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輕波談及到明晚的安排,由彗敏很快也答應了下來。
一切都在往順利的方向走,次日傍晚,宋輕波率先來到了濰坊大酒店。
走進招標晚宴的現場,她立刻感受到了熱鬧的氣氛,來賓們都是各行業的精英,很多人都曾與她合作過。
她遊走在人群中,與各位來賓寒暄問候,談論著彼此的近況。
晚宴進行到一半時,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了現場。
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整體氣質都非常清新脫俗,來人正是由彗敏,衣服是宋輕波精心為她挑選的。
由彗敏的到來,給很多賓客帶來了眼前一亮的視覺享受。
“哇塞,這是誰啊?怎麼長的這麼漂亮?”
“這是哪個集團的千金,我怎麼從來沒在商業圈見過她?”
“這……好像是白死人由彗敏。”
“白死人由彗敏,就是那位跟游泳健將安耶洛戰鬥過的女生……?”
“對,就是她。”
“我聽說她不是在萊州發展嗎?怎麼來咱們濰坊發展了?”
“還不是櫻花軍鬧的……此事說來話長,且聽我跟你長話短說……”
這樣一位在異能圈內嶄露頭角的新星,曾在萊州與游泳健將安耶洛戰鬥過,雖然最終活了下來,但白死人這個稱號將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伴隨著她。
她本人也從不後悔跟安耶洛打那一戰,雖然最後不是自已殺了安耶洛,但若沒有自已前期消耗了對方大量的體力與耐心,相信也絕沒有曲俊儒能手持暗殤劍幹掉他的結局。
晚宴舉行的很順利,宋輕波替靈魂幫直接拿下了五塊兒標地,陶華蘊也替匯才社拿下了三塊兒標地。可作為濰坊第一組織的暗星盟,今晚並未派出任何人來競標。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在暗自建設被炸燬的總部,還有一部分人的精力都花在了安撫因那場大爆炸而造成的人員傷亡。
韓出血作為耀世隊的骨幹,此刻正忙著繼續建設家園呢,自然沒空搭理由彗敏的投奔。她知道今晚的招標晚宴來了不少大人物,也知道前不久萊州那邊兒就出事了,更知道由彗敏的到來意味著什麼。儘管濰坊這裡少有櫻花鬼子的入侵,可不代表這兒就是絕對安全的地方。因為,櫻花軍為了侵略中國派出了各種各樣的櫻花殺人狂,讓他們藉助各種偽裝進入了濰坊的各個區域,正在瘋狂作案。
時間過得很快,晚宴即將結束,宋輕波與由彗敏道了別。
“由小姐,晚宴要結束了,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能見面。”
由彗敏微笑著回應:“我也一樣,宋大小姐。”
宋輕波揮手離開了晚宴的現場,心中充滿了收穫。
她已經明白由彗敏來濰坊要辦什麼事了,這對她在未來結交耀世隊將會非常有幫助。沒曾想,世上老有不長眼的人。就在宋輕波與由彗敏道別後,她剛走出濰坊大酒店的大堂,準備回到自已的車上。然而,她剛剛坐進車裡,卻發現一個長相怪異的男子悄悄地跟了上來。這個男子的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帶著一副兇狠的表情,看起來十分不尋常。他穿著一件破舊的外套,衣服上還沾滿了汙漬和破洞,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臭味。
宋輕波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她迅速啟動汽車,準備離開這個不速之客。然而,那個男子卻窮追不捨,一直跟在她的車後。
“嘿,美女,你跑什麼呀?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玩啊?”那個男子一邊追著宋輕波的車,一邊大聲喊。
宋輕波沒有理會他,加速離開了現場。她心裡清楚這個男子很可能是個精神病患者或者不良分子,她不想招惹這樣的人。然而,那個男子卻不肯放棄,他繼續追著宋輕波的車,直到她開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街區。看到周圍沒有其他的車輛和行人,宋輕波才停下了車。那個男子也停下了腳步,站在離宋輕波的車幾米遠的地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幹什麼?”宋輕波冷靜地問他。
那個男子露出了讓人噁心的笑容,說:“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的香水很好聞,想跟你聊一聊。”
宋輕波感到一陣噁心,這個男子身上傳來的臭味兒,讓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她環繞雙臂,盯著男子沒好氣地問:“你是誰派來的,來自哪個組織?是異能者還是普通人?如果是異能者,請報上你的名字,我輕撥一舟萬重山宋輕波不殺無名之輩。”
男子一聽對方還真是自已要找的宋大小姐,臉上絲毫沒有畏懼。他大大方方的釋放了自已的異能,狂妄的報上了自已的名字與稱號。
“獠牙疣豬,趙瑛昊。”
原來是他,他就是稱霸濰坊奎文區的那個大痞子,也是趙建豪手下的最強馬仔。
因為,昨天晚上豪哥在翠花燒烤受到了宋大小姐的羞辱,他出於義氣,當然要為他大哥洗刷恥辱。
趙瑛昊的臉上滿臉痘印,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群都能吐出一條長江。他不僅醜的一批,而且看上去非常囂張,臉上兩根大獠牙,顯得臉龐又長又大。別看人家長得非常醜,生存能力相當強,脾氣火爆很張揚。濰坊奎文區屬他最狂,仗著自已神經大條,就愛到處去裝逼。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這小子敢在趙建豪的頭上跳舞,在陶華蘊的面前敢散步,甚至還能反客為主,真是勇敢豬豬,不怕困難。
宋輕波還以為這傢伙是個色狼,沒想到竟是濰坊奎文區的大痞子,更沒想到他現在變成了這副噁心的樣子。
宋輕波朝他露出了一抹冷笑,說:“原來是你啊,我就說你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看來,還真不普通。趙瑛昊你不好好做你的奎文區大痞子,怎麼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還成了異能者?”
