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級高手只是看笑話一般的看著他,正在他準備一招斃命的時候,一陣十分不應景的陶笛聲響了起來,可是打架的他卻沒管這些。

他的腳猛然飛向白冥,覺得白冥這次必死無疑。然而,白冥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腳。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白冥的掌握。

就在他驚愕之際,白冥已經像抓小雞一樣輕易地提起他的腳,讓他整個身體懸空,然後猛地摔向地面。

地面被砸出一個深坑,四周的碎片四濺。那個人被狠狠地砸中,傷勢嚴重,渾身是血,痛苦地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白冥的這一擊實在太過猛烈,讓他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連爬都爬不起來。

錦書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看到白冥冷漠地從那位頂尖的一級高手身上抽出長劍,目光掃過四周……

在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之際,他如狂風般猛烈地攻擊,讓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紛紛倒下,雖然身體並未受到致命傷,但一時間都難以再站起來。

白冥的眼神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轉身看向錦書,錦書嚇得連連後退,一邊退後一邊顫抖著說:“你,別,別過來。”

他恐慌了,大宗師他見過,可是大宗師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現在的白冥。

他想不通,為什麼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他的功力就增加了那麼多,如同魔鬼一般,是因為他的師傅是神仙木崖子嗎?

白冥將劍扔在了地上,被綁著一隻手的茶菩也很驚訝,甚至驚訝的連陶笛都吹得斷斷續續的。

她倒不是驚訝白冥放倒那堆人,而是驚訝他在放倒那堆人的同時,還使用了治癒術,治癒了她,且仙術的進度,也在她沒有發現的情況下,超越了大宗師的水平。

停止吹陶笛後,茶菩用沒有束縛的那隻手解開了另一隻手上綁著的繩子,在將腳上的繩子解開,就從刑架上跳了下來。

她將血跡斑斑的外衣脫下來扔在地上,生氣道:“白冥,他把我的衣服弄髒了,就拿他身上穿的那一套來賠。”

說著就吹起了陶笛,笛聲響起,白冥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掐住了錦書的脖頸,將他凌空提起。

錦書被他掐的眼睛都翻白了,正當他以為自己即將踏入鬼門關之時,白冥卻突然將他摔落地上,用冷得能凍死人的口氣說:“脫。”

接觸到空氣後,錦書咳的臉都漲紅了,但他還是趕緊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遞給了白冥。

他就只剩下了裡衣,卻聽白冥又說:“繼續脫”

錦書不想脫的,但他現在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心一橫,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茶菩走了過去,接過了白冥遞給他的外衣,披在了身上。

想起自己剛才的遭遇,她對錦書恨得咬牙切齒。

“將他給我綁到刑架上去。”

說完,還將他的裡衣和中衣丟進炭火裡燒掉,擺明了要羞辱他。

白冥將他綁到了刑架上,茶菩走過去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連自己的手都給打疼了。

“這一巴掌是還給你的。”

說完又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沒什麼特殊的意義,就是想打你。”

打完這一巴掌後,茶菩還沒有洩恨,她轉過身去拿皮鞭,一鞭子一鞭子的往他身上抽,讓他嚎得比剛才的她還要慘。

“剛才打我的時候,可有想過現在。”

錦書答非所問的說:“我可是二皇子錦書,是將來的太子,若我有個什麼閃失,你們都得要給我陪葬。”

“呵呵。”茶菩笑了起來,這是在給她擺架子啊。

“區區一個二皇子有什麼了不起的?還將來的太子?我家公子的師父是神仙,比你爹還要尊貴,我有炫耀了嗎?還敢要我們去陪葬,在做夢吧!”

錦書成功的露出了恐慌的神情,茶菩將皮鞭放下,走到炭火旁,拿起來裡面燒得通紅的奴隸烙印,回到了他的旁邊。

他更恐慌了,“你要幹嘛?”

茶菩吹了一下手中的奴隸烙印,還冒起了點點火花。

“我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你若不惹我,我們相安無事,可是你惹了我,還燙了我的臉,那我也要還回去,就是不知道,烙下奴隸烙印的臉,還能不能當太子。”

錦書直搖頭說:“不,你不能這樣,我可是皇子……”

這話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茶菩不聽他囉嗦,直接就烙在他臉上。

他讓她受苦,她就要雙倍討回來,剛剛冒出來的黑煙,現在又冒一遍,很平等的。

“阿草。”

被叫了一聲,手抖了一下,烙印從臉上劃到了下巴,不過沒關係,繼續接著烙。

回頭,在錦書的鬼哭狼嚎中,她看到了阿木和十一,還有她的冥心狐。

阿木十分緊張,急促的呼吸聲中,可以聽出他趕到這裡的匆忙。

茶菩笑著和他打招呼,很高興的樣子。

他匆匆的跑過來,將她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見她沒有事,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腿一軟,差點倒地,幸好十一扶住了他。

茶菩短暫的忘記了錦書,手中的鐵烙也掉在了他的腿上,赤裸的面板接觸到了落下的它,又被燙的鬼哭狼嚎的。

眾人忽略掉了這聲音,茶菩也去扶阿木,在這昏暗的地牢裡,彷彿定格成了一幅畫。

緩了好一會,阿木才站了起來,他推開了她們,徑直的走到了錦書的旁邊,不問原因,拿起鞭子就打,眼裡沒有一點點感情,卻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像是恨透了他。

只是片刻,錦書便皮開肉綻,血流一地,慘不忍睹。

偏偏阿木像沒看見一樣,又去拿了長釘,直接刺進了他的雙眼,那畫面很血腥,不是那麼好描述,正常人見了,絕對會犯怵,至於那些慘叫聲,除了吵,還有一個難聽的功能,至於阿木,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將錦書折磨的差不多後,阿木又拿起了刀,直接斬斷了他延續後代的命根子,便一聲不吭的往外走,像是失神的人,冷冷的,和往日完全不一樣。

茶菩撿起了面具跟上了他,白冥和十一也跟著一起,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