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第八代掌櫃也是強的離譜。”

“我老金這輩子從來沒遇到這麼強的聖人。”

“到時候還得仰仗諸位聖人了!”

老金內心默唸。

當然,別人可不會來救他一個分身。

可要是白蔥,那可說不定。

聖人?

念起名字,不管所在多遠,都能直接抵達。

“嘖嘖嘖,我們有八個聖人,他孃的,慫什麼!”

老金內心自我安慰道。

完全忘記了,八位聖人都去了某些地方。

……

雲之巔!

兩道絕美的身影憑空而立,不動則已,一動則天地鉅變……

“槍來!”

雲帝公主鮮血不斷被抽去,那柄長槍,愈發顯得妖異。

鮮血流過,彷彿啟用了某些禁忌存在……

槍身頓時露出無數血紅色的符文。

符文流轉,槍身鮮紅欲滴,愈發璀璨,刺目的紅芒。

就算隔著上百里,也是依稀可見。

就在此是,剎那間,一道血色衝上雲霄。

百公里之外,整個雲之巔,彷彿看到了一道血色光柱。

天空上的月色在這道光柱下,顯得黯然失色。

就算之前和她斗的旗鼓相當的杜蘇亞也露出凝重的神色。

強!

強的讓人心悸。

強的讓人內心發出不甘的怒吼。

“如果換做以前,我或許會退後!”

“但是,今天!”

“向前即可!”

杜蘇亞閉上雙眼,感悟天地天的一切。

她此刻就是劍,劍就是她。

她身體虛虛幻幻,時而又如同一柄長劍,銳利之意就連天上的白雲都為之退避。

此刻!

雙方的氣勢攀登到了極致。

還沒有開打。

那讓人心悸的氣息便隨之流露出來。

一時間,雲之巔所有人都被這兩到氣息震醒。

隨後陷入恐懼。

他們害怕?

害怕死!

害怕未知。

雲之巔!

雲帝公主一手拖著無數符文,一手握住長槍。

此間雲霞盡隕,萬物化作芻狗,一切將會在她們的大戰中煙消雲散。

她們這一戰,為愛,也不為愛!

蒼穹彷彿分為兩種顏色!

一種是紅到極致!

一種則是白到極致。

雲帝公主率先而動。

那邊紅的蒼穹驟然而動,衝向白色蒼穹。

杜蘇亞見狀,不緊不慢。

身體依舊是虛虛幻幻,始終沒能跨入最後一步。

以身化劍。

不是她境界不夠,而是受到天地限制。

實力的限制。

彷彿天地所承擔的極限,就是先天境界。

再強,就已經不行了。

“那我就以最強的劍,斬她!”

杜蘇亞意念一動,功法運轉到了極致,道道劍身凝聚而出。

隨著她的動作,她那邊白色蒼穹也衝向對方的紅色蒼穹。

紅的、白的、兩邊蒼穹在雲之巔碰撞。

一切彷彿在這一剎那湮滅又重生。

那一戰,驚天地泣鬼神……

沒人知道到底誰輸誰贏。

但是,他們都知道。

方圓百里,一切都隨之煙消雲散……

大戰中央……

大地裂開一到深深的裂縫。

蒼穹之上始終掛著一抹殘紅。

周圍空氣彷彿殘留著鋒利的劍氣。

那一戰,直接將雲之巔打出一個百里窟窿!

猶如硬生生開闢一個小世界一樣,恐怖的波動經久不散。

那一戰,讓世人知道了什麼叫強者。

睥睨天下叫強者?

不!

一手拖無盡符文,一手握長槍才叫強者。

俯瞰眾生叫強者?

不!

以身化劍,一往無前,遇強則強,那才叫強者。

最後塵埃落盡!

一切消散的地方,依舊消散。

沒有人悲鳴,沒有人歡呼。

望著滿目瘡痍的大地。

人們知曉了兩個名字!

雲帝!

杜蘇亞!

兩人的名字不久,便會傳遍無雙大陸!

他們知道。

雲之巔的人們知道。

他們都清楚。

這一切到最後,就連雲敵太子都看不清道不明。

彷彿有人用大神通掩蓋了一切。

但是,這滿目瘡痍的大地卻是事實。

“早知小妹如此強大,我不該逼她到這一步!”

雲敵太子陷入深深的沉默。

哪一戰,最後,空中有兩道身影如斷線的風箏墜落。

不出意外。

他的小妹因為透支,以血獻祭,後果就是喪失修為,化作一個普通人!

“唉!”

雲敵太子不免嘆息。

當然說不後悔,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說後悔,有有些無趣。

反正是自己決定的事情。

沒辦法!

悅來客棧!

杜蘇亞、雲帝公主、老金。

三個人坐在一張石桌!

“我敗了嗎?”

雲帝公主失落道。

此刻她的傷勢已經被老金恢復,自然沒有什麼後遺症。

在這一戰中,她不僅沒有任何損傷,還因禍得福成長了不少。

實力成長、心性也有成長。

“不,我們都沒敗!”

杜蘇亞示意道。

作為強者,只有死亡,沒有失敗可言。

她沒兩個算是旗鼓相當,說不上誰敗。

“哈哈哈哈……”

一旁的笑聲打斷了兩人嚴肅的對話。

那是杜蘇雯在用羽毛給白蔥施行‘笑一笑’的刑法。

“小妹!”

杜蘇亞皺眉,外人在哪兒,還在折騰夫君!

聽到這聲音,杜蘇雯冷哼一聲,繼續玩。

杜蘇亞看向老金,老金一臉看戲的模樣,根本懶得管。

雲帝公主則內心生的氣。

什麼場合,那人還笑的出來。

這根本就是一個執垮子弟,為什麼杜蘇亞這樣的強者會看上對方。

沒天理。

“救、救命,哈哈哈!!”

白蔥艱難笑道,他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一旁的雲帝公主此刻算是看出名堂。

原來這是刑法?

特麼的,‘笑一笑’!

這不是小時候自己經常玩的嗎?

她的目光逐漸變化!

杜蘇亞內心一緊,怕什麼來什麼?

現在小妹一個人折磨夫君已經狗慘的了!

要是雲帝公主有這樣想法。

那這個家?

豈不是要亂套。

“小雯,住手!”

杜蘇亞呵斥道。

“哼,狗男女,你心裡只有他!”

杜蘇雯氣呼呼道,“不玩了!”

“哈哈…嗝!”

白蔥終於停下開口就仰天長嘆,“不活了,我不活了,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折磨!”

說著他便哭了出來!

倒是讓一旁的雲帝公主又是詫異,這樣的人,也配?

他怎麼配?

這人這麼軟弱。

我去!

太垃圾!

她眼中的不屑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