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人前面有位少女攔住了軍隊”。
“啊,這麼大膽,帶我去看看”,這才離開破陽山五里,就出問題了。
於是劉弘來到軍隊前面,一個妙齡少女在那裡跪著,哭哭啼啼的,劉弘都愣住了,還挺漂亮的。
劉弘來到少女面前,“說吧,怎麼回事”。
少女停止了哭泣,抬頭看看了劉弘,也愣住了,這麼年輕,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吧。
旁邊計程車兵溫柔的提醒了一下,“這是我們的首領,你有什麼事可以和他說”。
“哦”,少女反應過來,哭的更兇了,“明天我就要給河伯做媳婦了”。
劉弘愣了,“這不是好事嗎”?
旁邊的小兵嘆了口氣,提醒了一下劉弘,“大人,河伯是神仙”。
“啊,神仙”,劉弘愣住了,這什麼鬼,這世上哪有什麼狗屁神仙,傻子才會信呢,哎,也不能這樣說,那自己這算怎麼回事,想不清,頭痛。
“別哭了,我聽的都有點煩了,你具體說說什麼情況”。
少女聽出了劉弘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於是停住了哭泣,抹了抹眼淚,“大人,河伯是淯水裡的河神,嫁人就是要把少女獻祭給河神,大人給我做主啊”,說完少女又開始抽泣了。
劉弘明白了,這不就是古代的封建迷信嘛,沒想到的是這個少女膽子挺大的,敢直接攔截軍隊,這是把人逼到什麼份上了,劉弘看著少女那楚楚可憐的臉,也挺同情的,於是扶起了少女,“把具體情況說說吧,我給你做主了”。(什麼同情,就是看上人家了)。
妙齡少女很驚喜,止住了眼淚,本來看這位大人那麼的年輕,已經不報希望了,“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淯水河畔兩岸住了不少的百姓,我們這裡土匪又很多,這幾年沒出什麼大亂子,是因為兩裡外的周元外的原因,他和破陽山的土匪關係很好,雖然因為他在,土匪也沒怎麼幹擾這裡,但這十來年,我們也被他欺壓了不少,八年前也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個巫婆,也就是從那一年,周元外開始給河伯獻祭少女,家裡有錢的,可以花錢消災,沒錢的,周元外都是強行去家裡搶,這七年來,往河裡已經獻祭22人了,直到今年輪到了我家,我家實在沒錢,昨天我看到有軍隊從這裡經過,沒來及,今天我二叔告訴我,大人又帶人返回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才阻攔大人,請大人為我做主”,說罷,少女又哭起來了。
劉弘聽明白了,是挺慘的,這不就是趁機攬財,再加上藉機處理和自己不和的人嘛,這種人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最可恨的。
“你們為什麼不搬走”?
少女嘆了一口氣,這旁邊都是土匪,就連15裡的雒陽,也被土匪佔了,我們也反抗過,被土匪殺了很多人,有逃跑的,也被土匪逮到殺了,沒辦法。
“哎”,劉弘嘆了一口氣,“難為你了,明天你說的這個周元外,在哪裡獻祭少女”。
“從這裡往西南走兩裡的淯水河邊”。
“什麼時候”。
“中午”。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不要打草驚蛇,今明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明天我會去那裡處理這事”。
少女喜極而泣,“多謝大人,我的性命全寄託在大人身上了”。
劉弘擺擺手示意少女安心離去。
說實話劉弘也憤怒了,這些將來可都是自己的子民啊,你這個周元外竟然敢這樣糟踐,本來還在想破陽山的土匪怎麼準備的那麼充分,現在看來多半也和他有關係,一切都通了,破陽山的土匪,自己都殺光了,這玩意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紮營”,劉弘轉頭吩咐士兵。
“諾”。