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位時家的公主。

不對,是女王。

時南鳶看完,揉了揉眉心:“臨近年關,公司需要加強一下外貿易,另外將公司門口,造點冰雕,好看點的。”

執行總裁一愣:“造冰雕幹嘛?”

時南鳶蓋上檔案,然後勾唇一笑:“為了展示給那群南方小土豆們看看啊。”

時家鋼鐵並沒有那麼的有名,不過時南鳶這一招,卻十分的有用。

很快時家鋼鐵外的冰雕大展就在網路上爆紅了。

一個造鋼鐵的,門口擺著卡哇伊的冰雕,這反差感,直接讓時家鋼鐵成為了網紅打卡點。

而網友在深挖的情況下發現,時家鋼鐵可是多年的老牌子了,並且附屬企業很多,而且在各種天災的時候,時家都是最先捐款的。

一瞬間,時家的股票,再一次的暴漲,各大公司都吃了這波紅利。

時南鳶在眾人的崇拜的目光中,走出了辦公室。

一陣冷風吹來,時南鳶打了個寒顫,北方是真的冷,看著白茫茫的路面,時南鳶想起了已經五天沒聯絡過的江初北。

這五天她太忙了,江初北倒是每日都有在給自己發訊息,像是小孩子分享快樂一樣,聊天介面都是他的分享。

大到他父親轉移病房,病情恢復。

小到他遇到了一隻野貓,可愛的很。

時南鳶的回應很少,她平日一直都是如此的,所以對待江初北也是如此。

想了想,時南鳶撥通了影片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影片裡,是江初北小心翼翼的模樣,他時不時的抬頭,然後低頭輕聲開口:“怎麼了姐姐??”

看這環境,應該是在上課。

時南鳶勾唇:“我現在來接你。”

江初北的眼睛驟然一亮,用力的點了點頭。

時南鳶將車開到了哈工大門口,現在正好是中午時分,不少大學生從裡面走出來,時南鳶穿的很女王,靠在跑車門口,受到了不少人的注意。

因為實在是太漂亮了。

時南鳶其實對北方的氣溫很是好奇,和南方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

她微微哈出一口氣,明明透明的氣,卻變成了白霧,她伸手,卻消散了。

一雙大手,卻抓住了她的手。

有些溫暖。

時南鳶抬頭,江初北穿的很多,除了那雙眼睛,全都包裹了起來,但是就是這雙眼,時南鳶不會認錯。

“你來了。”

時南鳶看著江初北皺眉,眼神裡的情緒,有些好奇的反問:“有人惹你不開心嘛?”

這個孩子,看著似乎不高興。

江初北嘆了口氣,將脖子上的圍巾摘了下來,然後將時南鳶包裹了起來:“這是東北,零下十幾度,姐姐你再要風度也得多穿點啊,你看看你的手都冷了。”

時南鳶的周身被江初北的氣息包裹了起來,她其實沒覺得很冷,因為車裡的暖氣開的很足,加上剛下來,目前還沒感覺到冷。

不過,看著絮絮叨叨的江初北,然後自己就被塞進了駕駛座。

她有些啼笑皆非,看著坐上副駕駛的江初北,開口:“我可比你大。”

“我知道姐姐,但是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凍著了可就不好了。”江初北依舊是那不滿意的表情。

這種感覺,真的是第一次。

時南鳶啟動車輛,嘴角卻一直泛著笑意,從小到大,父親對她是無比寵愛的。

但是家人關心最多的,是學業,錢。

至於暖不暖啊,穿的多不多,這都不重要。

這感覺,有些奇妙。

時南鳶開著跑車,到達了哈爾濱的一家日餐,下車的時候立刻就被江初北裹挾著,一絲風都沒吹到。

坐在溫暖的包廂內,看著對面穿著黑色針織衫高領的男生,時南鳶心情好的不行。

“明日放假了吧?”

“嗯,下午就沒有課了。”剛才多主動,現在坐在那裡的江初北就有多害羞。

他抿唇,桌子上的那些菜,都是他只在手機上看到過的。

一盤菜,是他以往一個月的打工錢。

而現在,自己卻能吃上,真是世事無常啊。

“姐姐,你吃過東北菜嘛?”吃著有些不適宜的日料,江初北開啟了話題。

他諮詢過同寢室的一個戀愛五年的男生,和女生在一起,要注意什麼。

那晚,他學到了很多。

時南鳶一頓,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有些興趣。”

“那晚上,我帶你去吃東北菜吧,我知道有一家東北菜,很好吃!”江初北有些興奮,時南鳶點了點頭。

她這兩天,也收集到了江初北的所有訊息。

從小到大的,這個孩子確實是苦,但是卻又十分的堅強,並且情感歷史很乾淨,她就喜歡乾淨的。

吃完的時候,桌子上還剩了很多。

時南鳶看得出來,日料這娃吃不慣啊。

“走吧。”

拿起衣服,時南鳶起身。

江初北連忙跟上,他沒問去哪,只是乖巧的跟著,就好像,一隻小金毛一樣。

時南鳶開車,來到了哈爾濱最中心的那個小區,從地下車庫,直接可以上電梯,到達頂樓。

頂樓帶有閣樓,閣樓是用玻璃包裹的,很厚實,不會冷。

但是,躺在沙發上,卻可以看到漫天飄雪。

“這是我在哈爾濱的家,你過來。”時南鳶站在大門口,將愣著的江初北叫了過來。

然後拉過他的手,仔仔細細的給他錄入指紋。

低頭看著認真的時南鳶,江初北嚥了咽口水,她的手好小,甚至都只能抓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她認真的樣子,好漂亮啊。

江初北的喉結微動,少年總是火熱的。

‘叮,指紋輸入完成。’

輸入完指紋,時南鳶抬頭,就對上了少年充滿了情慾的眸子。

時南鳶心思一動,她伸手,修剪的完美的指甲,從他的眉尾下滑,劃過側臉,耳廓,然後是喉結。

“姐姐。。”江初北的聲音變得沙啞,他動情的伸手攬住了她的蠻腰,將她往自己的身上帶。

看著男孩痴迷的模樣,時南鳶鮮少的,有了逗弄他的想法。

“你說,在樓頂,下面的人,會看到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