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茶葉成功地炒製出來後,孫飛讓胡強把剛買下來的茶園好好的整理下,好用的人留著,偷奸耍滑的趕走,再僱一些聽話的長工。
幾日後已經是七月初了,酒坊已經正式投產,孫飛讓他們每批固定囤起來一些後 ,都運到了“飛清樓”的後院。
沒幾日,接到孫飛信的盧俊義,帶著燕青來了,第一批酒他想親自過來看看。
湊巧的事,出去浪了一圈的柴進,準備返回滄州府,也經過鄆城,幾人碰到了一起。
孫飛就用剛釀出來的酒,還有剛炒出來的茶,來招待這兩位富貴公子哥。
“我說二孃啊,你這手藝是不是神仙教的?怎麼做出來的東西都不像人間該有的?”
盧俊義品了口酒後,又喝了口茶,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徹底刺激了他的味蕾。
“盧大哥說笑了,只是閒著沒事亂翻翻古籍,勤嘗試而已。”孫飛謙虛的說。
“哎,張兄弟走到時候,我也沒得到訊息,想不到去年一別竟然是一輩子。”盧俊義想起了張青,不禁嘆了口氣。
“人各有命,老天要第他走,那也沒辦法。”孫飛附和了一句,自從知道張青靈魂沒滅後,這事也想開了。
柴進倒是跟張青沒有打過交道,在旁邊說:“事已如此,還是往後看的好。二孃,不知道這茶葉,我是否也可以在滄州府賣啊?”
“這個是自然,好東西麼,就是讓更多的人來品嚐的,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給銀子,幹嘛不賣。”
孫飛很光棍的說。
盧俊義和柴進聽了後都笑了起來。
“你們聽說沒,黑風寨的土匪,被祝家莊和扈家莊聯手給滅了,不過兩個莊子也死傷不少。”
柴進神秘兮兮的對倆人說。
“什麼時候的事?”孫飛問。
“就在昨日,我經過那邊,幾百個人混戰,正好讓我碰到了。”柴進想起來昨日的場面,還有些心有餘悸,挺慘烈的。
“滅了也好,往來經商的人,也可以多一些安全”,盧俊義點評說。
“不過匪首李逵跑了,二孃你們要當心些。這人兇狠殘暴,哥哥擔心會跑到你們這邊來作亂。”
柴進給孫飛提了個醒。
“多謝進哥,我會注意的。這兩日我會去濟州府看看有沒有可以做的買賣,不在縣城,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孫飛自信的說。
“你想做什麼買賣?”盧俊義插了一句。
“你們不是覺得這個茶好喝麼,我打算去濟州府開個茶樓,這鄆城還是太小了,濟州府有錢人多。”孫飛倒也沒隱瞞,直接就說了。
“那哥哥參一股行不?”柴進直接問。
盧俊義也有些心動,看孫飛的眼神同樣充滿了期盼。
孫飛看著二人這樣,不禁心裡想笑,都已經那麼多錢了,聽到賺錢的生意就忍不住想插手,看來這兩人把賺錢當做樂趣了。
“自然沒問題啊,盧大哥要是也有意的話,咱就一起做。”
“我肯定樂意啊,哈哈。五千兩銀子,我就要兩成就行。”盧俊義豪爽的掏出一沓銀票,數了五千兩給孫飛。
柴進也不甘示弱,同樣拿出來五千兩,要兩成。
孫飛也不拒絕,都接了過來,當場跟二人立了契書。
三人又說了會話後,孫飛他們去了剛開業的“香滿樓”,點了一桌的燒烤,讓二人吃的是滿嘴流油,好不自在。
燕青沒有跟著主家盧俊義,被胡強和武松帶著單獨去玩了。
吃過飯,孫飛說讓“表弟”晚上帶他們去“雀鳴樓”聽聽小曲,自己一個女人家就不過去了。
“表弟”孫飛晚上如約而至,開好了雅間,等著這幾人的到來。
如果有細心的人發現,這個表弟孫飛的身材比上次露面的時候又好了不少,後面翹的弧度小了很多,完全可以穿束身的長袍了。
就這點改變,花了孫飛十萬兩銀子,心疼的他把系統罵了好久。
別的還好說,錢夠了可以一次性變回來,但是身高得一點點的增加上去。
幾人進來後,孫飛招呼大家落座,這裡面除了盧俊義外,其它人都認識孫飛,柴進也有過一面之緣,所以很快的就熟悉了起來。
白秀英知道這些人是孫飛的朋友,親自過來招呼,帶了幾個姿色不錯的姑娘陪酒,胡強和燕青這兩個家奴身份的,也都分到一個。
當然這桌人也沒人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除了盧俊義長了幾歲外,大家年齡都差不多。
至於這兩個“家奴”,胡強就不必說了,燕青除了身手很好外,盧俊義也沒限制他讀書,文采也是很不錯。
柴進也是文武雙全,只有武松,只有長相和身手,家世和文采就不提提了,哎,說多了都是淚。
幾人席間旁徵博引,喝酒唱曲,好不快活。
“師師來晚了,還請孫公子恕罪。”這時門開了,李師師走了進來。
孫飛看了下李師師,又看了下門口的夥計,心想自己沒有約李師師啊,她怎麼來了?
不過還是起身打了招呼,說:“師師姑娘快請進。”
李師師看到孫飛有些不解的眼神,笑了笑說:“白媽媽看到孫公子有朋友自遠方來,特意讓師師過來給大家唱曲助興。”
孫飛這才明白怎麼一回事,忙把她介紹給了柴進他們。
大家都是自詡風流的人,自然不會做出什麼不合場合的事,都笑著給她打了招呼。
“孫公子,自從上次一別已有半月,師師在此期間勤奮苦練,終於覺得驚鴻舞小有成就,今晚就給諸位獻舞一曲吧,還是大家雅正。”
在場的人都挺吃驚的,沒想到這位姑娘竟然連失傳的驚鴻舞都會,紛紛端正身姿,打算好好的欣賞一番。
燕青見了李師師後,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是很親近很熟悉的樣子,但是他明明是第一次見啊?
好奇之下,偷偷的向胡強打聽李師師的身份。
胡強自封百事通,自然不是浪的虛名的,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燕青。
他以為燕青對李師師動了心,也沒有多想,自古風流才子愛佳人,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