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強趕著馬車出村時,在村口碰上個了一個來自縣城的馬車。
孫飛坐在車廂裡沒看到,西門慶坐在車廂裡也沒看到,兩人就這麼擦肩而過。
西門慶的馬車停在了孫飛的院門口。
“公子,這家大門是鎖著的。”
琴童下車看了看大門上的鎖,回來跟西門慶報告。
“鎖著的?大清早的人呢?”西門慶有些不滿意的嘟囔說。
他也下了馬車,來到門前看了看,果然是鎖著的。
就在這時,潘金蓮吃過早飯從家裡走了出來,看到孫飛家門口停了輛豪華馬車,還有個身著錦衣的玉面公子,頓時來了興趣。
一開始西門慶並沒有注意到他,還是琴童上前問了下孫飛家裡人呢,西門慶這才把目光落在了潘金蓮身上。
一看穿著,就沒了興趣,當成了普通村姑。
潘金蓮俏生生的回答琴童說,他們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個聲音甚是好聽,看過某否某否電視劇的人,應該知道里面的曼娘,此時的潘金蓮跟她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西門慶來了興趣,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村裡,還有如此妙人,仔細打量了一番,嗯,長的確實也不錯。稍微打扮下就能把後院裡的鶯鶯燕燕都比下去。
西門慶忙整理了下衣衫,走過去斯文的說:“在下西門慶,小娘子有禮了。”
潘金蓮一聽,西門慶啊,縣裡首富家的公子,人又長的這麼好,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忙嬌滴滴的回了個禮,說:“奴家潘金蓮,見過西門大官人。”
西門慶被撓的心有些癢癢,就想馬上辦點好事,忙說:“不知道小娘子家中可有人?本公子有些口渴,可否進屋討碗水喝?”
潘金蓮一聽,有戲,忙說:“家中無人,公子請隨我來。”
於是西門慶跟潘金蓮進了院子,隨從們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也都跟了進去把大門關上了,幾人就在院子裡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門慶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說:“多謝小娘子解渴,以後有事可以直接去縣城西門府尋本公子即可。”
屋裡傳來了潘金蓮有氣無力的聲音:“奴家謝謝西門大官人,不知道此一別何日再見?”
西門慶說:“待尋了空就來向小娘子討杯水喝。”
說完也不等潘金蓮繼續回話,帶著小廝們回了縣城。
孫飛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舉動,竟然湊成了一對野鴛鴦,如果他知道自己成了王婆的角色,還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怒呢。
此時的孫飛,正帶著芸娘和巧兒還有胡強,在大嫂客棧院子的房間,給他們安排住的地方。
完了後讓芸娘做飯,自己讓胡強趕車去了牙行,他要先買幾個人回來,看看能不能把酒樓和客棧先開起來。
四千兩銀子,去除在府城花的還有買酒樓客棧的,還剩兩千一百兩,客棧還好,稍微整理下就行,酒樓的話得按照他的心意重新裝修下。
這樣可以動用錢就就不是很多了。
正當他們到牙行的時候,就發現武松也在裡面。
“武二哥,你怎麼在這?”
孫飛上前打了個招呼。
武松一看是孫二孃,忙說:“弟妹好,我來這看看有沒有活計可做。”
孫飛一聽開心了,自己正缺人呢,忙說:“我剛開了個客棧,缺些人手,待會武二哥跟我回去吧,我先去挑幾個人。”
武松一聽有活幹當然高興了,忙應承了下來,幫著孫飛挑了一個賬房,一個酒樓掌櫃,還有兩個廚娘,以及個小廝。
技術人才貴,比一般的下人價格翻了一倍,這十個人總共花了二百兩,孫飛有些心疼。
回到了客棧,孫飛直接委託武松做了客棧掌櫃,每個月二兩銀子,包吃住,武松自然是很樂意的答應了下來。
他也不問孫飛是從哪來的銀子,好奇歸好奇,不該打聽的還是不要打聽為好。
接下來孫飛先把客棧開了起來,芸娘就暫時做了客棧廚娘,邊給客人做飯,邊帶新買的兩個廚娘。
客棧名字也很好記,就叫“孫二孃的店”,酒樓倒是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飛清樓”,哎,紀念一下那個便宜“丈夫”吧。
孫飛讓人在酒樓和客棧中間的牆上開了個通道,用一個走廊把客棧大堂和酒樓大堂連了起來。
這樣住客棧的人來酒樓用餐方便,酒樓滿座的時候也可以安排些人坐客棧大堂。
武松覺得此設計甚為巧妙。
鄆城縣城靠近大運河,來往商人倒是不少,孫飛找了幾個學子畫了些傳單,讓街上的小乞丐們去碼頭散發。
別說還真帶來了不少的客人,加上客棧做的東西也好吃,生意竟然慢慢的紅火了起來。
酒樓的話也在一個月後開了業,有了特殊配方和新菜,很快就成了縣城裡首屈一指的高檔酒樓,幾乎天天滿座。
跟潘金蓮聯絡上了的西門慶,摸清了武大郎每日出去賣燒餅的規律,隔三差五的就來解渴,兩人好的是如漆似膠。
一日,車伕胡強從村裡拿東西回來後,看著孫飛有些支支吾吾的。
“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何必吞吞吐吐的。”孫飛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小人也不知道真假,看到了西門大官人的馬車停在了武二哥家門口。後來聽村裡人議論,好像,好像他跟武大嫂有些不清不楚。”
孫飛一聽來了勁了,忙問:“潘金蓮都不出村的,他怎麼跟西門慶勾搭上了?”
胡強覺得跟一個女人談勾搭這事,有點抹不開臉面。
但是看到孫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也就豁出去了,說:“此事還與主子您有關呢。”
“什麼?這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孫飛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胡強就把那天西門慶去找他的事說了,還很奇怪自家主子什麼時候跟西門慶搭上話了,難道是住縣城那晚?
突然背上冷汗直冒,冷不丁的冒了句:“主子,您那晚在縣城不會跟西門慶睡一起了吧?”
孫飛聽到這句突如其來的話,一口把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正好噴了胡強一身。
“你這奴才,你主子我是那樣的人麼?只不過那晚遇到西門慶,把他狠狠揍了一頓而已,應該是上門找我報仇的。”
胡強這才鬆了一口氣,給了自己一嘴巴,說:“是奴才該死,不該這麼想主子。”
孫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沒事,放誰都會這麼想,我一夜未回第三日他就找上門。”
“那這事要不要跟武二哥說一聲呢?”胡強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