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小隊,成立了。雖然只是兒戲一樣,可這何嘗不是,末世裡的一種寄託呢?
四個人,喝酒喝到很晚,談天說地,好不熱鬧。
斌子和李思琪都喝大了,老田也想起了自已過往的事,喝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覺得那叫一個悲切。惹得斌子和思琪,也抹起了眼淚。
不知道是不是家人都還在,或者殺人太多,我聽了之後也表示難過,可就是哭不出來……
轉眼便到了深夜,三個人橫七豎八的,圍著火爐倒下。
將三人扶到床上躺下,又給爐子加了一把火。
我拿著一瓶,在外面冰了好久的啤酒,獨自一個人喝了起來,睡不著,一是需要有人守夜,再一個就是,實在惦記家裡的安危。
我很希望魚和熊掌兼得……
營地是否有人闖入,地下暗河的鐵網夠不夠結實,懸崖深度夠不夠深……等等,等等,一切的問題都是我擔心的地方。
直到凌晨三點鐘的時候,聽到外面有響動,我放下酒瓶,緩慢推門而出。
又下雪了……
外面的響動,是來自於市區方向的煙花。
距離非常遠,看到光亮之後,要過四五秒鐘,才能聽到微弱的爆炸聲。
站在陽臺上,用手接著雪花,心裡五味雜陳……
慢慢的,雪越下越大。
身後的門被推開,斌子走了出來。
你沒喝多?斌子問道。
嗯,都喝多了,沒人守夜……我說道。
外面什麼動靜?我醒過來,沒見到你。
市區裡放煙花呢。我說道。
煙花?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放煙花呢?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我一下子回過神來!
是啊!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放煙花呢?
我扭頭看向他,他也看向我!二人對視著,斌子問道:放了多久了?
有半小時了!我回道。
你確定是煙花嗎?
不確定!
二人對視著,我率先開口說道:能見度太低,剛開始還能看個大概,現在只有一點點光亮。
斌子仰頭看著天,接過話說道:即便能觀察到,我們也無能為力。
看著天邊的亮光,我問到:你猜猜,那是什麼?
不知道,也許真的是煙花吧。
我腦海中迅速構建出,整個江城地圖模型。
又分析出當前位置以後,和他說道:也有可能是天明路的油庫,天明路上一共有兩家加油站,一家中石,一家中化。
看方位,在九達路東側,有可能是中化……
算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影響……
斌子!
啊?
那裡是我們,返城的必經之路!明天還是要小心行事!
知道了,衡哥。
你去睡覺吧,我睡不著,再盯一會。
不用了,恆哥,你去睡一會吧。
快去吧,明天上午收拾物資的時候,我補補覺,我習慣了。
那好吧。
說罷,斌子轉身回到屋內。
我看著鵝毛大雪,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了,不知道,是不是溫室氣體不夠了,今年的冬天,感覺要長一些。
這場雪過去,我們就要迎來靈活的喪屍了!
想著想著,天空泛起魚肚白,我也扭頭回到屋內。
將門反鎖之後,合衣臥下,心裡想著事情,緩緩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
醒來之後,發現屋內沒人,爐火還在燃燒著。
推開門,發現外面依然在下著雪。
趴著走廊窗戶看了一眼,外面已經推出來三架飛機,三個人,正在推第四架飛機出庫。
我在樓上點了一支菸,靜靜的看著樓下的三個人。
開啟窗戶,抓了一把雪搓臉。
瞬間清醒過來,拿起對講機問道:等等我,馬上下來。
對講機裡,傳來老田的聲音:你醒了!兄弟!
沒有回答,我迅速跑下樓。
隨後的一整天,四個人將物資搬到四架飛機裡。
又將飛機加滿油,隨後我說道:雪還沒停,咱們等雪停再出發吧。
等等!李思琪說道。
三個人疑惑的望向她。
李思琪說道:咱們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麼?我問道。
四架直升機,是一人一架嗎?我不會開啊?!李思琪急切的說道。
我也不會!老田撓著腦袋。
我……打遊戲時候開過模擬的,算嗎?
我……艹
那特麼這麼積極搞什麼?早知道開步戰車啊!
車我也不會……李思琪怯怯的說道。
我會開,沒駕照……
這會老田沒說話,修車的,還能不會開嗎,他原來就是汽車連的!
我撓著頭,氣急敗壞的,看著三個人。
思慮良久,我說道:再推出來一架!我教你們!趕鴨子上架也得給我學會!
步戰車雖然也行,但是地形受限制太大,而且要想一面開車一面開槍,每臺車需要兩個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