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遊戲出來已經天黑了。

“你知道那條道路的盡頭是什麼嗎?”都茜指著右手邊的一條道路,問著阿蒲。

這道路非常好看,兩邊的樹木,鬱郁綠綠。當然也一眼就看到道路的盡頭了。道路的盡頭是一座小山丘,山上的樹木也長得很蔥鬱。

阿蒲回:“這條道路的盡頭是山丘。”

都茜有點小鬼怪的揶揄說:“你確定嗎?那我們走走看。”

路邊開滿了商店,有蛋糕店,奶茶店,粉面店,火鍋店,甜品店,麻辣燙店等等的,每家店都有有人坐著,城市的人,是不是晚上才開始出來覓食的呢?因為白天太忙了。白天忙著謀生自然就沒有時間在這街上閒蕩。

都茜一邊走一邊跟阿蒲絮絮叨叨的問:“阿蒲哥,你覺得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有意義的人生?”

阿蒲失落地回:“富足地人地才會思考人生意義,例如偉大地哲學家叔本華,本身家裡就很有錢,根本不需要勞作,生活裡空閒得只能思考人生得意義來打發自己的時間。他既沒有結婚也沒有生娃,更不需要為家庭瑣事而操心。所以叔本華的哲學,你也不要多看了哈。畢竟每個人的生活條件不一樣。”

都茜看了一下前方,甩頭過來看著阿蒲說:“我覺得不是這樣的,窮人也應該有人生的意義。縱然窮人的人生的時間裡大多數都在勞作。只是窮人在追求人生意義的時候好像要比富足的人要難一些。”

都茜繼續說:“村裡的老人,沒有退休金,他們基本在田地裡勞作,直到身體的不能動彈。他們只要健康著活著就會幹活,一直幹活。而城裡的老人有退休金,各個城市去旅遊,去上老年大學,去學攝影去學跳舞。城裡的老人多風騷一些,村裡的老人倒質樸一些。我很喜歡看老人的體態。好像每個身體的老去,都是一個不簡單的故事。”

阿蒲聽都茜說了這些觀點說不上有什麼贊同的,也說不上什麼反對的。剩下只有了沉默。路燈下他們的影子顯得很奇怪。他們既不是情侶,卻又好像是情侶。

走了好一會,來到一小酒館門前。這小酒館門口擺著一個,一個大酒瓶樣的東西。走近一看。這個大酒瓶樣,原來都是用酒瓶堆成的。每個小酒瓶裡還長的一些綠植,頂端的小酒瓶上,擺了一束不知名的花。

都茜給阿蒲介紹:“道路盡頭,是這家小酒館,瓶瓶酒館。因為老闆娘,用喝完酒的酒瓶,設計了這樣的一個擺件。稱為了網紅打卡點。這家店就這樣被大眾所知了。這老闆娘我認識時間蠻久了。”

都茜繼續說:“這些個酒瓶的綠植並不簡單。老闆娘,每天過來沒什麼人的時候,先把瓶子的水換一次,瓶子有些種的是綠蘿,時間長了也得修剪。頂部的花,一般只能擺兩天。只是這酒瓶種長的各種綠植,還有著花的裝飾,雖然凌亂的同時,總能看到大自然的影子。我覺得來這裡就會很解壓。”

阿蒲聽著都茜說,一邊推開了小酒館的門。小酒館的冷氣迎面衝來,還有一隻貓咪在盯著他們倆看。裡面裝修很溫馨,布藝的沙發,昏黃的燈。隨處可以看得見的書籍。一瞬間,阿蒲以為是什麼咖啡店。

都茜跟吧檯的姑娘打了聲招呼,然後問:“玲姐呢,今天不在這邊嗎?”

吧檯的姑娘回:“出去買東向西了,一會就回來。”

店裡有兩客人,在若無所事的刷著手機。都茜說:“阿蒲哥要喝點啥?她這我最喜歡葡萄汁,沒有酒精度數的。凍凍的非常解膩。”

阿蒲:“那我就嚐嚐你喜歡的葡萄汁。”

都茜朝吧檯的姑娘揮揮手:“麻煩來兩杯XXX'葡萄汁。”

這時一穿著吊帶的緊身中長花裙子的姑娘推開了門,她的服裝像訂製的一樣,包裹著她沒有一點贅肉的身材。尖頭的細跟高跟單鞋。走起路來,更顯得風情萬種。她的臉雖說不是很好看。卻有著一種平易近人的氣質,沒有一點的架子。

她跟都茜打了一聲招呼:“茜來了啊?這你朋友嗎?”

都茜回:“剛在你這不遠的地方打VR遊戲,想著過來坐坐好了。”

她臉帶著微笑看著有點愣住的阿蒲:“你好阿,我們茜很少帶朋友過來坐的。你好像是第一個男的。”

都茜跟阿蒲介紹說:“這是這家店的老闆娘,玲姐。”

阿蒲盯著老闆娘看著出神:“玲姐好,玲姐長得真好看。”

玲姐大笑了一聲,這笑聲裡,帶著一些媚性。阿蒲仍然看著她出神。

玲姐說:“茜,你朋友還真會說話吶。我去給你們拿點小吃。”

都茜說:“不麻煩了,太客氣了。”

玲姐說:“自己人,客氣啥呢。”

阿蒲對都茜說:“這老闆娘,真是魅力無限吶。這酒館生意肯定很好吧。等夜深的時候人應該更多。“

都茜一臉懵逼的回:“沒問過,我們認識很久了。讀書群的書友,她也喜歡看書。你看這擺的都是書。後來她找了一男朋友,現在是她老公了。她老公做紅酒生意。給她開了這一小酒館。”

都茜繼續說:“這開業時候我也來了,當時玲姐說,本來就沒想著這個能掙錢。只是閒著也是閒著,就把出來幫老公賣賣酒唄。她說書本跟酒的結合,在這個社會上好像一個另類一樣。誰會喝醉了還看書呢?只是哪裡管得了別人怎麼看。我怎麼佈置是我事情啦。”

都茜:“當然,書友裡面也有不看好她這個店得。好像大家都在看她能經營到什麼時候倒閉。”

阿蒲,細心的聽著這迷人老闆娘從都茜嘴巴里說出來的故事。當然阿蒲還想知道更多更多這老闆娘的故事。大概是美女誰不愛呢。

這時候,玲姐,端了一碟花生一碟開心果過來。放桌面上,對著他們倆說:“吃,我再去忙一會。”

阿蒲盯著老闆娘的背影,欣賞的眼光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