擋他的橫江飛渡,鳥山興助迅速持劍撥開對手的猙角槍,破開其進攻路線,讓其順著慣性往前走,緊接一招達摩劍法中的達摩抹頸,還好葛昌春手中的猙角槍佔了長度優勢的光,所以沒靠鳥山興助太近,要是他手中的八面漢劍再近一點兒,恐怕葛昌春就要當場喪命。
鳥山興助一看他果然命大,頓時也不留手,使出了進步雲掃劍,鷂子翻身順勢仙人指路,葛昌春則是手持猙角槍架住鳥山興助的攻勢,順勢再持槍下壓,想把他直接壓死,可鳥山興助求生欲比較強,直接橫劍攔擋。八面漢劍是出了名的硬度強、厚度高,哪怕劈斷了都不會彎曲,鳥山興助就是覺得這樣的劍能代表他們皇軍寧折不彎的品質才會使用對戰。
鳥山興助避開了葛昌春的下壓槍技後,一個後翻就重新恢復了自由,緊接著用出了達摩劍法中的毒蛇吐信,葛昌春則轉身持槍架擋,後襬踢擊腋,瞬間將鳥山興助踢出了十多米遠,葛昌春手持猙角槍用出了橫掃千軍,鳥山興助一個超人俯臥撐跳就避開了對手的進攻,這個動作需要人體迸發出很強大的爆發力,練習不慎的話,很容易會蹴到手。葛昌春不信這個邪了,手持猙角槍再次用出了橫掃千軍,鳥山興助一個反轉騰身就再次避開。兩人相視而笑,一個是露出了對櫻花鬼子的冷笑,一個卻是遇到了一生宿敵的得意笑容。笑完之後,鳥山興助再次單手持劍,用出達摩劍法中的行雲穿劍,左橫斬順勢加了個白雲蓋頂,上撩劍順勢打出了右橫斬,葛昌春則是用槍頭、槍梢落花互動迎擊,連續不斷的劈打,將敵人打退之後,緊跟著就使出了陰手棍中的回頭望月。鳥山興助則是用虛步撩劍反擊,葛昌春與他打得有來有回,打得一時興起就用出了蓋頂式落花劈,透過猙角槍已經將鳥山興助手中的八面漢劍壓彎,足以看出它那勢大力沉的力量感,但櫻花鬼子都有一種寧折不彎的鯊臂想法,為了及時逃脫,鳥山興助一個原地一百八十度的側翻身,就將葛昌春的猙角槍壓在了下面,而他則是用八面漢劍給了葛昌春一招蜻蜓點水。
葛昌春這下也跟他一樣受傷了,而鳥山興助看到自已的對手受了傷,嘴角溢位了一抹笑容,但很快便消失了。鳥山興助迅速伏手收回自已的八面漢劍,順勢用出了行雲穿刺,右橫斬順勢反手撩劍,葛昌春主動舞出了花槍的姿態打轉,意欲破壞鳥山興助的整勁兒,整勁兒一亂,會被他舞出的花槍帶節奏,從而讓鳥山興助的手中劍拿不穩。
鳥山興助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再這麼打下去很容易劍就脫手了,於是他立即找機會進攻,又是使出了達摩劍法,只不過這次是青龍出水,刺擊先鋒手沒有刺到,不管不顧就是直接迎刺葛昌春的咽喉部位。鳥山興助手中的八面漢劍,在這時僅離葛昌春的咽喉一點兒距離,葛昌春為了化解自身危機,側身探槍,槍尖直接扎入了鳥山興助的脖頸內,令鳥山興助狂吐鮮血。
“噗……八格牙路,中國雜魚怎麼能殺我們……大櫻花帝國的皇軍……噗!”
直到臨死那一刻,鳥山興助都不覺得自已的國家入侵中國是錯誤的,甚至還把自已置身於受害者的身份,實在是厚顏無恥!
鳥山興助已死,其他駐紮在平度的櫻花軍一個個都嚇破了膽。他們萬萬沒想到,連他們親自選出帶領櫻花軍走向勝利的領袖,居然都不是曲俊儒他們這行人的對手。殘存的櫻花軍只能從藏身地躥出,舉起雙手紛紛想投降,更有甚者想回家看櫻花了。
“別動手,我們投降!”
“故鄉的櫻花開了,我想回家看櫻花。”
“中國戰士別殺我們。”
然而,一路看到橫屍遍野景象的曲俊儒,顯然是個比古代梟雄還要狠辣的人物。他寧肯殺死所有櫻花鬼子,都不會放任何一位櫻花人繼續存活於世。
面對這些投降的櫻花俘虜,他一把青魘靈火全給他們燒成了骨灰,語氣更是聽上去極度冷漠。
“你們想回家,被你們殺死的三十多萬冤魂又該回到哪個家?你們都一起死吧,下輩子別來當櫻花鬼子。”
櫻花鬼子身上被點燃了青魘靈火後,紛紛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櫻花語嘶吼:
“啊,不要啊……”
“爸爸媽媽……”
“好燙,啊……好燙……”
聽著這些櫻花鬼子的慘叫痛哭,在場所有中國異能者和平度老百姓沒有人會可憐這群櫻花惡鬼。
清掃完戰場後,曲俊儒和身後的兄弟姐妹們才發現,這群櫻花鬼子的確不配稱之為人。他們居然囚禁了一大批要做細菌實驗的年輕人,裡面有些人因不堪其擾,已經出現了嚴重的精神分裂,不僅是不認識人,甚至是無差別的傷害人。尤其是這些人裡面,居然被造出了一位身懷六十多種病毒的損種異能者。
“救我……救我啊,求求你……”
可惜,他被櫻花軍折騰得不成人樣,顯然是命不久矣。曲俊儒為了幫他擺脫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也為了不讓他影響到平度民眾,儘管他是自已的同胞,卻還是含淚用青魘靈火將他燒成了一堆骨灰,隨風消散。
“兄弟,下輩子我還歡迎你來中國,一路走好!”
看著這位被體內六十多種病毒折磨的兄弟,骨灰被風吹散,曲俊儒早已淚流滿面。
確認了最後一遍,平度城再也沒有任何一位櫻花鬼子殘留。曲俊儒帶領眾位夥伴準備離開,下一站,打算支援濰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