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長非常生氣,大聲呵斥。
所有人點點頭,剩下二人遠遠看去,隊長帶著其他人離開,他們兩個人去調查到底是誰?
這裡鬧事,沒有第一時間過來。
林九看著聚眾之人,落落大方行禮:“各位,真是抱歉,今日多有不便,來日會在外佈施,行善積德,大家可作為見證。”
林九想過這件事情後續處理的方式,把影響降至最低的最好辦法。
做一些行善積德的事,所以無法騙過那些極致聰明之人,但能夠積攢一些好名聲,換取大家的好評,何樂不為?也只不過是花。不了多少相府的銀錢。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已知到他們在這裡站了很久,反而引起兵馬司來人查探,把他們當做聚眾鬧事抓起來,那可就不好了,也不好得罪這些權臣,他們只是老百姓,還承受不起對方的報復,更何況對方已經好聲好語的勸,再不知好歹,後果可就不美妙。
想到這裡所有的人陸續散開,原本顯得擁擠的街道一下子變得寬闊起來。
“你們都跟我進去吧。”
林九轉身就要進去,卻發現後面沒有人跟上了。
“你們怕我把你們怎麼樣不成?”
見他們不動,嘲諷的接上一句。
葛青臉色爆紅,劇烈反應:“我們才沒有,嫂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
張偉面色有點冷,跟在後面走進大門。
懶得再跟他們說半句話,而且大哥剛才很過分,可是領教過對方是怎麼對待他的。
“張偉,你這是要做什麼?”
張偉從未回話。
葛大猶豫一陣子,跟在後面走過來。
“跟上去吧!”
“可是……”葛青有點猶豫,不知該跟上去還是不要,如果真的跟上去,出了事怎麼辦?他們進去對方的虎穴,被對方抓住,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在外面至少還有人看著,相府至少還有一點顧忌。
葛大瞥他一眼:“事情還不是因你而起,你今天就不用再說話,跟我們進去就可以了。”
沒了耐性,說話也毫不客氣,帶著霸道的語氣。
走進去見他沒有走過來,臉上有點惱怒。
葛青咬咬牙最終踏進相府大門,算了,還是進去吧,他們都有一身功夫害怕,被他們抓不成。
林九把他們帶到一處偏殿大廳,穩穩的坐下,外面的丫頭們從外面端進茶,小心翼翼的把滾燙的熱水放在桌子上。
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整個空間倒是非常安靜,幾個丫頭悄無聲息的下去。
許久未打破這安靜的大廳。
葛青不是個安分的,最終還是開口承認自己的錯誤:“對不起,這件事情還是我先引起的,要不然嫂子你也不會被抓回來,還有傳遞訊息,大哥也就不會這裡鬧。”
“二嫂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大哥計較。”
看起來彎腰鞠躬,說不出的委屈難受。
都是他的錯,還委屈了。
林九一條黑線從腦門直拉下來,沒有去指責對方:“之前是你把訊息透露給他了是吧?”
“對,我剛說出沒多久,後面你們就出事了。”
“然後第二次就是今日也是他做妖嗎?”
葛青腦袋都大了,嗡嗡的作響:“對,當初我不知道為何他會問我大哥的事,然後說你會帶著孩子出嫁,讓孩子改名換姓,斷二哥薛平貴的香火,一切都是為大哥考慮,我就把事情告訴大哥,接下來的事情就知道了。”
林九盯著她,把後面的事情補全:“然後,大哥那麼在意薛平安,是平貴之後的血脈,生怕改名換姓無後續供養,所以就上門鬧。”
“沒有,沒有,沒有,直接鬧,我們本來是想直接進來的,卻沒有想到有一個人直接衝出來對我們動手,就是就這麼鬧起來的。”
“那對你們動手的是誰?還有印象嗎?”
葛青重重點頭,回憶的狀態:“是一名男子,家丁的打扮。前面頭髮微禿,腰背佝僂,外表看起來很兇很兇的,只是頭髮有點白。”
葛大前頭沒有說話,畢竟是他的錯才會導致這件事情鬧起來。
但真正的論起對錯,相府有錯,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被那些護衛莫,莫名其妙打起來。
林九淡定的解釋到:“我們相府絕無此人,我已經把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要等一下就有訊息,是我們相府做的,我們一定會做到,不是,我們就不承認。”
葛大有點懵:“可是明明那個人就是從裡面出來的。”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為何我在現場沒有見到他?”
葛大眼睛睜得老大:“不可能在場的人眼睜睜的看到他怎麼可能不是相府,要不然他怎麼會在裡面?”
大家真真切切的看到人怎麼做?
為什麼後面說不是?
這不是在耍人嗎?
林九見他這副表情,冷冷的笑出聲:“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有人為了挑撥離間,會用盡不擇手段。”
葛大和葛青的等人嘴巴微張,特別是葛青有點不相信:“堂堂相府,怎可能讓人隨意進出。”
“再怎麼的地方,護衛在森嚴,總有漏洞可真。具體的等一下護衛回來必會給你們交代。”
林九說完,端旗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聲音平緩,讓人足以信服。
原本還想要爭辯的葛大,猶豫一下,安心的坐著,等待林九給他們的交代。
葛青心情極為不悅,並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自己。
滿滿的自責,一切都是他的錯,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在一起生活多好啊,結果是她的一己之私,打破當初平靜的生活。
手緊緊的抓住扶手。
林九不說話,現場的氣氛凝重,一部分的看著外面,緊張的等待著調查之後的結果。
原本在皇宮的相爺,聽到訊息,趕緊帶著人馬回來。
一路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林九就想要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林九躲避的飛快,讓對方的巴掌落空。
回神的相爺,氣急敗壞手指著她:“怎麼又是你?你到底穿什麼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