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來臨,都茜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都茜問那個小帥的男的:“請問怎麼稱呼你呢?”
男回:“阿倫。”
都茜:“阿倫好,我想回酒店啦。可以加個微信,看看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阿倫回:“好,你掃我。”他拿出了手機遞給了都茜
都茜掃了一下滴一聲。
都茜說:“好了,我都茜,很高興認識你。”
阿倫:“都茜?很奇怪的名字吶。”
都茜:“還好啦。”
都 茜:“我有些累了,先回酒店了。
阿倫:“行,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都茜搖了搖手,走了。
天暗得比往時更早了,好像這個太陽下山得時間越來越快了?
周圍的房子也慢慢亮起了燈。海浪的聲音好像更猛烈了一些。
都茜回到了酒店,就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她也早已經忘了阿倫跟她說過的梭羅的生活態度。
有些時候腦子不好也是好的,因為可以忘記很多不想記起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很多深夜的時候都會在腦子裡翻滾出來。
都茜是這麼認為的,腦子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可以忘記很多的東西也可以記得很多東西。
人總是想扯到什麼思維之類的,都茜總覺得好像都是無知之談。人的腦子就是腦子,卻要分什麼思維,分什麼思維就算了,還分各種思維。
當然了還分性格,好多種的性格,就像這個世界的人都來到了社會從事這個世界都想要認為的工作,有著性格不合適的工作,有著很多種性格適合不同的工作,人類除了分男女還分了很多很多的性格,除了性格還有很多思維。
好像這些東西都在努力著維持著人類的社會。也許是人類的世界太過無聊了,人類給發明了很多的類別。
在都茜的眼裡,都茜只是覺得人類只是分貧窮跟富有罷了。由生存環境不同養育的孩子各不相同。很多事時候窮人有著更強的自尊心。
窮人的自尊心是很慘的。好像人會在一瞬間的,發現很多時候自己的並不是想那樣的,卻有著一種虛榮推著自己向那個愚蠢的方向走。也許很多時候的人也並不是那樣的,只是虛榮心在推著走。
人跟人其實都是很簡單的動物,為何有著各種的標籤以及各種的性格各種的思維來命名,好像這些都只是為了分析人其實有著更為複雜的的一面嗎?
都茜在想:我應該探索什麼樣的人生呢?我的人生是否應該更自由一點?不受束縛性的存在才是一種自由。
阿倫是個更為年輕的男生吧。也許人生也不應該想太多,讓腦子有所束縛。
阿蒲發來了資訊:“你住的附近有家海鮮,評價還不錯,你要不去嚐嚐?”
都茜看了看回:“好,一會下樓。”
阿蒲:“怎麼?很累嗎?”
都茜:“是一種舟車勞頓的身體疲勞症吧,不過這邊景色還是非常美的,還是值得。”
阿蒲:“好好放鬆就是了,盡情的放鬆,不要想太多,很多時候阿。普通的動物之所以快樂,就是活在了當下。所以你在被美景俘虜的時候,就盡情的沉浸在美景中就好了。”
都茜:“好咧。”
都茜給玲姐發了一個海面的影片。
玲姐:“心情還好?"
都茜:還好。”
玲姐:“阿輝最近出差回來了,我估計要跟他去一趟連雲港。”
都茜:“輝哥的業務總是好忙阿,你去玩好。”
玲姐:“你要不要一起去。”
都茜:“我還是想在這邊待幾天。”
玲姐:“沒事再看看,怎麼樣。其實都行。。”
都茜:“嗯。”
都茜來到陽臺坐在陽臺的凳子上,吹著風,看著這夜裡的海。
海灘已經沒有人玩水了,人們都聚集在店裡吃吃喝喝,熱鬧的就像過年一般。都茜想起了那句話:娛樂至死。
每個人好像盡情的在世界遊玩著,這個世界要是隻有快樂,那麼人生肯定也會充滿快樂吧。都茜這麼覺得。
哪怕這個世界沒有快樂,有平靜,人這一生好好的,活著好像也是很幸福的一生。
只是人又為什麼擁有了一種對於時間的自我覺知。人類的高等化,其實有多快樂就有多痛苦,好像這個世界就是兩極分化著。
你能感受多大的快樂同等的就能感受多大的痛苦。痛苦不一定能承受,只是痛苦可能輝撕心裂肺,可能會讓精神收到重創,好像所有的痛苦時間都會快樂的時間要長很多。
都茜又開始見異思遷了,思考一種靈性的發展道路,她希望這條路可以帶她衝出困難以及此時的痛苦。她似乎時常能看到人生的末端,好像這個時間段的自己最為悲哀了。
如果人生只剩下了悲哀,那麼其實就是世界的末端吧。你覺得人生是怎麼樣的就是怎麼樣的吧。你覺得它是快樂的,它就是快樂的,關鍵看自己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都茜睏倦的開啟手機,播放音樂。從列表里拉了,播放《Dance For Me Wallis》。
