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樹也看到了顧長安過來了,不敢張口說話,只能一直的對著他擠眉弄眼,示意過來幫忙。

“你這眼睛幹嘛了,是不是有話要和本王說,如果是的話你倒是說話啊,的這樣子本王也明白啊。”顧長安攤了攤手說道。

蕭玉樹頓時氣極,眼睛頓時瞪了顧長安一眼,接著又求饒似的看向了蕭玉鳳,希望放過自己。

顧長安一邊走過來,還一邊說道:“不過本王歷來聰明絕頂,看你的神情已經是需要幫忙的,誰叫本王天性樂於助人,便助你一臂之力又如何。”說完顧長安便伸出手。

蕭玉鳳聞言只是冷冷的看著顧長安,那表情就是在說,你試試!

顧長安摸了摸鼻子,隨後就伸出手,可誰知道他卻是一下子捏住了蕭玉樹的鼻子,回頭對蕭玉鳳說:“這樣子他就會張口了,看多簡單。”

“顧長…”蕭玉樹被捏住鼻子無法呼吸,剛張嘴想罵顧長安,蕭玉鳳就眼疾手快的夾了幾塊紅燒肉塞進了他的嘴裡,接著又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吐出來。

蕭玉樹被綁在了椅子上,不能反抗,只能夠是做到不停的動彈,掙扎,可是這怎麼能擺脫呢,所以只能嚥了下去。

不過他嚥了下去後,就明白了此時只能接受現實,看著那還有一大碟的紅燒肉,表現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說,好不好吃!”蕭玉鳳有些得意的問道。

“好…好吃!”蕭玉樹終於服軟了。

“好吃就吃多幾塊。”顧長安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插話道。

“啊…”

蕭玉樹聞言,又是剛想說話,這次卻是被顧長安又塞了幾塊進去,等到蕭玉樹嚥了下去後,才對在蕭玉樹身後的顧家安道:“給他解開吧。”

顧家安這才給蕭玉樹鬆開繩子。

等繩子一鬆開,蕭玉樹就迫不及待的往桌子一撲,拿起桌面上的荼壺就拼命的往嘴巴里灌,直到一壺水全部喝完,打了個嗝,才疲軟的癱坐在椅子上。

“舒服了吧?”顧長安笑著坐到了他的旁邊。

“哼!”蕭玉樹斜眼瞪了一下顧長安,隨後悻悻的說道:“舒不舒服,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顧長安看著蕭玉樹那憤憤不平的樣子,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在天孤鎮待著讓你受委屈了?”

“那肯…”蕭玉樹差點脫口而出,確定顧長安的說法,不過他仔細想了想,在天孤鎮這段時間雖說老是被欺負,

但他是真的覺得很舒心,不像是在安南王府裡,個個人都把他當世子,沒有人敢與他同等對待,就如同朋友一樣。

可是在這裡不一樣,好像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人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唯唯諾諾,對,特別是身後的顧家安,他大爺的每次揍自己的時候都跟打小雞似的,毫無顧忌。

隨後改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過幾日滄月族人會帶著糧草一同運來這裡,到時候你就能回去了,開心不,高興不!”

可是蕭玉樹聞言,卻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

顧長安看著蕭玉樹那有些沉靜的神色,頓時覺得不是很明白,皺了皺眉頭道:“怎麼,本王看你的意思,好像不是很高興啊,難道不想回去?你不會是喜歡受虐吧?”

“滾!”蕭玉樹對著顧長安罵了一句,“誰喜歡受虐了,我像是那不正常的人嗎?”

“呵呵,好好收拾收拾,過兩日應該就到了。”顧長安說完就站了起來,臨走時看了一眼蕭玉鳳便向門外走去。

此時,蕭玉樹突然對著,顧長安的背影問道:“如果我不回去,對你有影響嗎?”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現在的離別只是為了下次更好的重聚,蕭玉樹本王是真的把你當朋友了。”

顧長安的確是把蕭玉樹當朋友了,兩人年齡相仿,加上都有點二,嗯,最主要是顧長安覺得蕭玉樹比自己二,不然在這天孤鎮,都找不到和自己性格相似的了。

“那什麼時候還能再聚?”蕭玉樹有些期待的問道。

這時顧長安回過頭,看向蕭玉樹,用眼睛對著正在收拾那些散落在地的蕭玉鳳,挑了挑眉,說道:“你還記得,當時要你寫贖金的時候嗎?”

“記得啊,怎麼了?”蕭玉樹想了想,當時寫贖金清單的時候也沒什麼異樣啊,怎麼突然問這個,所以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本王一直記得,那清單上你親自把你姐姐,蕭玉鳳的名字加了上去。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會再聚?”顧長安笑吟吟的說道,因為當他說完這話的時候,正在收拾的蕭玉鳳也聽到了,此時手上端著滿是紅燒肉的碟子,正惡狠狠的看著蕭玉樹。

然而蕭玉樹卻是渾然不知,還覺得一切正常,皺了皺眉頭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話音未落,蕭玉樹的整個臉就被一個碟子蓋住,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還做出此等事情,今天晚上本郡主一定要讓你長長記性,看看誰才是你姐姐。”蕭玉鳳一碟紅燒肉,直接對著蕭玉樹的弟拍去,彷彿這不是自己的弟弟一樣。

顧長安見狀,這才明白蕭玉樹當時為什麼要把蕭玉鳳寫進來的原因,這簡直是太爆了,也終於清楚蕭玉樹為什麼,會這麼害怕蕭玉鳳,想必這弟弟從小到大都少捱揍啊。

蕭玉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姐姐還在啊,怎麼能承認啊,但已經為時已晚,就用一隻手抵住那碟子,另一隻手抓住蕭玉鳳的手碗,一邊要掙扎起來一邊還說道:“姐,這是個誤會來的,是顧長安誤導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可是你親弟弟來著,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哎!哎!哎!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本王可是從未說過什麼,一切都是讓你自己寫的。”顧長安趕緊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