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鬼!”陳曳深處突然冒出這句話,陳曳他的身軀不知道被誰拉了一把回去。

“看來不是普通的小鬼呀,沒想到居然覺醒了鎧甲自身的意識。不過你的鎧甲也只能做到這些罷了,我的能力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逝鴉鎧甲揮了揮手,其強大的魄力在其身旁環繞。

“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你打敗的!”陳曳握緊了拳頭,看著地上昏迷的譚修竹,還有被打傷的胡恬,他想起了自己為什麼要當鎧甲的初心。

“再胡來也有個限度!這種情況下,你就沒必要上了,趕緊撤退吧。”夏珀曉著急忙慌的拉住他想要準備撤離,但是卻被他甩手拒絕了。

“我不會再讓同伴受傷了,賭上我的性命,也不會讓同伴受傷了!我不會退縮的,以前我很懦弱,害怕擔心自己會死掉,但是現在我會一如既往的來戰鬥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懦夫!”陳曳滿臉嚴肅的盯著夏珀曉,一旁的範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可不是印象中的陳曳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幾個奇怪的人究竟是誰?

範嬌腦子現在一團糟,而且面前這個怪人可不妙呀,而且剛才變身鎧甲的那個人也倒在了眼前,究竟該怎麼辦呢?

逝鴉鎧甲飛速衝殺過來,衝過來一個升拳,夏珀曉接住這一拳。陳曳迅速飛踹過來,在踢中逝鴉鎧甲的一瞬間他的身旁突然冒出幾隻烏鴉。

“如此大意,可是要命的!”陳曳背後冷不丁出現逝鴉鎧甲,他卻輕蔑一笑道:“你真覺得他是一個小孩子嗎?逝鴉,你老過頭了嗎?還是說操縱你的人類老過頭了?”

逝鴉鎧甲一個寒戰,聽這聲音像是神虎,澤絕嚥了咽口水。

論戰鬥力,逝鴉鎧甲還沒有自我的意識權。反倒是如果神戶鎧甲擁有自主意識權的話,戰鬥力肯定在自己檔次之上。

“只能先行撤退了嗎?”澤絕咬了咬嘴唇,他掏出瞬身硬幣,迅速解起符咒。

“原來只是個膽小鬼啊,連這等實力的小鬼都解決不了嗎?”K喃喃自語道,但他並沒有意識到,神虎已經有了自主意識權。

陳曳左臂出現了光芒的十字架型的紋身,而他僅是一個抬手,氣勢便縱橫整個天台。

澤絕解除了鎧甲,鎧甲解除後他的身旁湧來大量烏鴉,待烏鴉散開已然不在原地。

“您是神虎大人?怎麼可能會有自主意識呢?這是不可能的,他的血統更沒有別人純正。”

夏珀曉瞪大了雙眼。

在上次和青容的戰鬥中,貌似陳曳已經覺醒了共鳴,但是在夏珀曉眼裡,以為只是片刻擁有過的意識。

“這小鬼好像跟我產生了這種共鳴,千百年來都沒有人能熟練的與我進行共鳴,這小子絕對不一般呀。”

神虎的意識尷尬的笑了笑,能心裡暗暗嘟囔著:莫非這小鬼是那人的轉世?

場上的戰鬥結束之後,胡恬被夏珀曉接了回去。譚修竹被趕來的急救車接走了,而他們也通知了譚修竹的家長,下午打算一起去看一看譚修竹的傷勢。

範嬌和陳曳二人去到了學校門口,他們本來今天又要打算回學校取資料的,但是卻被這事給干擾了。

“譚修竹其實一直都挺可憐的,在學校被校霸們欺負。其實我作為班長,我應該能幫助他的。但是卻沒想到他自己內心的陰暗這麼大。”範嬌邊走邊和陳曳談心道。

“希望這次事件之後,他能回心轉意,好好努力,奮發向上。

對了,我看到有很多的那個骷髏硬幣見過嗎?就是硬幣上印著一個骷髏的那種硬幣,好像能控制人的心智,並且讓他們變成怪獸。

你應該看了那本書了吧?那本書上應該有所記載吧?”

陳曳漫不經心的和範嬌一起走著,他想起來那本禁書上所記載的事情,轉頭問道。

“是那種硬幣上刻著骷髏的嗎?我看到有很多人當時被那種硬幣所控制,好像我應該看過吧?但是那又和人有什麼關係呢?莫非是魔法嗎?”

