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北本來只是想逗一下時南鳶的。
不過,時南鳶很明顯不想放過他,在江初北準備起身的時候,時南鳶忽然湊了過來。
那溫暖的,帶著沁香的身體撲了過來。
確實撲了個滿懷。
江初北本來要起來的,結果一個不小心,江初北被撲倒在了地上,時南鳶的唇也沒落在江初北的唇上。
而是門牙直接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嘶。”
江初北被砸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時南鳶的嘴裡有淡淡的血腥味,她連忙撐著江初北的胸口起來,就看到江初北那潔白的下巴上,赫然多出了一道血痕。
看起來格外的扎眼。
“沒事吧小狗?”
“沒事姐姐,你先起來吧。”
江初北咬牙切齒,倒不是因為臉上的傷,純粹是,時南鳶的膝蓋,跪到某些地方了。
時南鳶十分的愧疚,回到了家,立刻把藥箱拿過來了。
將江初北拉著坐下,她就坐在了時南鳶的身邊,拿出碘伏小心翼翼的給江初北上藥。
上次,是江初北給她上藥。
過了一個星期,換了個方向。
門牙磕的還挺深的,時南鳶看著呼呼冒血的傷口,有些擔憂:“不會留疤吧?”
“不會的。”
江初北將時南鳶的手拉了下來,安慰道:“我的體質還好,一般不留疤的。”
小時候他腳踏車撞到過人,也沒留疤。
時南鳶還是擔憂,看來得讓家裡人寄點藥過來了。
安睡了一晚,下午的熱情讓時南鳶還是有些疲憊的,睡得很沉。
她做了個夢,夢中江初北的傷口被無限放大,嚇得她瘋狂的後退。
但是卻被那傷口抓住了,密密麻麻的撕咬,在她的背後傳來,時南鳶費力的睜開眼睛,那撕咬卻變成了酥麻。
她的睡衣是吊帶的,背對著江初北。
江初北攬著她的腰,將她拉進懷中,而他的吻,落在她的脊背。
時南鳶拳頭攥緊了床單,壓抑著自己。
“小狗,這天都還沒亮呢。”
“已經八點了姐姐。”
江初北的聲音沙啞,他身體湊近,男人的早晨,總是最熱情的。
“姐姐,我想。。。”
時南鳶咬牙,沒有答應。
可是江初北卻更加的貼近,輕聲撒嬌:“姐姐,我下巴疼。。。”
時南鳶無奈:“好吧。”
。。。
臨近中午,時南鳶有些艱難的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好在熱水澡讓她的身體好受了很多,但是還是有些疲乏的。
她發誓!一個星期之內真的不能再來了!
出了浴室,客廳傳來了陣陣的香味,江初北只穿著睡褲,上半身未著分毫,可是他卻穿著圍兜。
那種家庭煮夫加上肌肉的誘惑,讓時南鳶心裡升起陣陣的無力感。
她強迫自己將心思放在飯桌上,放在美味的早餐上。
不能好男色!
“姐姐,我給你做好了飯,我今天要去趟學校,星期六晚上是有選修課的。”江初北將做好的早飯全部端上桌,然後說道。
時南鳶低頭,根本不想看江初北那充斥著荷爾蒙的手臂。
聽到江初北的話,她也只是胡亂的點頭:“好好好。”
對面傳來江初北的一聲輕笑,時南鳶疑惑抬頭,就看到了江初北眼裡的星星,他看著自己,有些調笑:“姐姐為何不敢看我?”
“昨日主動的,不是姐姐嘛?”
時南鳶感覺現在這個情形不對。
自己好歹大他七歲,自己可是女強人,怎麼搞的自己和小妻子一樣?
想明白了,時南鳶也就不害羞了。
她認真的看著江初北:“以後,每個星期,不要超過三次。”
“為何?”
江初北不滿意。
三次只能夠?他一天就可以三次!
時南鳶默默的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腰,然後義正嚴詞的教育:“你還剛成年,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在學業上,不要沉迷這種事情。”
“另外,我申請了你們學校的選修課老師,下個學期開始教學經濟,你可以來選修我的課。”
時南鳶本來是不準備的,但是遇到了江初北之後,她就有了興趣。
江初北眼睛一亮:“好!”
吃完飯,時南鳶這次穿的,就和昨日不一樣了,她穿的比較商務,一副女王的模樣。
將江初北送到了學校,臨下車的時候,時南鳶被江初北拉了過去。
在額上落下一吻。
“姐姐晚上回來接我的對嘛?”
“對。”
時南鳶寵溺一笑,得到滿意答案的江初北,這才鬆了口氣。
靠著車窗,時南鳶看著江初北修長的身影走進了大學,正準備啟動車輛,車窗卻被人敲開了,同樣也是一個大學生。
秉承著耐心和善,時南鳶放下了車窗。
“姐姐,你可以包養我嘛?我一個月不要很多,你給我個十萬就好了。”
時南鳶的車窗開到一半,聽到那男生的話的時候,瞬間翻了個白眼。
她看向那個長得一般的男生,聲音平淡,說出來的話,扎人痛處:“只長身高不長腦子,去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品相,六十歲的阿姨都看不上你。”
說完,她一腳油門,跑車直接飛了出去。
那大學生的聲音落在了後面。
“一萬一個月啊!!”
時南鳶並沒有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裡,按照地址,去了白雪新開的花店。
白雪很肆意,畢竟她不用繼承家業,並且白父對女兒向來大方,所以白雪很幸福,她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可以了。
短短一個星期,時南鳶看著白雪的花店兩間門面,都已經裝修好了。
很復古的歐式風格,白雪喜歡浪漫。
看到時南鳶下車,周圍不少人投來驚豔的目光,而是時南鳶則是目不轉睛的走了進去。
一個星期不見,白雪被時南鳶從灰塵中,逃了出來。
白雪一臉懵,鼻尖還有一點灰塵:“南鳶?你咋來了?”
“我問你一些問題。”
白雪被拎到了二樓,二樓是咖啡店,白雪小富婆直接買了兩層。
看著時南鳶一臉認真的樣子,白雪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問題,同樣認真了起來:“你說吧,有什麼問題?”
“難道是公司出問題了?”
時南鳶一臉的沉重,眉頭緊鎖。
然後緩緩開口。
“你說,一天做三次,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