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對映出的霞光滋養著大地,就像小孩被媽媽擁抱著的感覺,溫暖又美妙。

說起小孩我的目光又落在了趙柔的肚子上,隨著時間的推移趙柔的肚子肉眼可見的大了起來,我很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同時也明白了一位準媽媽的不易,也明白了這些年付嬌的不易。

隨著夕陽漸漸落在半空,我又想到了遠在上海或者深圳的楊瑤,之前她也告訴我她懷孕了,不知孩子是拿掉了還是.....

在我還在想著些什麼的時候,趙柔拍了拍我的肩膀,向夕陽落下的方向指了指,很激動的說道:快看那裡,美不美。

美,太美了,夕陽落在半空,照射出的霞光映紅了整片天空,讓我意外的是,一群鳥兒在夕陽的對映下,擺著各種造型,這一幕太不可思議了,我趕忙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下,然後又一隻手摟著趙柔來了幾張自拍,照片裡我和趙柔嘟嘴賣萌,事後我們看著手機裡的這幾張照片都大笑了起來。

趙柔一笑便停不下來,她指著手機裡一張照片說道:你這張.....哈哈哈.....為什麼又是嘟嘴,又是剪刀手,哈哈哈。

我看著這張照片,確實很尷尬,但是我臉皮厚啊,於是又獨自拍了幾張嘟嘴賣萌的照片,這一舉動把身邊本就笑不停的趙柔又一次加長了笑聲,之後我也隨著趙柔哈哈大笑起來。

此刻我們雖然放肆的笑著,但也是藉此機會釋放出多年的心酸和不易,這些年我們都活的太壓抑了,迷失了自我和方向,如今我已找到了自已想用一生守護的人,之後的日子我會拼盡全力的讓她幸福。

夕陽在我們的笑聲中落下,也代表著今天即將結束,而明天的他將會以更好的姿態緩緩升起,照耀著,並賜予世界光亮。

......

夜晚的小城不像大城市一樣熱鬧,小城不大,我們在大潤發超市的門口遇見了林凱還有李政權,他們穿著拖鞋,簡單的披了件外套,像是出來吃晚飯的。

我向他們喊道:林凱,權哥,這邊,過來過來。

我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剛剛的喊叫聲引起了周圍路上的遊客,他們紛紛向我這邊投來了目光,好在我的臉皮夠厚,要是換做一些臉皮薄的人,早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

一間不算大的小飯館裡,我們圍著一張圓形桌子吃著剛剛上齊的菜,我向林凱還有李政權問道:對了,你們打算來這玩多久。

明天就要走了,上海那邊忙著呢,我這才玩了不到三天,這就剛剛潘琪打了電話過來催我回上海呢。

我只是笑了笑便看向了李政權,卻發現他一直盯著趙柔看,趙柔低著頭玩著手機自是沒有注意到李政權正在一直盯著她看,此刻林凱突然拍了李政權一下,他一激靈便緩緩的會過了神,林凱對他笑道: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李政權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對上了我的眼神,我的神色當然沒有剛開始的自然,李政權自是知道剛剛的偷看被我發現,然後尷尬的拿起一罐啤酒對著我說道:來,兄弟,幹一個。

因為大家都在這,我也不想這事情搞的難堪,於是面無表情的和他喝了一個。

這頓飯很奇怪,整頓飯下來李政權除了和我碰杯的時候說過一句話,便不再開口,林凱則相反,像是受了許多委屈,絮絮叨叨講個不停。

......

這個夜晚林凱又是被李政權攙扶著回了酒店,是的,外表光鮮亮麗的林凱,深夜也是需要酒精麻痺的。

......

深夜的小城,在微弱的燈光,我和趙柔漫步在小城的各個街道,夜晚的小城沒有大城市的燈火通明,但是卻又充滿了溫馨。

也許我們的身影會被人拍照記錄下來,他們只會知道在深夜有兩道身影在這小城遊蕩。

身邊的趙柔似乎有些累了,我們隨便找了個石墩坐下,趙柔依靠在我的肩上,深夜的小城很冷,我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趙柔身上,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深夜的一點,身邊的趙柔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了過去,我輕輕的推了推她,趙柔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我向她說道:回家睡吧。

......

次日一早林凱和李政權一起離開了小城,我和趙柔也在收拾著行李,將行李收拾好後,卻發現行李太多,我們根本無法全部帶走,我們只拿了一些好隨身攜帶的物品,剩下的只能透過快遞郵遞。

將所有物品都安排好後,我和趙柔也趕往了高鐵站,終於在停止檢票前的最後三分鐘趕上,要不然又要等明天了。

......

高鐵裡我和趙柔各自帶上了眼罩,想要快速入睡,但是高鐵上的嘈雜一直沒有停下,就在我即將入睡時,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有些惱火,以至於有想起來打人的衝動,當我摘下眼罩,剛準備懟回去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身邊的趙柔也被這陣鈴聲吵醒。

我本以為這就是一個尋常的電話,接通後,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邊的趙柔向我問道:怎麼了?

糖糖出事了。

趙柔有些急切的問道:”咋回事兒,你說清楚了”。

糖糖回來的路上,為了圖方便就走小路了,在一轉角處被一輛裝滿人的三輪車撞倒,現在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我能明顯的看出趙柔臉上的驚慌,趙柔確實如她自已所說是將糖糖當做親生女兒來對待的,但是接到了這種噩耗,我的心也不再平靜,我有些害怕,我怕失去。

在高鐵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無比煎熬,我帶著沉重的心情熬過了這折磨人的十小時,高鐵一到站,我們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