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貴妃曾經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女兒,她的父親是個賭鬼,賭輸後,就想將他賣到青樓換錢,是皇后撞見了這一幕。
皇后心地善良,就出手救了她,將她帶在了身邊,破例讓他做了一個小宮女。
可她卻恩將仇報了,透過黑布人,她一躍成為了雲貴妃,還用阿木的性命作為要挾,逼迫皇上與她生下了錦書。
那時候,皇上還是很維護阿木和皇后的,只是表面上逐漸疏遠,他必須要這樣做。
雲貴妃善妒,若是察覺到他們關係親近,仗著身後的黑布人,她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阿木逐漸明白了皇上的良苦用心,他每日安守本分,卻處處被雲貴妃打壓,被錦書打壓,可這些只能他自己應付,他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叫皇上給他兜底了,因為皇上不敢管,也不能管。
看皇宮一片祥和,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皇宮裡早就危機四伏。
皇上不僅要應付雲貴妃,還要應付黑布人。
錦書逐漸長大,他對黑布人言聽必從,也明白阿木是他唯一的競爭對手。
他要阿木死,他要做太子,他還要做未來的皇上。
雲貴妃支援錦書,並讓黑布人幫他。
黑布人也覺得阿木表面聽話,暗地裡卻總是違揹他,他打算殺了阿木,讓錦書成為太子,好控制整個皇宮。
這件事,被皇上聽到了,他當夜就以體察民情為由,連夜將阿木送他出去,想保住他的命。
宮裡面的所有高手全都派到了阿木身邊,皇上告訴阿木,出去之後,就別再回來了,一定要找一個地方把自己藏好。
阿木還是被追殺了,身邊的所有高手,都為他而死,只有十一拼了所有的命,才將他帶了出來。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阿木也以為他會死的,可他遇到了茶菩,是茶菩救了他。
她在茶菩的身上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不可逆轉的傷口,轉眼就恢復如初,公認的廢柴白冥,居然成為了高手,他還在茶菩身上,看到了可以對付黑布人的辦法。
他決定在白行世家蟄伏下去,直到可以救出他的父母。
可茶菩卻告訴他,要他以身相許。
阿木很清楚的知道,他喜歡女人,何況茶菩那麼醜,內心裡,他十分的抗拒,卻又想從她這裡學到東西,救出父母,所以他一早就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
可茶菩對他太好了,事事為他著想,在不知不覺中,他淪陷了,她的一顰一笑都能引起他的注意,甚至看到她和白冥關係親近時,他都會暗自傷神,只是他不願意相信罷了。
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雲貴妃陷害皇后的時候。
二皇子錦書被他們弄的半身不遂,再也沒有辦法繼承太子之位,雲貴妃便打起了後位的主意。
而皇上暗中調查魔草,知道黑布人是魔界的事,被黑布人察覺到了。
為了教訓皇上,他與雲貴妃聯手設計陷害皇后,皇上為了保住皇后,只能將他打入冷宮。
阿木很清楚皇后的性格,她失去了唯一的兒子,皇上又被雲貴妃步步緊逼,她又遭遇了這種事情,定會自尋短見的。
事發突然,阿木一心救母,他不敢坦白自己的身份,只能明裡暗裡的問茶菩,願不願意救皇后,可茶菩完全不打算摻和進來。
阿木知道,即便是他想拿到陶笛,茶菩也不會給他的,茶菩將命和陶笛看得十分重要,而白冥的的身手他很清楚,有他保護茶壺,他也別想拿到陶笛,救出父母。
最終,他做了一個決定,殺了茶菩,等救出父母,就去陪她。
只有殺了她,才能拿到陶笛,白冥沒有陶笛的幫助,也就只有四級的功力,不會是他的對手,但阿木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那麼惜命的茶菩,竟然會為他擋箭。
茶菩失蹤後,他和皇上用信鴿聯絡,裡外應合殺進了皇宮,他的運氣很好,黑布人沒有在宮裡。
他抓住了雲貴妃和錦書,親手將他們凌遲致死,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雲貴妃為了保命,對他的苦苦哀求。
雲貴妃死後,他一把火燒了冷宮,讓所有人都以為皇后自尋短見,被燒死在了裡面,而他也趁亂將皇后送出皇宮。
黑布人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他很生氣,想要殺死阿木。
為了皇上,阿木告訴黑布人,他現在是皇上唯一的兒子,是唯一一個能繼承皇位的人,若他以後成為皇上,一定會對他言聽計從,黑布人這才放過了他。
得到自由之後,阿木第一時間去看了白冥,知道了茶菩並沒有死的事,也知道她只是失蹤了。
而讓他更意想不到的是,白冥居然在沒有陶笛的情況下,御劍殺他,只是他身受重傷,暈了過去,才沒有殺了他。
後來,阿木讓皇上假死,將他送出宮與母后團聚,還派人暗中尋找茶菩。
直到不久前,他聽到了茶菩的訊息。
阿木不敢面對茶菩,只能派人去請她,可惜被她拒絕了。
他又暗中去了青樓,遠遠的看她。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冥心狐不見了,他也變好看了。
她和那些文人雅客有說有笑。
她對何風情意綿綿。
她身邊又有其他的高手。
……
茶菩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那麼複雜,可不管怎樣,阿木殺她,她就註定了不會再原諒阿木。
命可是珍重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該殺她。
阿木也看出了茶菩的冷漠,他就拉起了茶菩的手,放了一把匕首在上面。
“我的命是你救的,是屬於你的,你若想要,隨時都可以拿走。”
茶菩看著手中這把多出來匕首,苦笑。
“最開始救你,我的目的也是不單純的,主要是想讓你喜歡上我,巧的是,擾亂整個皇宮,甚至害得你被刺殺的黑布人,卻是我魔界的父皇剎羅,這件事,我也是在被你刺殺之後才知道的,而我的命,也是剎羅救的,即便我在厭惡他,我也不能怎麼樣,畢竟他救了我,可我卻從沒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阿!”
她說著將手裡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阿木的胸膛,這個位置,正是他背刺她的位置,可她還是手下留情了,並沒有刺的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