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念再見到男主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只是狀態不太好,去公司的時候滿面春風,回來的時候不修邊幅,緊皺著眉頭。

他堵著門,攔住了她和白芸的去路。

啞著聲問:“你要帶她去哪?”

蘇念假裝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在他面前轉了一圈,笑問:“老公,你看我穿的好看嗎”

金色閃片,緊身吊帶短裙完全勾勒出漂亮的腰線,裙襬是流蘇樣的,一搖一晃間皆是風情,流光四溢。

好看。

但陸淮也只是驚豔了01秒,視線看向白芸。

她穿的類似的同款,是銀色的,但因為晚上怕冷還是披了件外套,女主身材比蘇念更加飽滿誘人,看的人血脈噴張。

但陸淮此時無法欣賞美景,而是敷衍道:“好看,但是你們去哪?”

他總算不說是她帶白芸去哪了。

呵,狗男人,就會甩鍋。

她笑了笑,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老公,你這說的什麼牛馬屁話,穿成這樣不是去蹦迪還能去幹嘛?人老就要多見見世面,別整天問東問西的當個lowB。”

陸淮吼道:“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為什麼要帶阿芸去那種地方!”

蘇念甩了他一耳刮子,冷笑道:“我看你是一個月沒捱揍有點懷念我用纖纖玉手掄你是吧?什麼叫那種地方你說清楚?人不行就怪路不平?”

“你是什麼等級的小垃圾敢管老孃快活,外頭小男生各個堅如磐石,你軟的更棉花糖一樣,總不能因為你這頭死牛就讓別人放棄整片大草原吧?”

一個月前的恐懼逐漸湧上心頭,陸淮敢怒不敢言,掙扎了一下還是軟了語氣:“可是你也不能讓阿芸去啊。”

他平時在公司裡上班,下了班和白芸一起回去,結果人就被紀瑤叫走了,夜不歸宿的那種。

他一開始還不以為然,覺得兩人只是去逛街做美容去了。

畢竟阿芸一天比一天漂亮,容光煥發的。

他想著,反正白天和阿芸待在一起,也很滿足了,也就不追究。

直到今天才發現,兩人是去蹦迪,夜場玩的很快樂。

只有他不快樂!

樂,誰管他死活啊。

蘇念一把推開了他:“死一邊去,咱姐兩快快樂樂哪容得你這個妖怪反對。”

她扭著腰肢把白芸帶走了。

白芸心虛的看了陸淮一眼後,居然轉頭理直氣壯的走了。

彷彿那心虛都是假的一樣。

陸淮狗眼都要瞪出來,也沒等到兩位美女回頭垂青。

白芸那必須理直氣壯,蘇念拿著陸淮的小影片威脅她,要是她不去,就把陸淮這死樣子發出去,讓圈子裡的人聽聽她的青梅竹馬叫的多麼風情萬種。

她可是為陸淮犧牲的啊!

額——不過那些小翹臀,嘶,手感還挺好。

——

讓白月光移情別戀的第一步,只是為了擊破她專愛陸淮的幻象。

俗話說,亂花漸欲迷人眼,只要花夠多,這陸淮又算得上什麼。

被一堆漂亮的小鮮肉包圍著,甜甜的,酷酷的,溫柔的喊著姐姐,你想要什麼樣的姐姐,他們都能喊出來!

陸淮能嗎?!

所以當她兩被陸淮一起帶去酒會,被一富家子弟調笑豔福不淺的時候,她風情萬種的上前猛拍了一下小少爺的屁股。

一聲清脆的肉肉相擊的聲音響徹每個人的心靈。

她挑眉:“哦呦,挺Q的”

她拉著驚恐的白芸:“來來來,你也試一試,不賴的!”

在她眼神的激勵,以及日日夜夜薰陶下,她上前猛的一巴掌,又是清脆的一聲。

眼睛亮了。

好爽啊!

“哇,好彈,林懷安你練過啊!”

白芸自然是認識這些富二代的,小時候這些人還拿她發育良好的胸嘲笑過奶牛呢。

這一下,居然有種報復的快感!

林懷安臉爆紅。

陸淮臉巨黑。

周圍人臉跟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的。

臥槽臥槽!

這不是陸淮的舔狗嗎?這不是陸淮的白月光嗎?大庭廣眾,朗朗乾坤!這兩人居然公開調戲林小公子。

她們!居然敢拍人家屁股誒!

不過——

挺彈的?有多彈?想試試。

不少人都把好奇的眼光放在林懷安的屁股上。

林懷安立馬捂著屁股,氣的掉眼淚:“你們兩瘋了吧!誰允許你摸我屁股的!”

蘇念理不直氣也壯:“第一,我這不是摸,是拍!第二,我拍就拍了,還需要你同意?你是哪根蔥姜小蒜苗,我老公都沒說什麼,你反應那麼大幹嘛?嬌不矯情啊!”

“老公你說是吧!”

她這一下把火引到了陸淮,大家把目光看向陸淮。

吃瓜的眼神強烈。

是啊!一個是他老婆,一個是他白月光,他怎麼不說話啊?難道平時玩的那麼花?

陸淮臉黑的跟鍋底灰一樣,咬著牙忍下了。

自我安慰,林家沒事,去和林叔叔道個歉喝個茶,沒關係的!

啊啊啊啊!這輩子沒那麼丟人過!

他氣的頭頂冒煙,如果只有紀瑤一個,他才懶得管,但是阿芸也參加了!

啊啊啊!他要瘋!他溫婉可人的阿芸!

現在怎麼變得跟個登徒子一樣!他要把紀瑤這個賤人扔國外去!

他在眾人期待的眼光裡,咬牙切齒道:“家妻腦子長瘤子了,行事詭異,懷安你見諒。”

蘇念點點頭,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又狠狠的捏了把林懷安的屁股。

“啊”

辣耳朵的聲音從林懷安嘴裡發出。

眾人紛紛往後退一步,生怕這姐們也要對他們下手。

同時一言難盡的看著林懷安,這叫的——

蘇念挑眉,驚喜道:“我的天吶,是我給小少爺捏爽了嗎?好浪蕩啊,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叫的這麼孟浪!”

眾人:“……”

最孟浪的人是你吧!

林懷安被看的羞愧難當,連滾帶爬的逃離了宴會中心。

蘇念看著那些警惕的人,嘲諷道:“雖然人家腦子不好使,但是也不至於看上你們這些歪瓜裂棗吧?一個個要皮沒皮,要肌肉沒肌肉的,怎麼配得上我這纖纖玉手一摸啊”

說完,她扭著腰把白芸帶走了。

她深刻詮釋了什麼叫發瘋文學,就連路過的狗都不放過。

獨留陸淮在那氣的頭頂冒煙。

突然,“咚”的一聲,人群立馬騷動。

“快叫救護車!”

“陸少,你怎麼了!”

“快來人,救命啊,陸少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