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升的高中班主任名叫楊信勇,是一中很優秀的老師。

此時。

楊信勇回到屋裡,對兒子道:“都多大個人了,還不會管理情緒,有客人在也這樣。”

他的兒子叫楊祖泰,有二十多歲了,讀書出來後一事無成,最近做的事情更是讓他氣憤。

楊祖泰大聲道:“爸,你到外面去跟別人說,誰能治好我的感冒,並且不用吃藥,我就為他做任何事,咳咳……”

楊信勇幾乎七竅生煙道:“做夢吧,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心情不好,把手裡的符塞給兒子。

兒子做的那些混賬事,氣壞了他。

而且,兒子還讓他也感冒了,可謂是家裡的災星。

楊祖泰問:“爸,這是什麼?”

楊信勇賭氣道:“它叫感冒符,是方升送的,說是可以治好感冒。”

楊祖泰盯著這感冒符,道:“我試試。”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他把感冒符貼在手上。

楊信勇已經沒眼看了,對這個兒子一百個不滿意,那些事情丟盡了他的臉。

豈料,楊祖泰貼上感冒符後,不到一分鐘,額頭上就冒出汗水,他感覺渾身在發熱,那些不適像是被燃燒掉。

兩分鐘後,楊祖泰變得高興,道:“爸,我好了,這感冒符有用!”

出過了汗,他的氣色好很多,而且全身變得有力,身體基本上恢復正常。

楊信勇終於正視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楊祖泰認真道:“爸,我沒有瘋,你不信的話,儘管貼感冒符看看。”

楊信勇不太相信,但還是嘗試一下,反正也沒損失。

結果。

不到兩分鐘,楊信勇的感冒也被治癒,他摘下了口罩,不用再咳嗽,整個人變得生龍活虎。

到了這時,楊信勇露出笑容:“要感謝這感冒符,不然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楊祖泰心生感激,道:“爸,我們快去找方升,好好感謝他。”

楊信勇點頭:“可以,我打電話問一下他們在哪裡。”

於是。

方升接到了老班的電話,道:“我們在天鴻廣場K歌房。”

楊信勇道:“好,方升同學,你們先別走,我們馬上去找你們。”

K歌房裡面,方升他們在打牌,也不怎麼唱歌,只有王萬航喜歡唱歌,一個人霸麥。

十幾分鍾後,楊信勇和楊祖泰來到包廂,父子倆都換過衣服了,以很好的面貌與方升他們相見。

李牧豪瞪大了眼睛:“老班,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剛才不是還感冒嗎?”

幾個人都很吃驚,楊信勇現在的狀態很陽剛,不像是一個患病的人,和之前是兩種畫風。

楊信勇笑道:“我的感冒已經好了,因為用了感冒符,我們特地過來,感謝方升同學。”

楊祖泰很鄭重的鞠了個躬,道:“方升,謝謝你。”

還真是感冒符治好了他們?

李牧豪、王萬航、馮忠城三人均是感到不可思議,他們之前沒仔細看感冒符是什麼樣,現在努力回想,腦海裡找不到太多的資訊。

餘飛凡嘴角上揚,早知道會如此,他摸了摸肚子,身上的傷疤是被方升的符治好的,這讓他感激不盡。

方升面色平靜道:“沒什麼,老班你是我的恩師,這兩枚感冒符,算是感謝你之前的教導之恩。”

楊祖泰看著方升,目光堅定:“方升,你想讓我做都可以,因為我承諾過,誰治好我的感冒,就無條件為他做事。”

幾個人面面相覷。

方升倒不太介意這種事,擺手道:“不用了。”

“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楊信勇罵道。

餘飛凡道:“老班,祖泰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為什麼這樣罵他?”

眾人也好奇,老班連面子都不要了,當眾罵兒子,可想而知問題有多嚴重。

楊祖泰倒硬氣不起來了,是他自己不對。

楊信勇恨鐵不成鋼道:“你們有所不知,我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跑去結紮了。”

“嘶”

眾人感覺身子一涼,身為男人,他們知道這關乎終身幸福。

這會兒,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楊祖泰,萬萬想不到他能做出這種事情。

馮忠城不喜道:“祖泰,你丟我們男人的臉,我沒有你這種朋友。”

楊祖泰艱難的開口:“因為我太愛她了。”

“哼”

楊信勇繼續透露道:“這混賬結紮完,就被人家一腳踢開,被耍得團團轉,最大的悲哀是以後做不成正常男人,就算修復也有很大的機率失敗。”

餘飛凡目光看向方升。

方升倒是可以治好,但是沒這麼好心,他的療傷符很貴的,不能隨便送人。

感冒符他可以送給好朋友,但療傷符基本不可能。

大家都嫌棄的看著楊祖泰,現在看他,就跟看一個太監差不多。

楊信勇調整一下,心平氣和道:“方升,你的符是從哪裡得來的?”

方升撒謊道:“一位高人給的。”

楊信勇瞪了眼自己的兒子:“那位高人有沒有可以治療身體損傷的符?你放心,我可以高價買。”

方升心知老班沒有多少錢,頂多有幾十萬存款,根本買不到一枚療傷符。

而他把療傷符的價格定在一百萬,他已經為餘飛凡破例,不想再免費送給別人。

這是普通人的價位,對於富豪,方升一般讓他們開價,價格必定遠超一百萬,畢竟健康無價。

楊祖泰的目光裡有些希冀,等待著方升的回答。

餘飛凡是有答案的,但他不能說。

當著所有人的面,方升雙手插兜,淡定道:“可能有吧,但是估計非常的貴,不是老班你能承受得起的,我可以幫你問問。”

楊信勇道:“謝謝,大家今晚別走了,我請你們吃飯。”

“好的。”

他們相聚非常不容易,晚上就一起吃飯。

吃完飯,他們各自散去。

餘飛凡開車送方升,道:“你有什麼打算嗎?”

方升道:“準備考個駕照。”

餘飛凡表示:“我有空,明天我去接你,帶你去考駕照的地方。”

方升點頭:“明天我在家等你。”

到了家,方升下車。

餘飛凡調轉車頭,他開的是一輛寶馬車,臨走前道:“方升,你會不會救楊祖泰?”

方升給出答案:“不會,除非錢到位。”

“多少錢?”

“一枚療傷符,需要一百萬。”

“嘶”

餘飛凡震驚,原來那一枚療傷符的價值這麼高,那他欠了方升一個很大的人情,短時間內難以還上。

“明天見。”

“明天見。”

他們分別,方升看著餘飛凡的車離開,自己走回家中。

陳秋萍在看電視,嘮叨道:“混小子,現在才回來,你看看天黑成什麼樣了?”

方升道:“媽,高中班主任請客吃飯,盛情難卻。”

陳秋萍吐槽:“整天這樣可不行。”

方升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有些事情細說,有些事情則略過。

陳秋萍知道後,異常吃驚:“一個男人,居然會為一個女人結紮?他瘋了嗎?”

“現在什麼人都有。”

方升拿出一枚符,遞給了媽媽。

陳秋萍詢問:“又來了,這是什麼符?”

方升道:“療傷符,它可以治療很嚴重的傷勢,連結紮都能修復,有了它相當於多了半條命,媽你一定要貼身保管。”

“這麼厲害?”

陳秋萍面露喜悅之色,把療傷符緊緊握在手心:“混小子,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關心你的媽媽,以後我不管你的事情了。”

方升用一枚療傷枚,就打發了媽媽。

有了這療傷符,媽媽的安全也有了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