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女人的回答之後,這一晚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賣力。
林夏月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掏空。她不停的輕聲叫喚。在月光之下,那樣迷人。
許初饒感覺自己的魂都被她勾走。想讓她不停的在他身下叫喊。
他的身體滾燙的不成樣子,他的火一路燒到了她的身上。
一整夜,屋裡都充滿荷爾蒙的跳動和女人起起伏伏的紊亂呼吸。
第二天,林夏月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她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用化妝品蓋住一些,但是不小心裸露在外的還是被愛麗絲髮現。
愛麗絲打趣道說昨天怪不得感覺一整晚樓上的床都在晃動。
好友的調侃,讓她羞紅了臉。
他和許初饒在家陪伴愛麗絲,愛麗絲的丈夫很早就去上班吧。
林夏月小心翼翼的摸著愛麗絲的肚子,感受生命的神奇,她期待什麼時候,她肚子裡也能有一個小生命,一個他和許初饒的孩子。
許初饒看著林夏月一臉期待的輕撫著愛麗絲的肚子,知道她的想法,到她的耳邊和她說:“今晚我也會努力的。”
他的話,讓她害羞的不知所措又滿懷期待。
陪伴愛麗絲的這一週,許初饒每晚都沒有放過林夏月。
一週之後,兩個人告別了愛麗絲,愛麗絲說等她生完孩子,就去中國來看林夏月。
兩個人進行了三個月的蜜月旅行的最後,選在了夏威夷。
他們第一次出國旅遊的地方。那個時候許初饒和林夏月出門,每晚他都忍的很辛苦,女人婀娜多姿的身體總是止不住的勾起他的慾望。
現在再次來到這個地方,他終於不需要再忍住,他狠狠的發洩著他的慾望,他對她的愛。
一連三天,他都沒有放過她。白天不停的親吻她,晚上不停的在她身體上攻城略地,她也樂在其中。
終於好不容易逃脫了許初饒的魔爪,卻沒有想到遇見了許先琪。
許先琪看見林夏月一個人在海邊坐著,他直接走過去,拉起林夏月的手說道:“夏月,你終於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林夏月拍開他的手,她還在思索這個男的到底是誰,等到她終於想起來他是,她之前在夏威夷遇到的那個中國人,因為和許初饒一個姓,她才抬眼瞅了一眼,然後他就追她,要等她的那個男的。才發現這個男人又拉住了她的手。
而許初饒已經到了她的身邊,許初饒去買水給林夏月,回來就看到一個男的拉著他的手。他滿臉不悅的走上去,把男人的手拍落,把她的手奪過來握進手裡。
許初饒的眼神冷冽,語氣是不由分說的質問和憤怒“你是誰,牽我老婆幹嘛?”
許先琪愣了一下,然後轉頭和林夏月說:“你結婚了嗎?”
林夏月感受了許初饒握著她的手那麼緊,她和許先琪說:“嗯,我旁邊的就是我老公。”看到她堅定的神色,才讓許初饒得神色緩和一些。
許先琪很疑惑的問道:“你不是有放不下的男人嗎?”
許初饒回答他道“就是我。”
他不想再和那個男人多費口舌,直接把林夏月拉走。
許先琪看著兩個人手牽手遠去的背影,他不打算就這麼放棄,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像林夏月那麼美的女子,他要得到她,這份嫉妒和不甘徹底淹沒了曾經那個乾乾淨淨,陽光帥氣的男孩。
他回到住所,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調查到林夏月身邊的那個男人叫許初饒。在臨南的許氏公司就是他的。許先琪感覺老天都在幫他,他妹妹正好在許初饒的公司。
許初饒的臉色並不好,因為他看到林夏月的手被男人牽著,她沒有第一時間脫離。
回去的路上,許初饒一言不發,林夏月看到許初饒的臉色不好,小聲的和他解釋她不是和他牽手,是那個男的過來牽住了她,她一瞬間就拍開了,然後她在思考這個男的是誰,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時候,沒想到他又來牽住我的手了。
許初饒聽到女人的解釋,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怪她,但是他心裡不知名的情緒在心裡瘋長。
他什麼都沒有說。
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他冷淡的走進淋浴室洗澡,看都沒有看林夏月一眼。
委屈在她的心中蔓延,他從來都不曾這樣對待她,他怪她了嗎,他不愛她了嗎,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許初饒走出浴室,就看到女人在床上縮成一團,眼淚流了一臉。
他不再管那些什麼情緒,他跑到她身邊,把她輕輕抱在懷裡。
男人心疼的抱著她說“哭什麼。”
他的頭髮還沒來得及吹乾,滴滴水珠和她的眼淚融為一體。
男人的出現,讓她哭的更兇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想哭,像控制不住一般。
許初饒看到林夏月在她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好了,老婆,不哭了。好不好。是我的錯,我吃醋不該冷落你。”
聽到男人的話,她感覺到更加委屈。
“我和他什麼都沒有,我只愛你,許初饒。我之前一個人來過夏威夷一次,我在海邊想起你,我就不小心沒有控制住情緒,他就出現在我身邊,聽到他和你是一個姓,我就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就開始追我,我都沒有答應他,我沒想到他還沒有放棄,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愛你,許初饒。”
女人斷斷續續的說了這麼一大段話,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身上,那樣滾燙,燒到他的心都跟著一起疼,他此刻只裹了一件浴袍。
許初饒親吻住林夏月的唇,讓她不許再哭了。他輕輕的哄著她,他不該冷落她。哪怕只有幾分鐘,原來也會讓她這樣難過,而他捨不得她難過。
看到懷裡女人的情緒的慢慢穩定下來,他才發現她的臉色蒼白。
女人的手放在肚子上,臉上毫無血色的和他說“初饒…我肚子…有點疼。”
那一刻,許初饒慌了神。他趕快穿上衣服,他抱起她,一邊輕聲安撫她,一邊去往醫院。
在國外的醫院,很不方便。許初饒看著懷中女人的眉頭緊皺,神色痛苦。他的心也跟著一起疼,在等待醫生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