都茜慢慢閉上,聽著這音符,她好像經歷樂人生的四季。從悲愴到海闊天空。都茜有時候很希望自己能融化成為音符的一部分,漂浮在這音符裡,似乎就遨遊宇宙的天空。
只是人生在同世界作為對抗的時候,好像所有的存在都發現了變化。都茜不懂的自己為什麼要跟世界作對抗,要跟宇宙的發展規律作對抗。人性的焦慮大概也在此時產生極大的副作用。
你想像人生很多時候都會充滿精彩,高潮的存在只是在一瞬間。永遠都不會有一大段時間的高潮。追求著人生最為悲觀的存在,自然陷入了一種對於自身的軟弱無能的見證者。
不管音樂表達了什麼,你都只是那一個普通的人,普通的人吶。為何會幻想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又為何有懷才不遇的委屈憤懣。人生在世界上本來就是很累很累的存在了。
都茜覺得若是沒有辦法在音符中讀到自己想要的人生,會不會也同絕大多數的人一樣陷入了荒蕪。一個人的荒蕪,你會跟世界的很多種情況都發現了自己人生的失敗的可能性,那些對對於一切無法干預實施的事件,就任由時間它流逝過去吧。
一直掙扎糾結,似乎只有讓自己徒增了無限的痛苦,這些痛苦一遍遍的腐蝕了人你的內心,你像似一隻被主主人一次次暴力鞭打的小狗。在同病相憐的夥伴裡獲取了憐憫。又想得到全世界的同情。
你的悲歡離合就是那麼的重要,好像這個重要程度都編進了你的人生的生死簿。只是你又不是閻羅王。你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普通的人裡,你之所以在跟世界作對抗,你只是個瘋子吧。
都茜在腦子裡想著。都茜很想喝酒,哪怕一瓶酒醉倒那種。暫停半分鐘的煩惱也是半分鐘的安靜。只是這半分鐘的安靜還是需要酒精的作用下才能實現。
都茜覺得莫大的無助,這種無助的悲歡裡,好像透進了宇宙黑夜。
如果有人可以對抗年輪,如果有人可以對抗太陽的引力,你還會去對抗時間的衰老嗎?
地球不公轉了,人就不會衰老嗎?人體存活的世界的可能,帶進了一種自欺欺人的態勢,好像時間都是一種漠然的東西。
穿越了千百萬年也好,都始終是一個不能泛泛而談的混沌。那些於人而言好像又沒有了什麼用處,只有一直一直的對抗,直到粉身碎骨,車輪底下的粉末。毫無用處。
那些虛榮性的愛情也好,金錢也罷,地位,權力,都通通消失了在時間軸裡,一代又一代。這一代又一代的意義是什麼呢?
也許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一種對於時間不認可的胡言亂語罷了。
但凡有一點順從著時間就能從時間的空隙種看到了無限的光,又是一種對於自身價值的否定,進而否定這個世界的存在的規律。
都茜捂著頭,眼睛還是緊閉著,她痛苦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會。但還是失敗了。
若用畫筆在人生的邊上塗塗畫畫,你會畫上一些什麼?
都茜想,我會畫上一副亂七八糟的畫畫吧。甚至用上了所有的顏料。所有的顏料,再用上所所的線條,所有的能表達內心混亂的想法。盡情的盡情的塗塗抹抹,哪怕它最後的成品是一副鬼畫符。
都茜想了想,自己的人生,其實就是一副鬼畫符一樣。在美顏相機的迷失自己,在現實的世界了否認了自己,再在社會種否定掉了自己價值,所有所有的都像潮水一般向自己襲來。
如果人生是一艘帆船,這個帆船,沒有指南針的情況,又該如何在大海的中心航行。你也許是經驗豐富的舵手,也許是天氣感應之子,還是海流的敏感者,你意味自己能在者混亂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那時失敗了,失敗了一種自己的人生的,你在大海的中央,手足無措。任憑黑夜的來臨,暴風雨的襲擊,你努力的掙扎著,甚至埋怨了過去的選擇。
你在痛苦的咆哮著,不管發出了什麼聲音,都漸漸地消失在海平面上,你以為快要到底地終點是什麼?前面會迎來一片光明嗎,還是那些光明可以治癒你人生中地方向?
你會協同一系列地夥伴出現在光茫地最頂端,會成為那個自己心中地英雄。英雄?那是名利地象徵。
渴望著成功對於自己虛榮心地滿足一種病態地存在。那是無可斃掉地念頭嗎?
還是對於自己地軟弱不可承擔地逃避了。
都茜覺得腦子地狂飆好像走進了死衚衕一般,哪怕這個狂飆已經剎不住速度一直往前走著走著。你地人生阿,也許就是這樣。
會跟很多時候地方向地自己地懸著一樣,墜入一種無奈地深淵。你甚至沒有辦法拉自己起來,深淵對於你凝視以及吸引,讓你對一切都發生了更改。這是對你無可避免地情緒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