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有人來幫自己,徐錦眾人懵了,一個個的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這三人,他們都不認識,可他們就是來幫助自己的,只因為他們並沒有攻擊自己人,所有的攻擊都故意躲開了飛舟,恐怕傷到飛舟上面的人。
不管怎麼說,目前自己算是安全的,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等這一切結束了,他們三人必會來找自己。
“是林先生…林先生回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這才把目光看向遠方,正有三人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
那不是林蕭幾人,還能有誰?
“嗷…林先生真的回來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除了大聲的吶喊,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看著林蕭的迴歸,他們之中都有人哭了出來,這是激動的淚水,他們的主心骨回來了。
“老公,真的是你嗎?”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看著林蕭的身影,暮雨萱的淚水再一次的流了出來,口中不斷的喃喃著。
隨著林蕭的接近,戰鬥也接近了尾聲,只聽林蕭淡淡的說道:“領頭之人留下,其他人都殺了。”
這群人,已經觸怒了林蕭的逆鱗,不管你是什麼勢力的人,必須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對於那些人,林蕭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根本就不值得他去看,直接便來到了飛舟之上。
看著甲板上躺著的人,林蕭的心裡一陣刺痛,怎麼說他們也是跟隨自己一路走來,如今卻躺在地上。
“徐錦…”林蕭聲音沙啞的叫道。
“屬下,在。”徐錦急忙上前,躬身行禮。
“把他們的屍體收好,我帶他們去報仇。”看著地上的屍體,林蕭的心裡莫名的心酸。
“是,屬下這就安排。”徐錦激動的說道。
對於林蕭的態度,徐錦真的很感動,林蕭所做的事情,徐錦捫心自問自己都做不出來,對於死去的族人,充其量也就是讓他們入土為安罷了。
可是,林蕭卻不是那麼做,這是要帶著他們的屍體去報仇,讓他們也能死的瞑目。
正當徐錦準備離開,林蕭接著說道:“把他們的屍體保管好,我們親自送他們回家,交給他們的親人。”
林蕭的這些話,無疑是讓徐錦的族人,更加的對他尊敬了,每個人都流下了感激的淚水。
能夠跟隨這樣的主子,哪怕是真的有一天戰死沙場,他也能送自己回家,不會做一隻孤魂野鬼。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跪在地上,口中發自內心的喊道。
“謝,林先生。”
“……”
“大家都起來吧!待我們為死去的兄弟報完仇,我們就去解救你們的族人。”林蕭堅定的說道。
經此一戰,林蕭對他們這些人,打心底裡面的接受了,既然你們可以為我付出生命,我就會把你們當兄弟,當家人。
目前,徐錦的族人越來越少了,再不去把那些人救出來,萬一出現點未知的情況,他們的族群可就這麼滅絕了。
現在,徐錦是最為激動的,他最終的目的就是救出族人,這才不得已跟隨林蕭,盡心盡力的去輔佐他。
只盼著有一天,林蕭可以想起這件事情,幫他把族人救出來,不再讓那些老幼病殘受折磨。
沒曾想,這麼快林蕭就決定幫助自己,幫助自己把那些人救出來。
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終於得到了林先生的認可,他把我們當自己人了。
“多謝凌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徐錦在這裡發誓,終生侍奉林先生,絕無二心。”徐錦發自內心的說道。
有了徐錦的帶頭,其餘人又一次的集體跪下,學著徐錦的話語又說了一遍。
看著他們的舉動,林蕭很是感慨,自己何德何能讓他們如此做?只不過就是一點小恩小惠罷了,不值得他們如此。
“你們都起來吧!我們從今以後,不興這些,人人平等。”林蕭慷慨激昂的說道。
聽他這樣說,眾人面面相覷了起來,有些不太懂他的意思。
“道一,你跟他們解釋一下,什麼叫人人平等。”林蕭吩咐道。
林蕭才懶得跟他們解釋那些,直接推給了道一,在這裡除了道一能解釋,那就是暮雨萱。
林蕭才不會讓暮雨萱去做,他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再說,自從林蕭回來,就一直處理這些事情,都沒來得及與暮雨萱說句話,現在終於有時間,他必須要去陪暮雨萱了。
然而,暮雨萱也是很懂事,即便是自己很想跑過去,把他抱在懷裡。
可是,她卻忍住了,靜靜的等在一旁,看著林蕭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
看著林蕭朝自己這邊走來,暮雨萱終於忍不住了,一路小跑來到林蕭身前,靜靜的看著他。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嘴角卻始終露著微笑。
看著暮雨萱的樣子,林蕭一陣心酸,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著船艙而去。
林蕭走後,其餘人打掃著戰場,徐錦則是帶人將族人的屍體,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著傷心之色,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即便是,林蕭答應去救他們的族人,也只是讓他們的心裡很激動,卻始終笑不出來。
這一切,都是族人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他們才是最偉大的。
看著這些冰冷的屍體,徐錦沉重的說道:“李鑫,回去之後,按照族中最高禮儀厚葬他們。”
“有什麼需求,直接來找我,我要讓他們走的風風光光。”
“是,族長,保證完成任務。”李鑫保證道。
待一切收拾完畢,眾人的心裡都是空落落的,無所事事的他們,把目光看向了光頭男。
都是因為他,我們才死了那麼的族人,我們要為死去的族人報仇。
一雙雙憤怒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就殺了,吃他的肉和他的血。
面對這些陰狠的目光,光頭男害怕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本就跪在地上的他,褲襠已經溼漉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