趙瑛昊咬牙切齒的怒視宋輕波:“呵呵,我之所以能變成現在這副德行,還都得拜你所賜啊!宋大小姐,今天要麼你死,要麼我亡。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好好珍藏。畢竟,靈魂幫宋家三姐妹的大小姐,眼睛還是能值兩個錢兒的!你說是吧?哈哈哈哈——”
宋輕波知道趙瑛昊非常噁心,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噁心加變態。
“變態!噁心!既然你趙瑛昊想殺我,那就讓我宋輕波看看,你成為異能者後,究竟擁有了怎樣的異能。來!”
當時,宋輕波就已經忍不下去了,必須要殺了他,還給濰坊民眾們一個充滿和諧的生活。絕不能讓這種人繼續去禍害更多的無辜女孩,今天趙瑛昊不死也得殘廢。耶穌也留不住他,她宋輕波說的!!!
比起在靈魂幫內處理各種雜務,宋輕波是更重視戰鬥的實戰派異能者。
趙瑛昊向前大步跨出,剛準備要用自已的獠牙來向宋輕波進行攻擊。沒曾想,宋輕波的進攻速度要更快,一個大比兜就扇懵了趙瑛昊。
“啪!”
宋輕波扇完就跑,別提有多刺激了。
不止如此,宋輕波在扇完後,還得對趙瑛昊進行一番戰術嘲諷:“這就是你的異能嗎?疣豬化,你的速度應該很快吧?可惜,還是沒我快。”
趙瑛昊被她如此戰術嘲諷後,心中不甘示弱,想要用自已的疣豬化來打敗宋輕波。但他隨後雙爪齊出的偷襲,卻在下一瞬就被宋輕波輕鬆避開了,而且他萬萬沒想到,宋輕波會比自已更加不講武德。
只見,她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物件兒。隨著宋輕波的掌刀劃過,趙瑛昊那疣豬化的小耳朵竟被她切了下來,疼得趙瑛昊哇哇大叫。
“啊——!我的耳朵,宋大小姐你也太不講武德了吧?疼死我了……”
宋輕波所用的這個小物件兒,是用北海天蠶絲套上一半的龍筋管所製作的小武器。
在面對獸化異能者時,這種近身戰鬥的小武器,往往才能發揮出更大的進攻威力,宋輕波僅用大拇指和小指就能隨意控制,再利用一點點的力量和巧勁兒,就能輕鬆割斷對手身上的任何面板。
那麼,面對這位實戰派異能者的宋輕波,趙瑛昊還能否全身而退呢?
就在這時,趙瑛昊突然嘴角揚起了一道奸笑,不顧耳朵已經被她用小武器所切斷的劇痛,朝著宋輕波所在的位置衝了過來。緊接著,趙瑛昊便揚起了自已的右拳,就要招呼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部肌膚,經過千錘百煉之後,趙瑛昊的拳頭已經可以化作鈍器,手掌會像砍刀一樣鋒利。
只要到了這種境界的獸化異能者,面對一切武器都能從容迎戰。而宋輕波一看趙瑛昊被自已激怒了,頓時就失去殺他這種戰鬥瘋子的心,直接往後跳了幾下,便退到十米開外,離開了趙瑛昊的攻擊範圍。
趙瑛昊失去了攻擊目標,右拳打到了空處,自然心中不爽。
這時,宋輕波站在不遠處,嘲諷地問趙瑛昊:“還來嗎?”