“應該不是魔法吧,那種硬幣好像類似於周雙一樣,就好比操控人的那種催眠術吧,不過這種變異好像真的有些恐怖啊!”陳曳摸了摸腦袋,他內心裡其實並不願意告訴他自己就是鎧甲的事實。

“好吧,不過現在這些事情應該已經告一段落了吧?嗯……那是什麼?”範嬌指著一旁的一個類似於仿生機器人的東西。

陳曳也注意到了,那個好像就是在天台上戰鬥的那些機器人吧?

機器人正在和那些警察們一起在街上巡邏,上面刻著標識天全水家公司製造。

“對了,那時候出現的那個戴著狐仙面具的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陳曳問道。

“那不是那個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女人,他叫什麼?哦,對了。澤絕!”範嬌想起來了。

“那肯定沒跑了,這個天全水家應該就是那誰所說的邪惡組織的罪魁禍首了。”

“那必須調查一下他了,要是確鑿的話,讓警方把他控制起來就可以了。”範嬌緩緩分析道。

說幹就幹,範嬌打算直接去他的公司進行調研看看。陳曳正好還是以前學校校園報的小記者,以這樣的身份的話就可以採訪他了,只不過需要喬裝偽裝一下。

“過幾天他公司有一個產品調研會,到那個時候就能採訪他了。”陳曳查詢了手機之後,跟範嬌說道。

……

譚修竹從病床上驚醒過來,一旁的警官正在和醫生交談,看到他醒了過來立馬湊上前來。

“看來應該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我們來看守的警官居然都被神秘人給昏迷了,神不知鬼不覺的你就逃走了。”那個警官撓了撓腦袋,隨後尷尬的說道那個儘管20多歲左右,看上去剛從警校畢業。

“你是?嗯……發生了什麼事情?”譚修竹的腦袋就像被錘打一樣疼痛,一旁的醫生走了過來,說道:“病患需要休息,等一下再過來提問吧。對了,外面那兩個親屬已經來了。”

“好的好的,那你慢慢休息吧。你的父母已經趕過來了,放心吧。這次騷亂有很多人跟你狀況一樣,我們就提幾個小小的問題就可以了。我叫喬警官,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找我吧。”喬警官面帶微笑的從病房裡走了出去,門外是兩位面色滄桑的兩個中年男女。

“警官,我們的孩子又犯什麼事了?這幾天一直在外地沒有過來,難道說他又犯了什麼錯誤嗎?”中年婦女滿臉愁容的問道。她手裡一直攥著一串佛珠,那是她請大師開過光的用來庇護他們的家庭和睦的。

“這幾個月來,市裡面的治安一直非常差,而且出現了很多超自然現象。你們的孩子應該是被人為操縱了,這種操縱類似於催眠一樣的操縱,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襲擊路人。”喬警官無奈的說道。這幾天警方一直在尋找這類現象的源頭,但始終一無所獲。

“我們孩子其實一直都挺優秀的,但是不知道最近怎麼了,成績不僅一直下滑。而且聽說好像有幾個孩子欺負他呢,但是我們找老師溝透過也無濟於事。”中年男人伸出手腕上昂貴的手錶摸索摸索,他不敢抬頭看著喬警官的眼神。

“校園霸凌這個事情吧,跟家長和學校都有關係,家長也有責任和義務承擔起來保護孩子這樣一個角色。根據我們跟校方溝透過的結果,這孩子確實有被校園欺凌過的。”邱警官滿臉嚴肅的盯著譚修竹的父母,他小時候也經常被高年級的欺負。正因為這樣,他才誕生心中正義感來保護大家。

“警官吃飯了嗎?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譚修竹母親問道。

喬警官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現在他的情況比較複雜呃,我們參與的時間也不多。做個筆錄就好,不要耽誤了孩子的前程。”

譚修竹的父母點頭回應道。

……

陳曳給夏珀曉打去了一通電話,夏珀曉正在胡恬家裡面給他治療傷口。

陳曳要求有事情要當面談,所以出門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到了他家門口。

胡恬的家在一處高檔小區內,小區用地價格不菲,胡恬據說是某富商的獨生子。

叮咚一聲,陳曳敲響了門鈴。

只聽見噠噠噠的腳步聲,夏珀曉跑過來開了門。夏珀曉比了一個噓的手勢,陳曳這才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門。

胡恬的家充滿著藝術氛圍,大廳和門處都是有很多藝術品在裝飾而且價值連城。最明顯的莫過於大廳擺放的一張《戴珍珠耳環的女人》仿品。

陳曳目光很快落在了那幅畫作上,回眸的眼神深邃,彷彿所視之處與空洞、空虛的美感坐落於在她的身上。

“夏姐姐,誰進來了?”

一個聲音靈活動聽的女聲緩緩從這裡走來,陳曳愕然回頭。那眼神,那回眸,彷彿從畫中走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