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duang~~~

“我靠嫩娘,誰能把這井蓋開開!”劉衡使出了渾身解數,但還是沒能成功。

那井蓋嚴絲合縫,幾乎沒有任何讓人開啟的餘地,而且質地似乎也堅硬過頭了。

“兄弟,你這話不好吧?有點地獄...”跟在後面的甘文崔嚥了口唾沫,嘴角不斷抽搐著。

“我荷蘭人,隨便黑!”

“我不好多說什麼,你隨意。對了,要是有人問你,井蓋去哪了,你怎麼回答?呃,我可能知道了。”

“這是俺拾來的。”

“果然,刻板印象了屬於是,改改吧,說到底還是不好的。”

(此情節來自於網路)

在一段時間的沉思之後,劉衡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巧妙的計策。他手法熟練地拆下一截梯子,然後巧妙地將其彎折成一個獨特的彎鉤。甘文崔看著他的動作,眼神中滿是不解。

劉衡無視他的疑惑,他順著那個井蓋的小洞,將那個獨特的彎鉤緩緩伸了出去。

在甘文崔那無比驚愕的雙眸中,幾乎是在一瞬間,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而出,映照在他們兩人的臉上。

對此,甘文崔只能表示:

“兄弟,牛的,原來還是個手藝人。”

堅如磐石的井蓋在劉衡精妙的手法下,如一個姑娘羞澀的壓下被風吹起來的裙襬,然後.....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你,蝦頭男。

“不敢當,不敢當,彼此彼此,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這裡可以進去的?”劉衡轉過頭問道。

他得到的回應只有兩個擬聲動詞。

呃,呃——————

此刻,甘文崔的表情十分怪異,眼珠子抽搐般抖動著,而且還擠眉弄眼,似乎是想要提醒著眼前之人。

“怎麼了?”對此,劉衡十分的疑惑,並沒有理解。

說來也是,打工人怎麼會理解老闆的命令呢?沒有摸魚就算是好的了,認真工作,那真是燒高香了。

“木腦袋,看上面!”甘文崔無奈地出聲提醒。

接著,劉衡就看見了就算是兩世為人都沒有見到過的,從井口蹦出來的油光呈亮的光頭。刺眼的反射,幾乎瞬間擊潰了劉衡的視線。

這光,這頭,啊啊啊啊啊————

“懲戒所辦案,你們被逮捕了!”

隨後兩人被拎了出來,原本甘文崔還試圖掙扎逃跑,但隨著下體猛然一顫,得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訊息,他無奈地收回了那尚存的逃跑之意並自我安慰道:協會還需要我奉獻,我不去誰去。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命運,要變成小泡芙了。

我就算是死,從這口井裡跳下去,也不會做協會的叛徒!

來吧,我一聲都不會叫。

從甘文崔身上流出視死如歸的那種氣勢,不禁讓劉衡側目,並且露出了十分認可的表情。

但未等,劉衡表示自己氣勢,兩個黑色頭罩就罩在了兩人頭上,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算是一輩子被關到某個陰暗、超死地下室,也不會有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