趙瑛昊沒理會她,而是突然從自已的異能空間裡,取出了一根黑漆漆的棒子,直接朝宋輕波扔了過去。
“定!”隨著趙瑛昊一聲大喝,那黑棒子突然飛到了宋輕波的腳下,然後便定在了那裡,將她的雙腳給困住了。
“這是……”
宋輕波頓時便是一愣,她沒想到趙瑛昊還會使用這種型別的武器。
不過,她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連忙將自已的異能空間開啟,從中取出了一根銀色的細針。
“解!”
隨著她將細針刺入自已的腳底板,那被定住的雙腳頓時便恢復了自由,而那根黑棒子也飛回了趙瑛昊的手中。
“很不錯嘛。”宋輕波拍了拍自已的胸口,然後大喝一聲,“現在,我要動真格的了!”
話音剛落,宋輕波便直接衝到了趙瑛昊的面前,然後一記膝撞踢向了他的胸口。
趙瑛昊也不示弱,直接用雙手抓住了她的腳踝,打算將她給摔倒在地。但他卻沒想到,宋輕波的攻擊才剛剛開始。她突然從自已的異能空間裡取出了一根銀色的細鞭,然後用力一抽,將趙瑛昊的手給抽飛了。緊接著,她又迅速繞到了他的身後,一記手刀切向了他的脖頸。
“撲通!”
趙瑛昊沒能擋住這一擊,直接就栽倒在地,而宋輕波則是迅速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一臉警惕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趙瑛昊。
“服不服?”宋輕波用腳踩著他的胸口,居高臨下地問。
“服了。”趙瑛昊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你竟這麼狡猾。”
“No!No!No!狡猾這種詞,怎麼能用在我這種青春無敵美少女的身上呢?”宋輕波得意地笑了笑,“我可是實戰派異能者,擊敗你不過是時間問題,但我現在沒有殺你的心情了。自已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了。”
趙瑛昊被她放跑後,收回異能就上車灰溜溜地走了,但他開著車跟趙建豪稟報這邊情況的路上,突發了一場車禍。
開車轉彎的時候,趙瑛昊不幸撞死了對面一位開車的六十多歲老頭兒。位於副駕駛的大娘,想跟他理論理論,下車後就朝著趙瑛昊大聲質問。
“喂,小夥子你怎麼開的車?!報警吧,還有急救車的電話!我老伴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救治。”
趙瑛昊一聽這大娘要報警,心裡頓時就慌了,怕自已真把已經一動不動的駕駛員給撞死了。
可他轉念一想,這對老夫妻不過是普通人而已,又不是什麼異能者,而自已可是高貴的獸化異能者啊。
即便警方真的來了,也會因為自已身上有異能而站在自已這邊兒。
抱著這種心態的他,立馬下車,用極度嚴厲的語氣來威脅對方:“老孃們兒,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我是誰?!小爺我叫趙瑛昊,我是濰坊境內人人都應該畏懼的獠牙疣豬!我是上過著名綜藝的大人物,我還是濰坊的男網紅,影片賬號有幾千萬粉絲呢!我想撞死個人,誰敢攔我?再說了,我爸有錢,我媽有勢,我背後是匯才社,在濰坊我就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你他媽的要是再敢朝我嘰嘰歪歪,我就弄死你們倆!”
大娘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會如此不講道理,當時就不樂意了,她直接指著趙瑛昊的腦門兒就大喊。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勢力,你撞了車、傷了人就要講道理。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趙瑛昊在濰坊一直以來都囂張慣了,絲毫不顧及普通人的死活。在他面對大娘的指責時,更是沒有任何因自已犯下過錯而道歉的意思。
“我去你媽的吧,還規矩?我趙瑛昊什麼時候講過規矩,滾一邊兒去,別煩我!還講道理?講個屁的道理,我就是濰坊的道理!”
大娘本本分分五十多年了,何曾受過被年輕人如此侮辱?她情緒異常的激動,說著就要打電話報警。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這個不講道理的小夥子,有本事別走。我這就報警,讓警方介入這件事,看他們會怎麼處置。”
見這位大娘真要打電話報警,感覺這大娘特事兒的趙瑛昊,直接趁其不備,從身後將她一刀殺死,大娘當場噶了。隨後,趙瑛昊便將殺死大娘的刀,扔進了旁邊的懸崖。又四下看了看,發現周圍並沒有其他人,趙瑛昊便連同這對老夫婦的屍體和車,一起都推向了懸崖底部,造成他們這對老夫婦開車不幸墜崖的意外。做完這一切,趙瑛昊便開著自已的車去找趙建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